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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面具男人

    十分鐘之後,非主流青年繫着圍裙,彎腰拿着拖把盡心盡力地在拖地,而白俊逸則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看電視。

    “哥,麻,麻煩您把腳擡一下,嘿嘿。”非主流青年彎着腰弓着背一臉討好的笑容對白俊逸說。

    白俊逸懶洋洋擡起了腿,順道對站在電視機旁邊端着菸灰缸使勁地哈氣用白布擦拭的光頭男說:“擦乾淨點,有一點痕跡等會敲死你!”

    光頭男嘴角抽搐了一下,隨即臉上笑出了一朵花,對白俊逸點頭哈腰地說是,其實心裏在滴血,自己來是打人甚至殺人來的,可現在居然淪落到了擦菸灰缸的地步,這混的也太慘不忍睹了!

    眼看着地板也擦乾淨了,茶几也擦趕緊了,特別是那個菸灰缸,看起來跟個工藝品似的,明光鋥亮,讓人都捨不得往上面彈菸灰。

    光頭男和非主流青年兩個肩並着肩站在牆角,低眉順眼的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小心翼翼地看着白俊逸。

    白俊逸的雙腿擱在茶几上,說:“是劉凱澤讓你們來的?等到你們把我解決了之後讓你們去哪裏找他?”

    白俊逸的原則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一定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劉凱澤敢對他伸出狗爪子,那麼今晚白俊逸就打算活動活動筋骨,不打的他不要不要的怎麼對得起人家的煞費苦心?

    說曹操曹操就到,就在光頭男和非主流青年爭先恐後地要回答的時候,光頭男的手機響了。

    來電的,不是劉凱澤還能是誰?

    白俊逸咧嘴笑,真是瞌睡了就來了枕頭啊。

    劉凱澤陰沉沉地掛掉了電話,端起前面的酒杯一飲而盡,重重地把酒杯放在了玻璃茶几上,包廂裏面光怪陸離,幾個穿着打扮流裏流氣的男人抱着懷裏的女人正在陰暗的包廂裏頭扭動着。

    而在劉凱澤身邊,一個男人靠在沙發上,他的懷裏坐着一個妖嬈的女人,男人的手正在女人身上摸來摸去,見到劉凱澤的臉色不太好看,樂呵呵地說:“怎麼,事情辦砸了?”

    劉凱澤搖頭說:“不是辦砸了,相反很順利,現在我已經讓他們倆把那個人給我帶過來了。”

    “到底什麼人招你這麼深仇大恨的?”男人聳聳肩,說道。

    “我總覺得這個小子有點邪門。”劉凱澤搖搖頭,把白俊逸那張越想就越討厭的臉甩出了腦海,深深地呼出一口氣說。

    男人聞言絲毫不以爲意,他覺得劉凱澤不管做什麼事情就是小心謹慎的過頭了,動不動就這個不行那個有忌諱,搞得他都很窩火,今晚難得爺們了一次,這毛病卻還是改不了。

    拍了拍劉凱澤的肩膀,男人樂呵呵地說:“這裏可是魔都一姐的會所,我們都難得來一次,怎麼,真的不叫個姑娘陪你玩玩?知道你的喜好,不是處不要,這裏你要處,原裝的多的是,放心,魔都這你還不知道,保管沒有人造假。”

    劉凱澤聞言搖搖頭,說:“你們玩吧,對這些我沒興趣。”

    男人看怪物一樣地看了劉凱澤一眼,聳聳肩不再多說,低聲跟懷裏的女人調笑着,也不知道他說了什麼,引得懷裏的女人一陣咯咯的嬌笑,直拍着他的胸口說他壞。

    沒多久,下面就有人把消息傳上來,人到了!

    包廂的門被推開,劉凱澤早已經擺好了一個更舒服顯得更加居高臨下的姿勢,斜斜地靠在沙發裏頭,挑起眼皮懶洋洋地看着門口,他甚至都已經做好了看見鼻青臉腫的白俊逸進來之後抱着他的大腿痛哭流涕的打算,他在想,到時候是一腳踢開他還是摸摸他的腦袋讓他舔乾淨自己的皮鞋?

    門開了,進來的,卻完全不是劉凱澤想象中的三個人。

    光頭男和非主流青年都在,但是跟在他們身後的,卻並不是白俊逸。

    而是一個帶着羅剎面具,身材高大,穿着黑色風衣的男人。

    門打開之後,光頭男和非主流青年站在兩邊,點頭哈腰就差趴在地上地請這個素不相識的男人進門來。

    見到這一幕,劉凱澤的眉頭猛地擰巴了起來,一種極度不祥的預感從心底嗖地躥了出來,一直讓他的脊柱都微微發涼。

    劉凱澤的第一個反應是這個帶着羅剎面具的男人是不是白俊逸,但是立即他就否認掉了這個念頭,雖然面具遮擋了容貌,但是白俊逸的身材絕對沒有這麼高大,而且兩者身上的氣質也決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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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眼前這個男人,走路之間龍行虎步,雖然只是很隨意的幾步路,但是卻給人一種從鋼筋水泥裏頭走出來的機器人一樣,每一步都極有力道,劉凱澤的境界不夠,如果他也是‘內行人’的話,就能看得出來,他的每一步跨度幾乎都拿卡尺量過一樣,沒有誤差!一釐米的誤差都沒有!

