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連第一個字都沒說出來，南宮釋的一個回答，徹底讓她閉上了嘴巴。
“是。”
他回答得斬釘截鐵，一絲猶豫都沒有。
說完，他還悠閒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茶水。
轟
洛小小此時只覺得，像是天塌了一般，昏天暗地。
“爲爲什麼”洛小小眼裏滾動着淚珠，她難以置信的抓着他的胳膊道：“是不是因爲今天我和洛塵哥的事情如果是的話，我以後不見洛塵哥就是了。別我們不要不要離婚。”
最後一句，洛小小几乎是帶着乞求。
她不要在忍受一次和他離婚的肝腸寸斷了。
前世離婚，他不愛她。
這一世要離婚，他愛過她。
比起不愛她，他愛過她才離婚，這更像是拿着一把刀，在無情的刀割她心臟。
“洛塵哥呵”南宮釋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樣，嗤笑一聲：“喊得夠親熱，既然你這麼護着他，那麼我們離婚後，你去找他吧”
“”
洛小小看着他，驟然睜大了雙眼。
嘩啦
心臟好像一個水晶球，被摔成了千萬快碎片，支離破碎。
他居然，要她去找洛塵哥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洛小小急了，急忙解釋，“洛塵哥和我生活了二十多年，這個稱呼已經深根蒂固，我只是一時改不過來而已。而且他本身就是我哥哥，我”
“深根蒂固”
不知道，他南宮釋會不會有一天也在她心裏，深根蒂固
“我”
洛小小看着他凌厲的眼神，瞬間明白自己剛纔用錯了詞語。
可是，洛塵哥這個稱呼，真的已經在她心裏深根蒂固了，改不過來。
這個稱呼，就好像是，你對你親生父母的稱呼一樣。
如果有一天，他們忽然傷害了你，你對他們的稱呼，卻永遠都改不了一樣，是同樣的道理。
“洛小小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真的很讓人噁心。”南宮釋冷漠的看着她，嫌惡的呵斥：“簽字，別讓我說第三遍。”
洛小小不知道是被他吼的，還是被手中的離婚協議書給嚇得，此時一雙小手，不斷的在顫抖。
她不知道，不知道爲什麼，明明之前他們還好好的，爲什麼一天之間，就變成這樣了呢
在回來的路上，她還在想，回來後，怎麼安慰他，怎麼向他認錯。
如果他耍少爺脾氣，她也依他一回，然後死皮賴臉的繼續認錯，直到他不在生氣爲止。
畢竟今天的事情，是她傷害了他。
可是，自己的一切計劃，在他一句簽字離婚，全都打亂了。
這不是之前爲了應付南宮微微的家離婚協議書，而是真真正正的離婚協議書。
“南宮釋你太過分了。”白月月在司徒澤身邊起身，怒視着南宮釋，“小小那麼愛你，你居然居然這樣對她，何況她肚子裏還懷着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