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牆徹底倒塌之後,後面的景象也很快映入我們眼簾,不出什麼意外,這裏面也是冰天雪地的一片,都是由冰磚堆砌而成,只是略微不同的是這些冰磚的大小隻有火磚般大小,不像外面的冰磚一樣,一塊冰磚的長寬高就各自有兩尺左右。
我之前有些不理解,話說小爺說他是來過這座墓的,怎麼現在小爺也要思索一番才能清楚這辰位在哪?我爹也明白這一點,於是向小爺問道:“小爺,現在墓中的情況好像有所改變啊!和你三十年前來的的時候是不是不一樣了?”
小爺也在那做出一副疑惑的表情,回道:“我也不清楚!這墓和我來過的那座好像不太一樣 ! ”
我爹不解,說道:“可是你見到那座墓門時也確定了那墓門就是擺放那具冰棺的地方了,難道說這座墓有兩個相同的墓門?”
“不排除這種可能!”小爺回道。
“可是那兩個塌陷的山洞怎麼解釋?”二伯這時也是疑惑得緊,問道。
“這還真不好說,這墓室羣中可能有許多相似的墓!”小爺冷淡的回道。
二伯好像明白了小爺的意思,說道:“小爺你的意思是說,這墓室羣裏有結構相同的墓?”
“沒錯!”
我爹聽到這,若有所思的說道:“我想這是古人建墓時防盜的一種方式,建造幾個相同的墓門,再將出口封閉,混淆視聽,外面那個墓室也許可以說明這一切,要是紀名的爺爺和小爺所進的真是這座墓,那麼沒理由不發現外面的墓室,也許還有其他的冰墓也說不定。”
但小爺這個不苟言笑的脾氣我們還真拿他沒辦法,好說歹說都只是一句帶過,基本上沒有廢話,當然該說清楚的他自然會給我們解釋清楚。
只見小爺在這冰墓四周觀察了一會兒,肯定的說道:“這個墓室絕對不是我三十年前到過的那座,那座墓基本已經塌了,不出我所料的話,那座已經塌陷的墓應該就在這周圍。”
山蝰聽小爺這麼說,一臉不耐煩的說道:“既然都塌了,那還管它幹什麼,先把眼前的這座墓摸清楚再說,難道你們找到那塌陷的墓還有什麼想法啊?再說你自己都清楚你已經進去過那座墓了,那墓裏的寶貝是不是被你給掏空了還不好說,哪個人見到寶貝會不心動?”
山蝰這話的意思是我們都是財迷心竅的人,二伯聽了立馬不高興了,對着山蝰飆了一句:“切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這時就連一旁高冷的千雨聽得二伯這麼一說,也是噗嗤一笑,山蝰又不滿的回道:“喲喲喲,大家都是倒斗的,挖人家墳還成了君子了,好笑,好笑!”
“你也知道自己是盜墓的?那麼盜亦有道你知道嗎?”二伯反駁道,“像你這樣視人命如螻蟻的人就別在這裏給我講大道理了,我出來混的時候你還在撒尿和
泥巴玩呢 ! ”
山蝰見二伯這樣一反駁,當下就語塞了,只能在那吐道:“你 ..... 紀海,算你狠,不跟你磨嘴皮子,我們後面走着瞧,要不是張爺,你們 ..... ”
那山蝰的的怒火一下子就被小爺給澆滅了,完全沒了脾氣,看來之前小爺直接將那冰蠶珠魄裸手拿起來的事情讓小爺在山蝰心中又增添了不少分量,另外就連張雲天也對小爺有所尊重,山蝰自然不敢造次,加上山蝰那蝰蛇十三鞭與小爺的較量,山蝰這下對小爺更是忌憚起來,沒有繼續說話,這之前在我們面前的傲氣也減了不少。
千雨見小爺似乎有些發火,眼睛轉了一下對山蝰說道:“你覺得現在我們能收拾得了他們嗎?”她說的他們便是指我們。
這千雨的身手我們之前也是有所瞭解的,但在小爺面前則完全不值一提,所以這千雨的套路在我看來,可比這山蝰深了許多,雖然她只是一個女流之輩,可明顯要比山蝰沉穩很多,這一路都沒有說太多的話,只是跟着觀察,完全不像在太行山的狀態。
山蝰看着就連千雨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突然也是安靜了下來,不過兩人的那個表情都是心照不宣一般,似乎兩人心中都清楚對方在想什麼,達成了共識一樣,而且這山蝰也不像是能夠忍氣吞聲的人,竟在千雨這一句話之下就變得如此安分。
“都先別吵了吧,這墓裏面好像還有其他的東西。”此時我爹說道。
我聽我爹這麼一說,下意識的環視了一下四周,可什麼也沒發現,四周都是冰,並沒有我爹所說的其他的東西,就在我疑惑時,我晃眼間見到前面的冰塊似乎有什麼不一樣,我們身前不遠處竟有一個冰臺,上面不斷的升起冷氣。
當然除了我,其他人也都見到了那個冰臺,阿布迫不及待的說道:“過去看看!好像有寶貝。”說完屁顛屁顛的就跑了過去,也不等等我們。
“哎,阿布,慢點!”二伯叫道,可阿布這次完全就沒管,只想搶先看看那冰臺上是否有什麼寶貝。
沒一會兒阿布就已經走到那冰臺旁,我們還在後面快速的趕去,只見阿布看着那個冰臺雙眸有些失神,好像真看見了什麼神奇的寶貝,我見狀立馬向他問道:“阿布哥,看見什麼了?”阿布沒有立馬回我,在反應了片刻之後才自言自語的道:“這是布哥我見到的最美的女孩啊!”而我的話他根本就沒聽進去。
“什麼?女孩?”山蝰聽見阿布的感嘆,也是快速走了過去,我們緊跟其後。
在我們靠近冰臺時,冰臺上面的事物徹底讓我們震驚了,上面哪是什麼寶貝,完全就是躺着一個人,一個美若天仙的嬌嫩女子,穿着白色素衣,素衣的顏色基本上與冰塊完全重合在一起,衣服已經拖在了冰地上,只見她頭上戴着璀璨寶珠,耳上戴有一串銀白色耳墜,頸上有一串珍珠項鍊,露出香肩,面色溫和,杏眼柳眉,面帶微笑,像是睡着了一般,左手輕輕的合在右手手背上,完全是仙女般的容貌。
但當我定睛仔細看了幾眼之後,才發現她的身後有一件絲織的孔雀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