    帶着羅剎面具,在現代社會怎麼看都會顯得比較逗比,因而劉凱澤身邊的男人第一個就樂出了聲,他抱着女人哈哈大笑道:“這是誰派來的逗比?樂死我了,居然還帶着面具,這會所怎麼還提供小丑服……呃!”

    最後一個務字還沒有說出來,他就被這個忽然出現的帶着羅剎面具的高大男人抓小雞仔一樣抓了起來,脖子被那隻帶着皮手套的大手抓住,慢慢地提起來,好歹也算是一個成年男人的他雙手亂抓雙腳踢打,竟然連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死死地瞪大了眼睛,他雙手抓着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眼神中的戲謔沒有了,剩下的只是深深的恐懼。

    隨手一甩,這個男人的身體就好像被玩壞了的破娃娃一樣被甩出了門去,門外傳來哐噹一聲響,還有一聲慘叫,然後就是徹底沒有了聲息,是死了,還是昏過去了?整個包廂裏頭鴉雀無聲,全都被面具男人這一手震住了,這簡直就是武俠小說和科幻片裏纔會出現的一幕,誰都沒有這個膽子跑出去看看那個倒黴鬼的下場,自然,也沒有人有那個豹子膽敢繼續挑釁面具男人了。

    轉身坐在了之前倒黴鬼的位置上,劉凱澤只感覺屁股底下的沙發微微向下陷了一下,然後他就感覺到身邊排山倒海一樣的壓力洶涌而來,這種感覺,就好像獨自站在一幢大廈下面,眼睜睜地看着高聳入雲的大廈朝着自己倒塌下來,力壓千鈞的氣勢讓劉凱澤夾在手指尖的菸頭燒到了手指都沒有察覺到。

    嚥了一口唾沫,劉凱澤渾身的汗毛都炸了起來。

    面具男人靠在沙發上,閒散地伸出手搭在劉凱澤的肩膀上,就是這個動作,讓劉凱澤雙腿都一抖,差點兒沒有從沙發上滑下來跪在地上。

    搭着劉凱澤的肩膀,面具男人的手一勾,勾着劉凱澤的肩膀讓他整個人傾斜着倒過來。

    “你欺負我的朋友?”一個低沉沙啞的男聲在劉凱澤的耳邊響起,劉凱澤的眼神驚恐地看着那之前看起來挺逗比,但是現在看起來很牛逼的羅剎面具,他感覺自己眼前的就是一個真正的羅剎,是從地獄裏爬出來的羅剎!

    “大,大哥,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劉凱澤乾巴巴地說。

    “白俊逸,是我的朋友。”面具男人低沉地說,語氣中似乎還帶着笑意,“他那麼好的人,爲什麼你們這些煩人的蒼蠅就是喜歡招惹好人呢?”

    劉凱澤的心臟撲通撲通直跳,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放心,我不會殺了你的,不過我會給你一個比較難忘的回憶。”面具男人呵呵呵地笑了三聲,然後對着包廂裏面呆若木雞的一羣男女說:“三秒鐘之後,誰還留在這個包廂裏就不用出去了。”

    話落地,這羣人明顯用一小會的功夫反應過來,然後,劉凱澤就看見了什麼叫做真正的大難臨頭各自飛,這羣人恨不得爹媽給了自己三條腿,一個個奪門狂奔而出,劉凱澤好想哭,他也想跑啊,但是脖子上的手,卻像是鋼筋一樣把他卡在原地,絲毫動彈不得。

    還是光頭男懂事,跑的時候還沒有忘記把門給關上,面具男人,也就是白俊逸覺得自己調教人的功夫還是不錯的,這麼懂事的小弟,很難找了,自己老大捱打的時候他不但乾淨利落地跑了,還順道帶上了門,年度最佳小弟獎必須給他。

    包廂外面的人只聽見包廂裏面發出哐啷哐啷的聲音,好像是什麼東西在猛砸着茶几一樣,在門口圍了四五個人,但是沒有一個有膽子進去看看的。

    光是聽着這聲音都讓人覺得牙酸,哪個有膽子進去?更何況剛被丟出門外的倒黴鬼到現在還倒栽蔥地鑽在垃圾桶裏沒出來!

    半晌,包廂的門忽然開了,所有人都下意識地退了一步,驚恐又戒備地看着走出門來的面具男人,還是那個面具,但是現在,不會有人覺得好笑了。

    面具男人淡淡地掃視了一圈,隔着面具,感受到他眼神的人同時地低下頭,然後等到他們在擡起頭的時候,眼前已經沒人了。

    光頭男大着膽子把腦袋朝着包廂裏頭看去,只見到手腳四肢呈現出一種怪異的扭曲姿勢扭曲着的劉凱澤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奇怪的是整個包廂裏連帶着劉凱澤身上都沒有一點血,而見到有人,劉凱澤用最後的力氣喊道:“快,快叫救護車!”

    一說出這句話,骨折的四肢一陣劇痛傳來,劉凱澤慘叫一聲,嘎嘣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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