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今天這種戲,你沒有必要演的,只要我司徒澤想娶你,誰都攔不住。就算你是父親,也沒資格制止,白家,不,應該說是秦氏。秦氏的股份我也可以全部交到你手上,你壓根不用這麼操心。”
司徒澤幫她扣好釦子,發現自己胸膛面前的扣子也散開了,他起身,一邊說一邊優雅的扣着自己襯衫鈕釦。
白月月起身,看着如此優雅紳士的司徒澤,真沒想到,他紳士起來後,看起來真的很男人。
如果不是她心裏已經容不下第二個男人,只怕她都會對這樣的司徒澤動心。
怪不得,每個和他有過關係的女人,都不想被他一腳踹了。
白月月對他驚訝的神色只是剎那間,她很快就恢復正常表情。
她起身,抿了抿紅脣,眼眸裏閃過濃烈的恨意:“我不想讓他們好過,我要他們看着自己喜歡的東西,近在咫尺卻得不到。我會讓他們喫進去的,全部都吐出來,也會讓他們欠秦家的,全都還回來。”
如果說,以前她對自己的父親還存在親情,希望有朝一日他也能像愛白小萱那樣的愛她。
可自從半個月前,她聽到不可告人的真相後,她除了恨還是恨。
“而且……”白月月說道這裏,充滿恨意的眼神,此刻變得有些倔強,以及那不服輸的精神,傲嬌道:“等白氏變回秦氏後,也是我接手,我就當現在學習經驗吧!以後我會把秦氏帶向更高處。”
幸虧當初媽咪留了一手,沒有把全部股份轉給那個負心漢,留了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給她,不然秦氏就不單單只是把名字換成白氏那麼簡單了。
她現在別無所求,只想一心把屬於她的東西全部拿回來,那家害了她媽咪的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你能做到的,相信自己。”
司徒澤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眸中充滿了寵溺感。
他相信這個女人的能力,而他也相信自己的眼光。
“謝謝。”白月月勾了勾脣角,笑得很是魅人,她淺笑得意道:“這次白小萱怕是氣得鼻孔都在冒火了,她那麼喜歡你,本想給你下了藥自己把你給上了。哪知我撿了個‘大便宜’把你給‘上’了。她又在門外聽了那麼久的‘牀~戲’,聽着自己心愛的男人和自己最恨的女人啪啪啪,怕是臉都綠了吧!”
只要想到白小萱聽到她們‘上-牀’的聲音,那表情肯定精彩極了。
白小萱越氣,她就越興奮。
“唉~!”司徒澤無奈的嘆息一聲,搖了搖頭道,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道:“可惜了。”
“可惜什麼?”白月月挑眉問。
“可惜方纔那出牀戲是假的,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司徒澤雙手一攤,一臉委屈的埋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