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小聽到衣服咔嚓碎裂的聲音,仿若聽到自己的心碎了般,不斷痛苦掙扎。
之前她無法掙脫幾個女人的禁止,那麼如今南宮釋跨坐在她身上,就更加不可能掙脫掉了。
“給本少爺把工具遞過來。”
只見他伸出一隻修長的手指,對着身邊站着的女人命令道。
他視線一刻也未在她背上的宮字離開。
如果以前他因爲這個宮字而傲嬌,覺得她身上的胎記是他的名字,這一切都是天註定了他們會在一起。
可現在,他只覺得刺眼,去t.天註定。
如果老天有眼,就不會讓他中了無可治癒的病毒。
如果老天有眼,就不會在她背上刺上一個宮字來威脅她的生命。
“二少”
一個女人拿去一根像針一樣的工具,遞給他,洛小小看得身體都在發抖。
如果說之前她不知道南宮釋想做什麼,那麼看到這個工具後,她不懂也懂了。
這是紋身的工具,他這是想
背上突然一涼,南宮釋正用藍七給他的那瓶透明藥水塗抹在她後背的宮字上。
冰涼冷入骨髓。
“啊”
洛小小冷得打了顫粟,憤怒的對着身上的男人咆哮:“南宮釋你不能這麼做,你不能”
她肚子裏還懷着孩子,哪裏經得住他這樣折騰
不,她不要
“啊”
洛小小還未說完,忽然感覺後背一陣刺痛,疼得她慘叫了一聲。
他不顧她撕心裂肺的慘叫,只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背上,一次又一次的用紋身工具刺着她後背。
血,很快蔓延了洛小小的背部,冷汗打溼了她烏黑的髮絲。
“好痛,不要了,好好痛。”
洛小小隻覺得,這一次次的針扎,不像是紮在她的身上,而是紮在了她的心臟上。
一顆心被刺得千瘡百孔,心如刀絞的痛。
她一次次的痛叫,直到最後的奄奄一息,小腹也似乎升起了一股痛意。
意識到小腹的疼痛,洛小小腦袋轟的一下像是炸裂了一樣。
爲了保住腹中的寶寶,她掙扎得更加厲害了,“南宮釋我求你了,不要刺了,好痛,我我的身體好痛。”
她想說她的肚子好痛,可她又怕說出來後被他發現什麼,最後改了口。
她每說一個字,牙齒都在顫抖,上下牙齒磕得厲害,整個身子都在瑟瑟發抖。
背後,一片鮮紅。
房間裏的女人,看到這一幕慘樣,都有些不忍心的憋開視線。
她們還沒見過,有誰紋身不打麻藥。
這一針針下去,都是刺在肉裏啊
尤其洛小小那淒涼的叫聲,以及她蒼白的臉,看得很是讓人心疼。
“我勸你最好不要動,要是我一不小心扎偏了,到時候受罪的還是你自己。”
最痛的人,莫過於正在傷害她的南宮釋。
縱使他現在還是一雙漆黑的眼眸,可看到她背上的鮮血時,他的世界也恍若變成了血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