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張紀雲說道:“老夫人,現在我可是告訴了你真相,既然這樣,你可是要站我這邊,我要那金屬殼裏面的玉石,你總能幫我吧,說話得算話啊!”
“娘,你別聽他的,這是他的陰謀,不然這麼多年,爲什麼他不讓我們相認,到了現在他才說出來!”阿布看着張紀雲有些憤怒的說道。
“這.....”老夫人顯然有些猶豫,這一邊阿布也不同意老夫人去幫張紀雲,畢竟現在我們總算知道張紀雲的想法,他竟然是爲了那玉石而來的,看來他提前就知道那玉石的存在,只是利用了老夫人而已,說什麼這座墓裏面有老夫人兒子的消息,看來這一切都是張紀雲安排的沒錯了。
這時候站在張紀雲旁邊的常將軍說道:“你還想打那玉石的注意,你要知道,那玉石如果摧毀,你自己也會消失,劉將軍我們也會死去,要想動那玉石,除非你殺了我!”
這時候千雨和小爺也變得緊張了起來,一聽見張紀雲是要摧毀那玉石,小爺也說道:“張紀雲,你想清楚了!”
“想清楚?笑話,你知道我這兩千年過的有多恥辱嗎?男人不想男人的,這一切都是拜你們所賜的!”張紀雲憤怒了起來。
“那是你自作自受,怪我們?你害死了岑依還要說什麼,被宮也是你自找的!”常勝說道。
“那這個呢?這也是我自找的?這可是劉清玄賜給我的!”這時候張紀雲突然將手放到了頭上,隨即一用力,竟然將頭髮扯了下來,這時候我們纔看見,原來張紀雲一直帶的都是假髮,其實並沒有頭髮,隨即又將手往頭皮處一放,竟然沿着頭皮處撕下了一塊皮來,原來就連他的面貌都是假的。
我們看見張紀雲的這一舉動過之後,都是嚇得不輕,原來張紀雲的真實面貌竟然如此醜陋,他沒有一絲頭髮,腦袋上竟然有一道很深的疤痕,而這道疤痕,一直從頭頂上延伸到了嘴角,整張臉已經被這疤痕給毀了。
再看他的臉時就更加恐怖了,他的臉上竟然全部是死肉,看起來像是被燒傷之後留下的疤痕,這時候有些問題就應該差不多能夠解開了,之前在太行山中遇見千雨的時候,千雨就是爲了那血玉棺槨來的。
血玉棺槨的作用不言而喻,那裏面躺着的巫靈王竟然沒有一絲絲的腐爛,直到離開的血玉棺槨之後纔開始變化,而那血玉棺槨似乎能夠恢復人的皮質,我想張紀雲就是爲了恢復自己的容貌,所以纔會一直對這墓中的東西這麼在意,不然我實在想不到一個能夠活上幾千年的人還有什麼理由去和倒斗的人摻上一手。
張紀雲的容貌此刻確實把我們驚了一番,只是張紀雲這個人究竟有些什麼手段我們也不知道,因爲到現在他只是開了一槍,至於身上的本領,我們從來沒見他顯示過,這是令我們最擔心的。
“收手?你們有體會到這種痛苦嗎?我可是承受了兩千年啊,你們懂嗎?我在恥辱和痛苦中度過的這些日子你們又能知道什麼!”張紀雲說道。
“不用和他說什麼了,沒用的!”小爺說道。
“那你到底想怎樣?”常勝說道。
我們現在已經完全搞不清楚他們之間是什麼狀況了,玉石?長生藥?岑依?張紀雲?這都什麼情況,但是有一點我們可以清楚,那就是張紀雲可小爺他們中間有着不可化解的矛盾,而這些矛盾已經隱藏了兩千年,雖然聽上去很扯,但是現在的情況我們又不得不相信。
烏鴉和王大山他們甚至已經懵了,王大山還罵道:“你們他孃的到底怎麼回事啊,什麼情況,兩千年,你們活了兩千年?這是扯淡嗎?”
“沒你什麼事,別瞎摻和!”這時候烏鴉將王大山拉了回去,對他說道,王大山的話就這樣被忽略了。
而現在張紀雲的眼睛始終是盯着小爺身後的那金屬殼,那裏面的女屍和玉石依然在漂浮着,這時候張紀雲猛然起身,也不再繼續說什麼,徑直的朝着那玉石奔去。
只見他跳過了石橋,轉眼間已經跳到了金屬殼的旁邊,而這是就連小爺也沒反應過來,張紀雲已經接近了金屬殼,片刻之後,只見張紀雲的手竟然已經放到了玉石上。
“你別激動,我們可以商量,這玉石要是毀了,整座墓都會塌陷的的!”常勝這時候也跳過了石橋,站在張紀雲的對面與之對峙起來。
“有什麼好商量的,現在就連千雨也背叛了我,老夫人說話也不算話,真是天下最大的笑話,我不用活了,你們自然也別想出去!”張紀雲怒目看着我們,他臉上的疤痕和死肉在此時已經更加可怖,整張臉上唯獨眼睛的地方是正常的,其他的地方卻像是糉子一般可怕。
這時候我們完全就插不上話,也不知道那玉石究竟有個什麼作用,但是現在看起來,情況可能比我們想象的更要糟糕,因爲就連小爺和千雨他們也都跳到了那金屬殼坐在的石臺上,這個石臺基本上是漂浮在空中的,石橋下面也是黑漆漆的一片,要是真和他們所說的那樣,這個玉石要是被摧毀,整個地宮都會崩塌的話,那麼我們就不得不擔心我們還能不能出去了,甚至可能立刻喪命。
千雨和小爺站在了一邊,千雨手中提着軍刀,常勝手中握着長槍,而小爺則是提着他的天龍單耳戟,與張紀雲對峙在了一起,張紀雲的手中卻是那塊玉石,看來不把張紀雲解決了,這墓是出不去了。
就在他們對峙了片刻之後,常勝突然叫了一聲,已經朝着張紀雲躍了過去,眼看那長槍就要刺中張紀雲的胸口。
但是,張紀雲已經一拳打在了玉石上,而這一邊的常勝,卻被張紀雲一腳踢飛了出去。
不出我所料,張紀雲纔是最恐怖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