汪氏聽完,這才鼓起勇氣點點頭,道:“好,那我就試試,謝謝小磊。”
我擺擺手,然後摸出早就用盒子包好的蟲寶,遞給了汪氏,道:“你要是做好的準備,就跟我打一聲招呼,小甜甜我來照看。”
汪氏點頭,眼眶微微一紅:“小磊,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要不是你,嬸孃早就被別人害了。”
“都是鄉里鄉親,互相幫襯是應該的,這不上次你也幫了我和胡來麼,不然我們根本不可能活着回來。”我笑道。
之後又和汪氏說了幾句,便離開了。
回到新房,胡來問:“乍樣”
“她有些不自信,但最後答應了。”我笑道。
胡來點點頭,道:“進階成爲修煉者,將步入一個對她來說完全陌生的世界,未來也會隨之而發生深刻的改變,雖然是必然,但邁出那一步,還是需要勇氣。”
我深以爲然,改變是需要勇氣的。
也許很多人會說,實力增強有什麼可猶豫的,將來高高在上,成爲人上人,真是矯情。
其實不然。
踏入修煉一行和邁入法事行是一個道理,都能獲得一些常人不具備的本領,但是生活也會隨着而改變。
作爲普通人,只需要安安靜靜的過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某一番小事業,將來老婆孩子熱炕頭,一眼便可以看到老。
但修煉者不同,一踏入此行便不進則退,會讓一個人徹底告別平靜的生活,踏入一個叫做“江湖”的地方。
裏面充滿了紛爭,一個不小心便會喪命。有句話叫一入江湖深似海,再想跳出去,是幾乎沒有可能的。
別說汪氏,就是自己面對不可預知的未來,同樣是惴惴不安的。
“不過我倒是的覺的,汪氏有可能一顆蟲寶就能突破成爲修煉者。”頓了頓,正斜躺在沙發上的黃毛突然說了一句。
我一愣,道:“爲什麼”
“很簡單。”
黃毛打了個響指,道:“蠱嬰有可能會改變汪氏的體質,你沒覺的她身上有一股很特別韻味嗎”
我摸着下巴一回憶,好像還真是,汪氏自從懷上蠱嬰開始,身上就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你是覺的,蠱嬰給她帶去了某種適合修煉的好處”胡來問。
“雖然沒有證據,但我直覺是,拭目以待吧,也許會出現驚喜也說不定。”
黃毛點頭,說完又躺回了沙發上,頓了頓,他突然又挺了起來,直勾勾的盯着胡來,道:“來子,我突破以後,總感覺你身上的氣息好像變了,怎麼回事”
胡來眼皮一跳,急忙道:“什麼什麼變化,我挺好啊。”
我在一旁看的心頭一跳,不對,胡來的反應不對,他過於急切的否認了,急忙做起了喫瓜羣衆。
不光我,黃毛見此也狐疑起來,道:“你有事瞞着我”
“我也覺的胡來好像有些變化。”一邊正在玩地上塵土的曹楠也搭了一句話。自從他突破之後,家裏塵土就再也不用打掃了,土系元力一控,家裏立馬乾乾淨淨。
說完一溜煙就跑進了廁所尿遁了。
由此我更覺的,胡來有事。
黃毛摸着下巴想了一下,目光轉向我,道:“胡來這小子從西疆回來,我就感覺他有些變化,但不敢肯定,進階之後感覺更敏銳了一些,這種變化就更清晰了,你們在西疆沒出什麼事吧”
“沒出什麼事呀。”
我抓了抓頭,有些莫名其妙,黃毛所說的胡來氣息變化,不說沒發覺,一說好像還真的有。
但我一時想不出來有什麼事,能導致一個人氣息發生變化。
“你們一直都在一起嗎”黃毛問。
之前西疆的事我和胡來都是一筆帶過,沒細說,因爲發生的事太多了,什麼都講能講上一個晚上。
我想了一下,搖搖頭,道:“分開過幾次。”
“最長的是那一次”胡來追問。
“就是我在蟲寶埋藏地等他的那一次,有兩三天。”我回憶道。
胡來嘴角頓時揚起一絲猥瑣的笑容,急忙道:“你是意思是說,他那兩三天都和花木櫻呆在一塊兒”
我點點頭,道:“應該是吧,他沒細說。”
胡來押着花木櫻來匯合的時候說遇到了宮天陽圍追堵截,爲了安全起見,把花木櫻先放走了,耗費了足足兩三天的時間,當時等的我像熱鍋上的螞蟻,還以爲他被花木櫻給害了。
“哈哈哈”
黃毛聽完,頓時大笑了起來,笑的前仰後合,直接從沙發上滾到了地上,還大聲衝着廁所門喊道:“胡來,你可以”
我和曹楠頓時面面相覷,不知道他在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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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爽了,踢了他一腳,道:“有事說事,說完再笑。”
“還不明白”黃毛憋住笑,道:“胡來這孫子破身了,他把花木櫻給辦了”
“臥槽”
我長大了嘴巴,目瞪口呆。
當時我就覺的胡來放走花木櫻,搞不好是被色誘了,但當時情況緊急,念頭就是從腦海一閃而過。
沒想到這一閃而過的念頭竟然是對的。
“胡大師,牛逼”
曹楠更是豎起了兩根大拇指,對着廁所門,一臉崇拜。
之後我纔想起來,當初胡來和花木櫻扭打在一塊的時候,姿勢特別曖昧,我還拍了好幾張相片。
於是我立刻找出那幾張相片,黃毛和曹楠一看,頓時激動的嗷嗷直叫:“胡來別躲了,趕緊出來跟我們講講,東瀛娘們是什麼滋味。”
“你確定胡來是真破身了”我有些喫驚的問道,一來是反差實在有點大,因爲我可以肯定胡來不是那種精蟲一上腦就強上的人,要麼是花木櫻主動,要麼是半推半就。二是他明明和花木櫻苦大仇深,怎麼短短兩三天的時間就能攪到一塊去
“那還能有錯,胡來破了童子身。”黃毛很肯定的說道,又道:“我說總感覺他氣息有些變化,原來是童子變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