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疑惑,問道:“它們兩個走了?”
小爺應了一聲:“恩!”
阿布還對着面前的空氣感謝了一聲:“謝謝了啊,兩位小兄弟,額,不是,是兩位老前輩!”
“阿布啊,你啊,你啊,以後做事能不能長點心,說話過點腦子,做事考慮後果,別衝動!”二伯聽阿布說些傻話,也是無奈,應了阿布一句。
那兩具陰魄不在了之後,我們完全沒有任何拖延,走至那前面的墓室中去,這時我們才清楚的發現烏鴉,王大山,千雨和張雲天都在這個墓室中,只是依然不見老夫人的身影,可是這座墓裏面正確的甬道也就那麼幾條,這老夫人又會道哪裏去,這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我們更多的反而不是擔心,而是一種恐懼。
我們走出甬道的時候,張雲天他們便看到了我們,將電筒照了過來,他們看見我們的時候都是一臉的驚訝,我們又何嘗不是,他們怎麼走到這裏的我們都不知道,只有一種可能,他們也找到了正確的甬道。
但是我見王大山的狀態似乎有些不對,他的手上竟然有些血跡,看起來已經幹了,而他們都在那墓室中間不知道是看着什麼,那中間似乎是有個雕像,是與之前那殿堂墓室中一模一樣的孔雀雕像,而且張雲天的手中好像是拿着什麼,再仔細一看,那竟然是個圓盤。
我一想到之前那雕像在拿掉那印刻有鳳凰圖案的圓盤的時候,心裏一咯噔,站得遠遠的看着那雕像,可是那孔雀雕像似乎沒什麼反應,按說如果這墓裏的雕像都是像之前的那孔雀一般,在拿掉圓盤之後都會變成沙土碎末的話,那麼現在那周圍的人恐怕都已經中了毒了,可是恰恰那雕像依然矗立在哪裏,沒有任何變化。
小爺見沒了情況,這才叫着我們走了過去,這時張雲天發現了老夫人不在我們身後,不解的問道:“老夫人呢?怎麼沒跟你們一起!”
我們也不知道怎麼說,只是小爺淡淡的回道:“她自己找墓室去了!”
“自己找?”烏鴉也是疑惑得緊,問道。
“沒錯,你們不用擔心,她安全!”小爺又回道,現在別說烏鴉和張雲天他們疑惑了,我們自己也不知道這老夫人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這剛纔還好好的跟着我們,只是一個轉身就突然消失了,要換做是別人,恐怕還以爲老夫人是鬼了,只是小爺都這麼肯定了,我們自然也沒有理由多去想,我是知道的,小爺就是劉清玄,只是老夫人和他們都不知道罷了。
他們都被小爺這一番說辭給說懵了,怎麼這好好的一個大活人,說不見就不見了,但是他們畢竟與那老夫人沒有任何瓜葛,所以都沒去多問,只是看着張雲
這個圓盤在老夫人那裏也有一個,聽老夫人和張雲天的說法,如果得到那雮塵珠,還需要這個東西來才能解除詛咒,至於是怎麼個解除法,我們尚且還不知道。
王大山說道:“這墓室中怎麼也不見個寶貝,我的金子都被那些甲蟲嚇了丟掉了!”
阿布聽見王大山這麼一說,也是哭喪着臉,走到王大山身前,竟然像個傻子一樣抱住了王大山,說道:“兄弟啊,真是同時天涯淪落人啊,我在那殿堂裏得來的金銀財寶也是餵了那些甲蟲了。”
但是王大山卻一把推開了阿布,表情僵硬的說道:“你他孃的碰到我傷口了!”
阿布這才反應過來,將王大山給放了開,發現王大山手臂上有一條傷口,問道:“兄弟,怎麼你手還受傷了?”
王大山嘆了口氣,說道:“還不是那些甲蟲,我們去那通道的時候,誰知道那些甲蟲他孃的這麼兇殘,緊緊追在我們後面,我前面有個石頭,一下子救把我給絆倒了,要不是這位姑娘,我恐怕就被那些蟲子給吃了!這傷口就是其中幾隻甲蟲咬到的!”王大山說着看了一眼千雨。
原來他們並沒有我們幸運,被那甲蟲一直跟在後面,看來這這種甲蟲過的威力不是很小,竟然只是幾隻就將王大山的手臂咬成了這個樣子,那叫一個血肉模糊啊,雖然上面的血漬已經幹了,可是明顯傷得有些嚴重,還好王大山也算是經歷頗多的人了,不然換做平常人,這樣的傷口非得疼昏過去不可。
二伯這時站了偶來過來我,不解的問道:“那你們是怎麼到這墓室的,又是怎麼擺脫那些甲蟲的?”
烏鴉好像還在驚魂未定,聲音明顯有些顫抖,但是又強裝鎮定的說道:“後來.....後來又只很大的甲蟲爬到了千雨前面,被千雨幾刀斬在了腹部的位置,就這樣那些甲蟲就全部退回去了。”
聽吳烏鴉這麼一說,我們都才恍然大悟,原來那羣甲蟲之中也有個領頭的主,恰好被千雨個殺死了,這樣他們才能拖得那些甲蟲的追擊。
二伯又問道:“那你們是怎麼倒這裏的?”
烏鴉想了想,這時差不多已經鎮定了下來,回道:“那邊的通道側面又個暗格,暗格被我們碰到我們就掉到了下面去,我們也只能朝着那條密道走了過來,就這樣到這裏了,可是你們是怎麼回事,這方向完全不同,怎麼會遇到我們?”
二伯將我們遇到陰魄,看見墓室結構圖,遇到行軍蟻和老夫人突然不見的事情一次說了個通便,他們這才明白過來,可是他們一聽到陰魄都有些半信半疑,難以相信。
千雨聽了問道:“那兩具陰魄呢?”
小爺自然是明白那兩具陰魄爲何消失了,但是有又不說個明白,只是淡淡的回道:“去他們該去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