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穆青想要做,陸柳兒心中冷笑:“在剛纔飯桌上,你害的我被舅舅斥責,現在更是摸了我的胸,就想這樣當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嗎?!”
“想的倒美!”
陸柳兒開口說道:“喂,窮酸,你答應了我表哥,陪我去萬寶閣,現在看來,你是要食言了?!”
“我還以爲你只是人窮而已,沒想到品質也是這麼不堪。”
陸柳兒嗤笑道。
聞言,穆青額頭上的青筋再度跳了一跳,雙拳緊握,捏的咔嚓作響。
但他知道,現在如果不忍一下,那麼,剛纔所受的氣,以及隱忍,所做的種種一切都算是白費了。
想到這裏,穆青陰沉着臉,走了回來。
“還以爲你有多高傲,還不是得巴結我表哥,以及我舅舅。”
陸柳兒神色輕蔑,看着穆青回來,說道:“要是在我的地盤上,就你這種貨色,本小姐都懶得搭理你,你連給我tian腳趾頭都不配,現在,我給表哥面子,你倒還不樂意。”
“你說夠了嗎?!”穆青臉色陰沉似水。
事可一,而不可再,更不可三。
穆青忍了兩次也就罷了,第三次他是絕對不會再忍了,畢竟,俗話說,事不過三,更有一句,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如果陸柳兒再侮辱自己的話,穆青絕對會第一時間出手,也不顧西門飛雪與西門熊了。
反正蝨子多了不癢,仇人多了不懼,只是,現在還在穆青忍受的範圍之內。
穆雪兒是自家小妹,留在家裏的東西多得是,也不止那一張香帕,所以,對於陸柳兒撕了手帕這事,他還能忍下來。
見到穆青處於爆發的邊緣,陸柳兒面露一絲快意,有大仇得報的暢快,不過,現在她還不想趕穆青走,畢竟,這只是開胃菜而已。
……
只是,走在路上,陸柳兒回想起穆青剛纔的舉動,心中閃過一絲心悸。
剛纔的暖流雖然來得快,去得也快,但那種頭皮微微發麻的舒適感覺,她卻怎麼也忘不了。
這種感覺,她是第一次,在西門飛雪那從沒有感覺得到。
畢竟,一向都是自己照顧西門飛雪,而不是西門飛雪照顧自己。
想到自己在傷心絕望的時候,是穆青遞給自己手帕安慰自己,接下來的報復舉動,她也不忍,不想再做了。
不過,眼角餘光看了一眼穆青陰沉的臉色,顯然還在意剛纔的事,陸柳兒的臉色也是冷淡了下來。
對於自己剛纔的舉動,她也不太清楚怎麼回事,想了想,似乎是嫉妒?
那張香帕一看就是女孩子的,穆青拿別的女孩子的香帕來安慰自己算怎麼一回事?!
還有不就是手帕嗎?自己難道還比不上一張手帕?這讓心高氣傲的陸柳兒如何能忍。
事實上,穆青根本就沒想那麼多,但女孩子畢竟早熟一點,再加上陸柳兒因爲自小生長的環境,所以是一個較爲敏感的人,於是,剛纔纔會做出那失禮的舉動,不管穆青難看鐵青的臉色,憤怒的丟下手帕,踩在腳下。
現在見到,因爲那張香帕,穆青至始至終都是冷着一張臉,不給自己好臉色看。
陸柳兒也不爽了起來。
“誰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