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當算的上是白俊逸的“老朋友”了,這個專業坑爹賣隊友的傢伙就是鬼面天團的成員,而且級別還不低,因爲這個小子有一手哪怕是在人才濟濟鬼才滿地跑的鬼面天團裏絕對算的上是獨一無二的本事,開鎖。
不要小看了這兩個字,小到在馬路邊趁着夜色小偷小摸的蟊賊,大到鬼面天團這種價值沒八個零以上的都懶得偷的驚天盜徒,既然作爲賊,那麼他們都需要一項必備的技能,開鎖。
亞當的背景身份白俊逸很清楚,這個看起來人模狗樣的傢伙其實本質上就是個雞鳴狗盜的傢伙,不過他的出身是沒的說的,出身歐洲正宗的世襲貴族,不過就是因爲他從小到大那改不了的癖好,被整個不堪丟人的家族趕了出去,後來才進的鬼面天團,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他開不了的鎖,白俊逸當初就在亞當的身上吃了虧。
一個貴族居然嗜好開鎖,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偷走別人的東西,哪怕那些東西他想要多少就能正大光明地得到多少,但是他不在乎,這種詭異的癖好白俊逸覺得要是自己是他們家族的長輩也會把他給趕出去的。
而和他無人能及的優點一樣,亞當的特點和缺點也非常明顯,那就是喜歡獵豔,每次執行任務之後他一定要到底最好的酒店去勾引女人,這一點能讓他連續吃了好幾次大虧,但是依然死性不改,這不,算這次已經是亞當第三次被白俊逸抓個現行了。
“廢話少說,大唐集團的事情是你們乾的?”白俊逸沒好氣地問。
亞當一愣,隨即小心翼翼地看着白俊逸,蠻王的威名赫赫,以前的他不在乎,後來被打的鼻青臉腫差點連老媽都不認識,這還不是讓亞當最忌憚白俊逸的地方,亞當最怕的就是眼前這個看起來很好欺負但是實際上很不好欺負的男人,跟自己的團長伊卡洛斯關係扯三天三夜都扯不清楚啊!
一個敢去偷看自己的團長洗澡居然還完好地活在世界上的男人,光這麼一件事情就足夠讓亞當趴在地上親吻他的皮鞋了。
“是啊。”亞當小聲地回答,蠻王不是愛管閒事的人啊,更何況聽說退休都大半年了,當初爲了蠻王退休的事情,他們天團還全團成員狂歡了好幾天來慶祝,這忽然冒出來亞當就覺得自己足夠倒黴了,一開口就是問他剛執行完的這個任務,亞當頓時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那是我罩的場子你都敢去偷,活膩了啊?”白俊逸聞言一個巴掌就拍在亞當的後腦勺上,把這個帥的讓白俊逸很不順眼的小子拍的一個踉蹌。
亞當都快哭了,您老人家不是退休了麼?怎麼的就變成你罩的場子了啊?
“我們也不知道啊,只是有人委託我們做這件事情,偷到的東西歸我們所有,還另外給佣金,這樣的事情傻子纔不幹啊。”亞當哭喪着臉說。
亞當在心裏面已經草了那個委託人祖宗十八代,鬼面天團都敢坑,他已經下定決心回去就把這個委託人找出來然後把偷的他內褲都不剩下!
委託?佣金?白俊逸眯起眼睛,看來這是大唐集團在外面招惹人了啊,是誰?憑直覺,白俊逸覺得大唐集團這麼大的公司競爭對手不會少,得罪的人也不會少,不過能請得動假面天團這樣的組織肯定不是一般人。
團長都親自過來了!
這麼一句話,卻讓白俊逸身上的毛都炸了起來。
“伊卡洛斯來了?”白俊逸此時的表情就像是之前亞當剛看見他的表情。
“來了啊,不過好奇怪,以前我執行完任務團長都不讓我出來瀟灑的,說是容易暴露,而今天居然主動讓我出來,嘿嘿嘿。”亞當咧着嘴傻笑道。
尼瑪啊!
白俊逸這次是真的炸毛了!
自己知道亞當的這個尿性,而伊卡洛斯那個女人也知道啊!
這尼瑪不就是一個天大的坑?挖好了就等着自己跳進去?
白俊逸倒吸了一口冷氣,自己都退休了,跑到魔都來都是丟色子決定的,別說伊卡洛斯這個自己躲都躲不及的娘們,就算是那幫兄弟都沒有說過,就怕他們來吵吵煩自己過幾天舒心日子,但是怎麼的伊卡洛斯就知道了?
“我忽然想起來我還有些事情要辦,先走了,對了,滾回去把偷大唐集團的東西都給我還回去!”白俊逸板着臉說,說着就要閃人,剛一扭頭卻被亞當拉住了,亞當癟着一張苦瓜臉帶着哭腔說:“哥,別啊,團長都在,這要是還回去我還沒有開口就被團長丟出去了啊,您好歹給我一條活路啊!”
白俊逸恨不得一覺踹死這個不爭氣的傢伙,伊卡洛斯在,老子自己都趕着逃命,你丫的還跟我扯這些有的沒的,奶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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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就在這會兒,鋼琴吧的門口忽然走進來了幾個服務生,這些服務生來的目的很明確,各自走到了周圍的客人身邊一臉歉意地小聲說着什麼,而在他們說過之後,一些客人就滿臉遺憾地走了,還有一些則有些小意見,但是服務生又微笑着補充了幾句,他們就老老實實地說着謝謝走人了。
把周圍的客人都請走,服務生看也沒看白俊逸和亞當兩個人一眼,全都自動消失了。
見到這一幕,白俊逸一拍額頭,對亞當說:“老子被你坑了!”
亞當傻傻不懂事,憨憨地看着白俊逸,一副沒搞清楚狀況的表情。
啪啪啪!
鋼琴吧內的燈光忽然全部被關閉,原本色彩昏黃,以若有似無的曖昧作爲基調的鋼琴吧內立刻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只是這種漆黑還未保持不到三秒,之前一個彈奏鋼琴的女人離開之後就空無一人的鋼琴架前面,忽然出現了一個人,一個女人。
帶着鬼面的女人。
唯一的一束燈光照耀下來,打在這個女人的身上,穿着一身剪裁得體的裝扮,把雙腿拉得無比苗條修長的女士西裝褲,上半身一件白色的女士襯衫,外面是一件女士的黑色西裝馬甲,一頭栗色的長髮被盤在後腦勺上,用一根簪子斜斜地插着,加上那張點睛之筆一般的白色鬼面,這個女人一句話沒說,一個動作都沒有,只是坐在那裏,渾身上下卻散發出無比邪魅妖異的氣質。
美!
這是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和純女神屬性的唐凝不同,跟天然呆的萌妹子梁紅豆不同,跟嫵媚如妖精把一個女人的媚發揮到了極致的蘇媚也不同,這個女人,屬於一種魅,鬼魅一般的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