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雙手緊緊地握着她的手,給她一絲溫暖。
“老婆!你快醒來,不要在做夢了,感受一下老公的溫度,我在你身邊陪着你,不要哭。”
他把她的手,放在脣邊,一遍一遍的親吻着,把自己的溫度傳遞給她。
他要告訴她,即便她在做噩夢,去了一個出不來的世界,現實也有一個他,在等着她醒來,當她的引路人。
南宮微微,她又在夢裏提起南宮微微了,而且都是關於孩子的事情。
如果說以前是她想太多了,所以纔會夢到有人害她,那麼這三番四次的做夢又是怎麼回事?
而且從她零零碎碎的夢話聽來,這些事情,好像她已經經歷過了一樣。
對了,他記得第一次和她圓房後,他洗完澡出來,也是一臉淚痕的求着他,說什麼不要傷害她的寶寶。
以前他只是以爲她在做戲,可是現在想起她當時的模樣,她哪裏有半點在做戲?
一雙眼睛裏,泛着的都是心如死灰的絕望,好似他真的殺了她肚子裏的孩子一樣。
只是,那個時候纔是他們的第一次,她又怎麼來的寶寶?
還有,她之前種種跡象的不對勁,像突然之間改變的性格,做事風格,說話語氣。
到底是哪裏不對?
“老婆!你到底還有什麼祕密瞞着我?爲什麼我覺得你身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祕密,而且還是讓你很痛很難受的祕密?”
“老婆!你醒來,告訴我,好不好?讓我爲你分擔一些痛苦,行不行?”
見她一次次的流淚,他一次次的伸出手去幫她把眼淚擦掉。
她的每一滴眼淚,都像是滾燙的岩漿一樣,灼燙着他的手,讓他疼痛難忍。
“不要,不要傷害我的孩子,求求你們,求求你們了。”
夢裏的洛小小,看到女傭們把血淋淋的嬰兒放在地,兩條大黃狗在一旁不斷的‘汪汪’叫着,好似那個嬰兒是它們的美食一樣。
它們叫得那麼歡快,那麼興奮,如果不是它們被拴在一旁的風景樹下,只怕一個成年人也拽不住它們撲過去的衝動。
“喂喂!這是一個可憐的嬰兒,我們真的要剁碎他?會不會太殘忍了?”
一個女傭看到血淋淋的嬰兒,有些下不去手的說道。
“磨嘰什麼,你以前不是個殺豬的麼,難道還害怕剁一嬰兒?”
另外一個女傭,面無表情的說道。
“這豬能和嬰兒一樣嗎?嬰兒是人啊……”
“他是人嗎?你看他,是一個沒有發育完全的孩子,還不是一身肉。”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你還想不想要錢,不想要錢,那我一個人幹這事,完事後,我一個人去領錢。”
“別,我們一起吧!”
洛小小聽着兩個女傭的話,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她已經不知道殺死這兩個女傭多少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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