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背越來越痛,那指甲已經將我的衣服給抓破,甚至我的肩膀上已經有血正在流淌着下來,我這下心想:“完了完了,這女糉子的指甲上,屍毒肯定很重,看來我就要變成糉子了!”因爲我清楚,這次我們進入這個墓穴中很是倉促,根本沒帶什麼能夠解除屍毒的東西,甚至連黑糯米也沒帶上。
當下我只覺得肩膀快要麻木了,這時候小爺和我爹以及千雨已經奔赴而知,只見小爺提着戟就往我後背上戳去,千雨也在這時凌空一躍,剎那間,那女糉子好像受到了小爺和千雨的攻擊退了回去,只是那女糉子退回去的時候,將直接直接從我的肩膀上取了出來。
這一刻,我的肩膀彷彿受到了烈火灼燒一般,感覺到了一股血流正要從我的肩膀上涌出來,片刻之後,只聽見嚓的一聲,那女糉子的指甲已經全部從我的肩膀中扯了出來,這時候我已經快要昏厥了,只是隱隱約約看見我爹急忙的跑了過來,將我扶住,之後我就只記得我倒在了他的懷裏,然後接下來的事情卻是什麼都不知道了,唯一的一點是,在我閉上眼睛的時候,小爺和千雨還在與那長得和千雨一模一樣的女糉子爭鬥。
不知道是過了多久,我在昏厥中慢慢的醒了過來,這時候我已經躺在了一塊石板上,也不知道到了哪裏,這裏卻沒有任何的人骨,那女糉子不知道是被小爺和千雨解決了還是怎麼的,也不在這裏了。
這時候他們卻倒像是在說着什麼,只是看向了四周,講着話,但是並沒有注意到我已經醒了過來,我起身聳了聳肩膀,雖然肩膀還有些疼痛,但是卻沒有之前那般被火燒到的感覺了,好像這後背被女糉子指甲抓到的地方正在慢慢癒合一樣。
我扶着下面的石板站起了身子,這時候阿布先是注意到我醒了過來,說道:“紀名那小子醒了!”我也看了他一樣,先沒去理會其他人,而是看看四周的環境。
這裏已經不是之前我們所在的那棺材周圍了,看來我在昏厥過去的這段時間內,他們已經走了很遠,這裏的四周都是牆壁,朝上看去也看不到個頭,上面不知道有多高,但是周圍依然是奇怪的石頭,地上還鋪蓋得有許多的石灰。
“我們這是到哪了?”我捂着肩膀問道。
這時候我爹見我醒了過來,急忙走到我面前說道:“我們已經把那女糉子送回棺材裏了,這是地宮的一個耳室,我們暫時休息一下!”
“哦哦!那我沒中屍毒嗎?好奇怪啊,我剛剛明明記得我被那女糉子給抓傷了,怎麼現在卻不怎麼疼了!”我驚道,只是看着我爹。
還沒等我爹回我的話,二伯坐在不遠處說道:“你還知道不疼啊,要不是小爺,你恐怕就變成糉子了,要是真變成糉子,那時候我可不管你是不是我侄子,我一刀就劈了
“小爺?是小爺替我解的屍毒!”我不解,問道。
“還能有誰,這裏除了小爺的麒麟血能解開你的屍毒,誰有這個本事!”我爹回道。
我聽到這裏時沒再說話,轉頭望向了坐在我剛纔那塊石板上不遠處的小爺,只見小爺的右臂上竟然還在包紮着紗布,看來剛纔小爺爲了我又流了不少的血,我走了過去,對小爺說道:“謝謝你了,小爺!”
“謝什麼?”小爺淡淡的回道。
“好吧,那不謝了!”我無奈的說道。這時候就連小爺也對我無語了,轉頭望向了地宮深處,我也扯開了話題,問到小爺:“剛纔那女糉子怎麼會和千雨長得一模一樣啊?”
千雨也聽到了我的問題,竟然用刀指着我,憤怒的道:“別管這個!”
看來這活了兩千年的人也敵不過情緒的挑撥啊,我看着千雨只覺得莫名其妙,怎麼我問這麼一句,她就像是吃了火藥似的,拿着她的軍刀指着我,我看這情況啊,也不敢問了,只好將自己的嘴捂住,見千雨將刀放下去之後才又說道:“我剛纔什麼都沒說啊!”這時阿布卻看見我壞笑起來,他那幸災樂禍的壞德行,我又怎麼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別問她!”小爺這時候也用警告的語氣對我說道。
我站在一旁已經無話可說了,千雨也將刀放回了皮靴中,但是我心裏已經大概的明白了什麼,剛纔碰到的那女糉子恐怕和千雨還真有不可脫離的關係,單從她們長得一樣這一點看起來就已經很神奇了,更別說剛纔我提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千雨竟然還拔刀相對。
大家都還在休息,老夫人在那拿着一本書看了起來,烏鴉則還有心情把玩着自己的玉石,張紀雲則總是那麼的話少,只是跟在千雨的後面,這樣看起來反而像是千雨是頭,張紀雲纔是手下,但是張紀雲這個人的神祕,不得不讓我們有些忌憚,至於王大山和李三元嘛,倒是看起來簡簡單單的兩個人,至少在我看起來是這樣的,阿布和二伯這時候卻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是發呆。
這時候我想大家也應該休息夠了,因爲就連我也感覺自己狀態很好,於是說道:“我想我們還是儘快往地宮裏面去吧,這樣待下去也不是辦法。”
就在他們快要回答我的話時,我突然覺得肩膀上一陣滾燙,小爺看見我這個樣子,急忙問道:“紀名,怎麼了!”
“我的背......我的背......好燙!”我吞吞吐吐的回道,只顧着去管我的肩膀。
但是這時候小爺的神情一下變得嚴肅起來,走到了我的面前看着我的背,突然將我的衣服一下子扯了下來,衣服被小爺瞬間扯碎,我還在忍着這種滾燙,小爺看着我的肩膀說道:“紀名,你的血能夠和麒麟血融合!”雖然小爺的口氣很是平淡,但是我能聽出來,小爺更多的是不敢相信!
而當握將脖子扭過去看着我的肩膀時,正在有一條紫黑色的血紋朝着我的右臂上擴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