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你你說什麼”
司徒澤難以置信的睜大了雙眼,不敢相信自己剛纔聽到了什麼。
“阿澤我說要了我吧”
白月月擡眸看着他,這個人的皮膚都紅得像煮熟的蝦子。
她明明很害怕,畢竟都說女人的頭一次會很疼,可她卻故作淡定的表示,自己一點都不害怕。
對了,司徒現在還不知道,其實她還是一個清清白白的女人。
她很想告訴他,她以前從來沒有過男人,她還是清白的,她想讓他高興。
可是她又忽然想到,與其說出來,還不如把自己給他,讓他來發現,他是她白月月的第一個男人。
而她白月月,也自始至終只有過他一個男人。
這樣的話,不僅讓他高興了,還是一個驚喜。
看着完全已經石化了的司徒澤,白月月紅着臉,甚至大膽的再次靠近他,主動環上他的頸脖,生澀的親吻着他的頸脖,挑逗着他
“月兒”
司徒澤渾身上下被她吻得打了一個顫粟,一個翻身,將小女人壓在了身下。
他做夢也沒想到,他的月兒,竟然會說出要阿澤要了我吧這句話。
“嗯”
白月月眨巴着魅人眸子,迷你的看着他,心跳加速,呼吸一點一點的變得急促起來。
“你知不知道,你剛纔在說什麼”
他聲音黯啞低沉,定定地看着她,嗓音沙啞到幾乎快不是他的了。
“我知道。”白月月羞紅着臉點點頭,心跳都快緊張到蹦出嗓子口了,她伸出手,描繪着他的俊美俊然,笑着道:“我只是想給你一個驚喜而已,所以我打算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給你。”
“”
“咕嚕”
司徒澤聽聞,條件反射性的滾動了下喉結。
最心愛的人,無須做什麼,都可以勾起人的原始谷欠望,更別說是她這般的誘人話語。
“月兒你放心,我一定會溫柔的,保證不會弄疼你。”
他嗓音沙啞磁性,對於自己那東西的尺寸,他還是非常有自信的。
縱使白月月有過男人,但也不一定容納得下他的
“嗯”
小女人很是緊張的嗯了一聲,聲音細細碎碎,如小貓兒在你心頭撓癢癢一樣,讓你難受至極。
他爲了讓她放鬆身體,吻遍了她的全身,等她徹底放鬆自己的感官後,也在他差一點就要進入她時,他卻忽然停住了所有動作。
“阿澤爲什麼不要了我”
白月月臉色紅暈,聲音輕顫,不解的睜開眼睛,看着從她身上下來的男人。
她剛纔還在努力克服心理的恐懼和芥蒂,她告訴自己,疼只是暫時的。
她也告訴自己,以前阿澤有過很多女人,那是以前,現在他的心是她的,等他徹底要了她後,她就不會出現身體的排斥和緊張感了。
可他突然停下來的動作,卻她心裏充滿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