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正一臉疑惑,用探究的眼神看着自己,忍不住的在心裏冷哼一聲,隨即在又在心裏將羅豐詛咒了無數次。
他永遠也不會忘記菊花之痛,這個仇,他一定要報回來。
羅豐:“……”
他沒有看錯吧?
那傢伙正用仇視的眼神看着他?
難不成,他是因爲他家少主和少爺之間的仇恨,把他也一併仇恨了?
還是說,這個人是他認識的人?
想到這裏,羅豐眼眸微微眯了眯,盯着水影的探究再次深了一分。
這個人的身影,真是越來越像那晚的某個男人了……
宮家有種人皮面具,可以改頭換面,而且他也領教過那種改頭換面的技術了,這麼說來,那晚的男人也很有可能也帶了人皮面具。
難道對面的那個男人,是那晚的男人,不然怎麼會給他這麼熟悉的感覺?
想到這裏,羅豐看着水影的眼神越來越來冷,而水影也瞪着羅豐,眼神越來越仇視。
宮修燁接過手槍,扣動扳機對準南宮釋的右邊胸膛,冷聲道:“南宮釋!你應該知道我們兩家的仇恨,我不會這麼容易把小夕交給你。”
南宮釋點點頭:“我知道。”
他當然知道他不會那麼容易把小女人給他,所以他已經做好一切準備,隨便他怎麼試探。
宮修燁身後的洛小小,看到這一幕,心,再次蹦跳到了嗓子口。
即便她知道哥哥的槍裏沒子彈,可她還是沒來由的緊張,害怕,擔憂。
站在她身邊的北冥梟看出了她的緊張,輕聲在她耳畔說道。
“嗯!”
洛小小點點頭,心裏任然有些緊張的看着這一幕。
“既然你知道,那麼你還來,不怕我一槍崩了你?“
宮修燁舉着手的槍,聲音再次冷了一分,氣場全開。
“我只想帶走她。”
南宮釋眨了眨眼,只是看着他身後的小女人,定定地回覆。
“既然這樣,那麼我也不說兩命抵兩命,你只要挨我一槍,如果你能活下來,那麼我妹妹小夕跟你走。如果你不幸死了,那麼當是還清以前我們兩家的仇恨,怎麼樣?”
“……”
南宮釋聽聞,瞳孔不由得放大了一圈。
見他不說,宮修燁以爲他退縮了,不屑的冷哼一聲:“看來你還是沒資格和我妹妹在一起,既然貪生怕死,那走吧!”
說完,他放下槍,讓南宮釋離開。
“誰說我貪生怕死了?我願意接受你的一槍,只是……如果我真的不幸死了,那麼請照顧好小夕。”
南宮釋站在原地,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身後的小女人。
他至始至終猶豫的原因,都是不捨這個讓他放不下的小女人而已。
“不,少爺您不能接受他的一槍,他會要了您的命,更可況您本已經受……“傷了。
“羅豐!你住嘴。”
羅豐還未說完,被他制止,他前走了兩步,堅定地看着宮修燁道:“開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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