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收回修長的手,再次啓動汽車。
他緩緩地開走車子,繼續道:“所以不要詛咒自己,也不要說我嫌棄你的話。如果我要嫌棄你,我就不會明知道你曾經找過那麼多男人,卻依舊堅持娶你。
如果我嫌棄你,對你好只是因爲得到你的身體,我說過,我有一百種,一千字方式,可以輕而易舉的得到你。
而不是每次都只是親親你,和抱抱你,在你睡着後,一個人去臥室洗冷水澡。”
這個小女人,真是讓他傷心難受,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看清他對她的真心。
而不是她想的那樣,他對她好,是有目的的好。
白月月震驚的聽完他說的所有話,心裏不知道是什麼感受。
可她能清楚的感覺到,她很開心,心跳也在因爲他的一番話,而咚咚的加速跳動。
所以說,他對她的感情,是真的喜歡,而不是一時玩玩,也不是因爲征服欲,更是不帶着目的?
“阿澤~對……對不起!我不應該試探你。”
她看着他憂傷的眼神,心裏說不出來的有股疼痛感。
“沒事,只是以後不要在這樣說自己了,即便是假如和如果。”
聽到她一副我錯了的聲音,司徒澤打從心底吃了蜜一樣的甜,嘴角含笑的道。
“嗯~”
白月月點點頭嗯了一聲,隨即安安靜靜地坐在副駕駛位上。
她來沒想過,司徒澤會這般寵愛她,一點一點的攻擊着她淪陷的心。
所以她打從心底想,徹徹底底的忘了洛塵哥,好好的和他恩愛一輩子。
而她要忘記洛塵哥的同時,以及決定和他恩愛的那一刻,首先要做的就是愛上他,從戀愛開始。
可不知爲何,她的喉嚨像是被一團棉花堵住了一樣,特難受,後面那句話,始終都沒出來。
“對了,這次我們去東鄰國,白小萱也要偷偷的跟着去,你怎麼打算的?”
司徒澤想到屬下稟報的消息,隨即說給她聽。
其實,像白小萱母女那種跳樑小醜,他只需要一根手指頭,都可以把她們從這世界上,無聲無息的滅掉。
可他知道,比起他動手,他的月兒更想親自動手。
殺母之仇,這樣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只有親手手刃仇人,折磨仇人,才能感覺到真正報仇後的痛快和釋然。
“她也要去?”白月月嗤笑一聲,不懷好意的看向他:“她怕是知道你也要去東鄰國,所以有所目的的纔會去吧?”
他瞄了她一眼,很快又收回視線,專注着開車。
他知道,接下來她還會說話。
“嘖!嘖!嘖~”她估計調侃的‘嘖嘖’了幾聲,隨即咧嘴一笑,道:“咱們的司徒少爺魅力真是夠大的,有些人想爬上你的牀,一次不成功,還想第二次。就是不知道這第二次,會是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