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羣王八蛋,有本事衝着大爺我來,放開陳警官。”眼看着保姆打扮的婦人,架着昏迷的陳曦朝奔別墅的樓上走,躺在地面上的小六子,面目猙獰的怒罵道。
“他媽的,都到這個時候了,你小子還敢耍橫,老子今天弄死你。”隨着鄭東陽其中一個弟子的怒吼聲,緊接着就是一陣“砰,砰”聲。
一腳,緊跟着又是一腳。雖然是身體上傳來一陣陣劇痛,但牙關緊閉的小六子,硬是忍着不叫自己發出聲來,眼神冰冷的看着眼前狠狠踢自己的傢伙,臉上露出了一絲譏諷的嘲笑。
“哎呦我去,這小子居然還能笑出來,不是被打傻了吧。”
一旁鄭東陽最看重的弟子張耀,看着硬挺的小六子,臉上抹起一縷不削的譏笑說道。
“哼!這些年來,咱們師兄弟見的硬骨頭還少?只要咱們師尊出手,又有哪個硬骨頭能扛的住,到最後還不是臣服在師尊腳下,給咱們師尊當一條忠實的走狗。”
“大師兄說的太對了,咱們師尊是什麼人,師尊的手段,可是這兩個跳樑小醜能扛的住的。”
“小子,我奉勸你一句,最好不要做這樣無謂的反抗了,乖乖的給我師尊當條忠實的狗,以後你還能繼續喫香的喝辣的。
要不然,等會我師尊出手,就是你小子骨頭再硬,也扛不住師尊的手段。”
聽着張耀師兄弟幾人的溜鬚拍馬,端坐在沙發上的鄭東陽,臉上露出了無比得意的微笑。
鄭東陽十分享受這種感覺,尤其是掌控別人生死的感覺,這種感覺十分美妙。
霍蜂?
小六子?
這兩個人,今時今日,隨便一個出外面,都是一個呼風喚雨的大哥。
可那又如何?現在還不是被自己幾個弟子,折磨的生不如死,只要自己願意,隨時隨地都可以要了他們兩個人的性命。
凡人就是凡人,在厲害的凡人,在我這個武道中人面前,也是一隻螻蟻,頂多是一隻大一點的螻蟻罷了。
“我呸!真他孃的噁心,不吹牛逼你們能死呀。你們的狗屁師尊,在你們眼裏算是個人物,在我小六子眼裏就是一個屁,而且還是一個狗臭屁,和爺爺我老大比起來,你們的師尊狗屁都不是,我老大隨便動一根小手指,就能把你的師尊捏死。”
滿心歡喜,享受着幾個徒弟的吹捧,享受俯視衆生的感覺。
聽到小六子的怒罵,鄭東陽的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陰沉。
“你他孃的居然敢罵我師尊,老子弄死你。”張耀身邊,鄭東陽的一個弟子剛要出手,卻立馬被一臉憤怒的鄭東陽揮手止住。
“小子,你已經惹怒我了,這可不是啥明智的選擇。”鄭東陽陰冷的說。
“少他孃的和爺爺裝逼了,你以爲爺爺會怕你?有什麼手段儘管用在爺爺身上,叫爺爺看看,你這狗屁到底有啥手段。”小六子怒罵道。
“好,好,好。”被小六子如此怒罵,鄭東陽非但沒有暴跳如雷。反而,臉上露出了一絲陰冷的微笑。
“你這小子,把你們老大說的如此英明神武,今天本真人就叫你見識一下,看你的老大在本真人面前如何不堪一擊,我要你小子看着,你的老大,是如何屈服與我的,在本仙師面前怎麼當一條忠實的哈巴狗。”
鄭東陽的話音一落,身上的氣勢陡然間一變,猛然擡起一隻手臂,對着霍蜂所在的位置隔空一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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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霍蜂健碩的身形,已經被鄭東陽掐着脖子提到了半空。
“好,師傅這手隔空攝物太漂亮了。”
“厲害,師尊你太厲害了。”
“我啥時候能有師尊這兩下子就好了。”張耀雙目放光說。
“哈哈哈,在我幾個徒弟裏面最好的,以後好好跟着師尊我,進入外勁期是早晚的事。”
“有本事殺了我。”脖子被人掐着,憋紅着臉的霍蜂,艱難的說出這幾個字。
小六子也被鄭東陽這手漂亮的隔空攝物弄的一愣,不過當聽到霍蜂的聲音,才一下子反映過來。
“老排長,你這個王八蛋,快點放了我排長,罵你這個王八蛋的是你爺爺我,你放了我排長,衝着我來王八蛋。”小六子雙目猩紅的嘶吼道。
“小子!你不是對你這個老大崇敬無比?你老大不是隨便動動手指,就可以捏死本真人?本真人已經很久沒有用過分筋錯骨手了,就是不知道,這個在你心目之中無敵的老大,能不能扛得住本真人的分筋錯骨手。”
鄭東陽此刻的面容,已經變得極爲猙獰,陰冷的話音一落下,手同時也動了,在霍蜂胸前的要穴上拍了幾下之後,最後一隻枯瘦的手掌抓住了霍蜂的肩膀。
“啊……”就是腿被折斷,霍蜂這個鐵漢,也沒發出一聲來,不過當鄭東陽手掌抓在肩膀上的那一刻,霍蜂再也忍不住了,整張臉都在抽動,豆大的汗珠從臉額兩側滾落。
“王八蛋,你對我老排長做了什麼?”多年的戰友,小六子深知,霍蜂是一個多麼堅強的人,能叫霍蜂發出如此痛苦的喊叫,霍蜂將是經歷着何等的痛苦。
“哈哈哈,在我師尊的分筋錯骨手下,就是鐵打的硬漢也受不了。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你小子就等着看吧,用不了多大一會,你的老大就會像一條狗一樣,臣服在我師尊的腳下。”鄭東陽其中一個弟子得意的狂笑起來。
所謂的分筋錯骨手,光聽名字就已經叫人不寒而慄了。
這種手段,通過封住胸前幾條重要穴道,把人的痛覺神經無線放大。
被施這種手段的人,會感覺自己全身筋骨,被無數螞蟻撕咬一般疼痛,在這種手段之下,想要昏死過去,都是一種奢望。
“啊……”霍蜂淒涼悲痛的慘叫,響徹整個別墅。
“本真人現在,在給你一個機會。跪地臣服於我,做我一條忠實的走狗,你就不用這麼痛苦了。”
“王八蛋,你就這點本事?什麼狗屁分筋錯骨手,名字聽着挺嚇人,怎麼和撓癢癢一樣那?在用點力道,爺爺我癢着那。”嘴角抽搐,滿臉汗珠的霍蜂艱難的說。
“哈哈哈。”鄭東陽不怒反笑,對於分筋錯骨手,鄭東陽太有信心了。在鄭東陽看來,霍蜂的這種行爲,就是自討苦喫。
在分筋錯骨手之下,叫這個梟雄一樣的黑老大,臣服自己腳下,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手上再次加了一成力道,臉上同時露出了戲諷嘲笑之色。
“啊……”霍蜂再次發出了淒涼的慘叫。
“王八蛋,有本事衝着我小六子來。”
而就在這時,正在動手摺磨霍蜂的鄭東陽,臉色陡然間一變,整個人也變得無比警惕起來,衝着門外斷喝一聲。
“什麼人鬼鬼祟祟的,給老子我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