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來的什麼寶寶?
對了,他依稀記得,有一次和她同房後,她昏迷了過去,等他沐浴完出來後,她也做了噩夢。
說什麼‘不要殺我寶寶’,回神後的她,還祈求他不要傷害她的寶寶。
想到這裏,南宮釋的眉心都快皺成一個‘川’字了,洛小小的夢,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他想繼續聽下去的時,這時候卻沒了動靜。
南宮釋:“……”
瞬間有種想把手機扔出去的衝動,關鍵時刻,沒了動靜。
不對,好像有了。
耳朵明銳的他,聽到了隱約的水流聲,應該是洛小小起牀洗澡去了。
……
此時的洛小小,因爲做了噩夢,汗水打溼了她的全身。
在牀上躺了一會兒的她,等心跳平靜下來後,這才起身去了浴室洗澡,
而她不知道的是,放在牀頭櫃上的髮夾,裏面被某個無恥的妖孽裝了迷你版的竊聽器,此時正在偷聽她的一舉一動。
不僅只是現在,之前也有。
只要她帶了那個髮夾,或者回到房間裏後,某個男人就可以隨時知道她在做什麼。
哪怕這樣,某個無恥的妖孽也不滿意。
南宮釋恨不得在她身體裏裝一個竊聽器帶追蹤器的玩意兒,這樣一來,他不僅能知道洛小小在平時在幹嘛,還知道她平時去了哪裏。
洛小小衝完澡時,也順便把頭髮洗了,她把頭髮吹乾,裹着浴巾出來走向牀頭櫃。伸手摸向上面的觸屏按鍵,落地窗簾緩緩打開,清晨的金色陽光,驟然照射進來。
看似平淡的她,實則內心近乎快崩潰。
這幾日每天做前世的噩夢,都快讓她分不清是今生還是前世了。
她打開抽屜,拿出錄音筆,再次聽了一番昨日南宮微微要殺她時,說過的話。
她聽到南宮微微的聲音,拿着錄音筆的手,不斷的在收緊,好似這筆就是南宮微微,她恨不得將她捏碎。
隨即她又緩緩地鬆開,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
她這一世不會直接殺了南宮微微,她會讓她帶給她前世的痛苦雙倍的奉還,讓她經歷生不如死的折磨後,纔會殺了她。
她不是喜歡南宮釋麼?
那麼她就讓南宮釋討厭她,厭惡她,讓她也嚐嚐被心愛人不信任厭惡的滋味。
洛小小把玩着手中的錄音筆,昨天她已經把處理過的錄音部分發給了南宮釋。
如果他夠聰明的話,他應該會對南宮微微的人品懷疑,如果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寵溺南宮微微,那麼她只能說,南宮釋對她的愛也太深了。
這樣一個深藏不露的女人,他還能繼續寵愛,這不是愛得太深又是什麼?
不管怎樣,哪怕毀了南宮微微他會殺了她,她也絕對不會對南宮微微心慈手軟。
洛小小收起錄音筆,摘掉身上的浴巾,從包裏拿出化妝品,給自己花了一個淡淡地精緻妝容。
就在她怎麼離開時,看到牀頭櫃上的髮夾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