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其他人崖慢慢的醒了過來,阿布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我在哪裏?我是死了嗎?”“死你個大頭鬼啊,沒看見我們都好好的嗎,快點把身上的箭拔乾淨了,像個雞毛撣子一樣!”我說道。
“這到底是什麼箭啊,我明明感覺被這箭射中的時候很痛,怎麼現在反而一點感覺都沒有,他孃的我們不會是真的死了吧?”王大山接過話道。
“不會,我們還是在瀑布後面!”李崖宏回道這時候我們早就遠離了瀑布,只能隱約聽見瀑布與地下河之間的衝擊聲,而我們兩邊的牆壁上,不知道什麼時候,那些箭弩已經收回了牆壁之中,兩邊的牆壁又恢復了之前的平靜,整整齊齊的沒有一絲的凹凸不平。
“快點拔箭,插在身上怪難受的!”老夫人說道。
我們都各自拔着自己身上的箭,話說這箭也是夠奇怪的啊,我一邊拔着一邊和他們說道:“這箭好像並不是什麼機關啊,這一點殺傷力都沒有,有個什麼作用?”
“你問我們,我們怎麼知道,鬼知道這墓主人是怎麼想的!”阿布不屑的回道。這時候我剛還扯下來了一支短箭,我立馬發現了不對,說道:“這箭怎麼還是軟的?”
“還真是哎!”阿布拿着一支短箭扭了兩下說道。
“看來這個機關的本意不再殺死我們,只是這麼設計卻是不知道爲什麼,可能我們還需要更近一步看看,這裏面的東西肯定不簡單了!”二伯說道。
“那行,我看還是讓小爺和我走前面把,阿布這倒黴運的,走到哪都能踩到機關,我可不想再拿生命開玩笑了!”我看着阿布說道,還真擔心阿布這粗心大意會將我們所有人的命都陪在這裏。
這時候我們差不多已經將身上的軟箭給拔完了,而那地上的短箭幾乎可以堆成一個小山丘,也不知道是有多少支箭擺放在那,當然,這箭可不會那麼簡單,我將箭拔出來的時候還刻意看了看被箭射中的地方,雖然並沒有受傷,不過還是能明顯看見皮膚已經凹陷下去了,只是不足以致命罷了,而箭頭的地方,卻好像塗抹得有某種特殊的粘貼藥水或者其他的什麼東西,只要發射出去,就能和其他的東西連接在一起。
這樣的機關我不知道意義何在,或許這其中有什麼作用,只是我們不知道罷了,這時候小爺已經朝前走去了很遠,我跑了幾步纔跟上去,二伯和我爹以及老夫人他們則跟在後面,李崖宏手裏則拿着個小羅盤。
我看着他這小羅盤一愣一愣的,問到他:李師,你從哪掏來的小羅盤,怎麼剛纔沒看見你拿啊?”
“哦,我隨身攜帶的,只是沒大的好用罷了,針小了點!”李崖宏回道,看來在這墓中,沒這羅盤還真不行啊!
小爺就這樣帶着我們走完了這條墓
“什麼到了?”我在後面被阻擋了視線,急忙問道。
“主墓室!”小爺淡淡的回道。
“我們到了主墓室了?現在?”烏鴉也不相信的道。
“沒錯,這就是主墓室!”小爺還是堅持說道。話說回來,小爺這麼肯定的回答,那麼這裏是主墓室是沒錯了,只是我們根本就看不見任何東西,這主墓室裏面卻隱隱的填充着紫紅色的光,但是卻不知道是哪來的這種紫紅色的光,而這個空間給我們的感覺已經完全不一樣。
我到處找了找,也沒發現光源究竟是在哪裏,只好擡頭看去,這一擡頭可把我嚇壞了,我們的頭頂上面竟然是發着紫紅色光的晶體,但是又不是水晶,只能說我基本上沒見過這種東西,整個地宮主墓室的上面都會這樣的紫色晶體,我們在下面看着時,這些晶體就好像是紫紅色的天一樣,遠遠的處於我們頭頂上空。
而對於小爺如此肯定這墓室就是主墓室,我想小爺或許是知道些什麼東西,不過這時候不知道爲什麼,像是開關的閉合聲,又像是棺蓋開啓的聲音,突然這些晶體的光越來越亮,但是我們可以肯定,這光絕對不是它自己發出來的,反而像是什麼東西從晶體內部折射出來的,最後的光再投射到了我們身上,這就像是月亮與太陽的關係。
我眼神始終沒從那會發光的紫色晶體上移下來在,只是這時候我卻發現了什麼不對勁,急忙對他們說道:“你們看那晶體好像有些不對勁!”
“怎麼不對勁了?”老夫人問道。
“那些紫紅色晶體上怎麼看起來有水紋在其中閃爍?”我也不解,說道。那晶體不知道怎麼的,中間竟然是有一些水波盪漾的情狀,也不知道哪裏來的水,這時候我才猛然反應了過來,那之前我們穿過的瀑布的水就是上面的呼倫湖中留下來的,那也就是說,我們現在就處於呼倫湖的下面。
我將這個事情告訴他們之後,他們都是驚恐的看着我,當然除了小爺和千雨他們幾個特殊的沒有什麼大驚小怪,而我又何嘗不是驚訝,說道:“這些晶體是怎麼撐住上面的湖水的?而且這晶體還是半透明的!”
“這就不知道了,帝陵中的東西肯定不是一般的東西,建築材料當然也不能和一般的比,只是那晶體看起來好像有些像金剛石!”我爹說道。
“金剛石!遠爺....你說那些紫紅色的晶體是金剛石?”烏鴉顯得很是驚喜,急忙問道。
“我想是的,不然什麼樣的石頭才能撐得住上面的湖水,而且邊緣的鑲嵌也要完美的契合纔行,那樣的話,恐怕整個地宮恐怕早就被淹沒了!”我爹回答道。
“那這透明的金剛石不就是鑽石嗎?”烏鴉的驚訝更多的轉變成了驚恐。
按照烏鴉所說的,也就是整個地宮的上部鑲嵌了密密麻麻的鑽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