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本古書直接被二伯給拿了過來,上面明顯是一個圖也沒有,我正在疑惑,他們到底是怎麼從這古書上看出來這地方就是那座墓的位置的,而且阿里婭在這裏,這墓的事情就直接被老夫人說出來的,可能是心想阿里婭反正遲早都要知道的,這回去還得靠她呢,這早說晚說都是一樣,也沒什麼辦法。
就在二伯將那本古書拿過來我們每個人都看上一眼的時候,我突然發現上面並不是記錄什麼事情,而是在描繪那座墓的位置,我疑惑道:“這怎麼看?我看不懂!”
二伯呵呵笑了兩聲,說道:“這是文字地圖!你又怎麼看得懂!”
我也是無奈,回道:“我當然知道這是文字地圖,只是怎麼去規劃方位和實際位置啊?”
二伯解釋道:“這上面的文字啊,是根據路線,方位,以及周圍的的環境特點來記述的,所以啊可以整理了變成一張完整的地圖!”
雖然我聽得不是很懂,卻只能連忙答應道:“哦哦哦!”
這時張雲天走了過來,接過了二伯手中的古書,又仔細看上了幾眼,目光又重新回到了之前的那個北面方向去,眼睛定定的盯着那個地方的凸起上,說道:“走了,就是那裏了。”
畢竟那座墓他們之前有找到過,雖然人人都是受到詛咒就出了墓,但這次老夫人和張雲天都是爲了那雮塵珠而來,又是爲了用來解除詛咒,可見他門之前並沒有完全的將這座墓給探尋完畢,只有祖父走到了深處,卻是什麼明器也沒帶走,所以這墓除了被人發現之外,基本上是完整的。
這時老夫人也強調道:“既然這樣,那就過去吧!可別耽誤了。”
我們又都上了駱駝,阿里婭走在前面牽着駱駝,突然轉頭問道:“你們說的墓是怎麼回事啊!”
這時老夫人才明白了過來,剛纔自己在看古書的時候已經將這事說漏了嘴,但是無論如何紙也包不住火,說都說出來,也不好繼續隱瞞,可是也不能說得太過,只見老夫人思索了片刻,將這受了詛咒的事情和阿里婭說上了一番,解釋道要去那墓裏尋一件東西解除詛咒。
阿里婭開始還有些不信,直到老夫人將手上的佉盧文印記給了她看,阿里婭才暫且信了下來,低下頭繼續帶路,看來她是不想將自己引入到這件事情當中來,反正他也只是個嚮導,沒有理由去管老夫人的事情。
只是當她看見老夫人那手臂上的佉盧文印記時,似乎好像以前見過這種印記一般,表情竟然沒有多大的變化,反而一句話也沒再繼續說,只是默默的低下頭去繼續牽着駱駝走,這一路上我都在想這阿里婭到底是經歷了些什麼。
按說正常人如
果看見這種詛咒印記,至少也會問上一些問題,即使是不知道知道這種印記代表什麼,。但是阿里婭那種情況,竟然好像對這種印記見怪不怪一樣,這便是令我感到更爲震驚,話說進過那墓裏的人也不多,阿里婭沒理由知道這種印記啊。
阿布和烏鴉他們開始在那凸起下挖着泥土,我們則走到了前面的沙丘上看了一眼,就在我走到前面時,突然腳下一下子陷了下去,而起身子還在不斷的往下掉。
這時我爹見狀,急忙大叫道:“你們不要過來,這裏有流沙。”我爹說着也不顧什麼,一把將手拉住了我,可是無論他怎麼拉,我這身子還是不斷的往沙子裏陷着進去,轉眼間已經沒到了我的胸口。
我現在甚至可以說是絕望了,這才一腳下去就踩到了流沙,二伯此時竟然往後跑了去,我以爲他是要不管我了,就在我胸口也要陷進去時,只見二伯拿着一根繩子跑了過來,此時所有人都站在了沙丘的不遠處,說着便將繩子丟在了我爹面前。
我爹接過繩子時候直接將繩子綁在了我的手臂上,可是我這一動,這流沙吞噬我的速度就越快,轉眼間我就只剩下一個頭在外面了,我開始放棄了掙扎,那繩子由於被沙子給覆蓋了,所以不管他們有多少人也無法將我給拉出來。
我爹見我無法拉出來時,眼角已經有了淚花,雙腳直接挽住繩子別在了身子上,使勁了全身力氣想要將我給拉出來,嘴裏在咆哮着,口水已經在上牙和下牙只見連成了一條線,我無力的叫着,又說道:“算了,別拉了!”眼睛中突然就涌出了淚水,那些沙子還在不斷的將我的頭往裏面蓋。
就在所有人都絕望時,突然我腳下似乎踩到了什麼東西,沙子不再繼續流動,而我此時還剩三分之二個頭在外面,只是恰好將我的嘴給蓋住了,但是明顯我的位置已經固定了下來。
而二伯他們見狀,直接帶着鏟子過來,只聽見二伯說道:“這不是流沙,而是一個斜坡!”
聽二伯這麼一說,我也是哭笑不得,心想這不是斜坡是什麼啊?明明都在沙丘上面,二伯此時覺得自己沒說清楚,又說道:“這斜坡的沙子下面有東西!”
二伯這麼一解釋,也都沒有回話,只是我爹焦急的說道:“先別管那些,先把紀名給挖出來!”
說着幾個人就開始用的用鏟子,用的用鋤頭,在我旁邊瘋狂的將沙子鏟了出去,很快我就露出了半個身體,因爲剛剛在流沙中差不多用盡了力氣,所以只好疲憊的說道:“我好像是踩到了石頭,所以停了下來。”
就在我被他們給拉出來的時候,那些沙子猛然陷了下去,而在我的下面是一塊光滑的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