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權皇女帝 >第六十四十七章 借題發揮
    第六十四十七章借題發揮

    夜芳菲知道,冷府爲權勢之府。 .冷陌挖空心思壯大勢力,便是爲了在大宋之地成一番霸業。而冷流世便是冷府唯一的希望,若是冷流世只是爲了功名,斷然不會如此冒險,前往沙場驅敵平亂。

    憑藉冷府之勢,加冷凌孇的皇后之威,要讓冷流世在朝謀得一席之地,簡直是易如反掌。

    說着,眉頭一揚,雙目帶着一股明亮之光,沉聲道:“我與流世一樣,身爲大宋子民,自是有義務爲國效力,爲天下的百姓生計着想。”

    看着冷陌雙目之的疑惑之色,夜芳菲微微一笑,道:“所以,流世之舉,讓我心存欽佩之心。只要是爲了天下百姓的安寧和生計着想之人,在小女看來,便是忠善之輩。我身爲女子,並非爲了功名之利,若是能爲天下百姓謀一方淨土,也不失我機緣巧合,獲取那兵法之書了。”

    輕輕地傾過身子,朝着冷陌笑道:“所以,不管冷伯伯因何與夜氏結怨,於我來說,都無甚區別。只要不至於讓天下百姓落身水深火熱之境,朝官之身,皆爲正義。若是那夜氏存活於世,百姓依然身陷水深火熱之,也斷非善輩罷。”

    “好,很好。”冷陌朝着夜芳菲翹起大拇指,臉帶着因極度的興奮涌起的紅暈,連連讚賞,道:“我冷府能有如此神女賞識,也不虧我爲朝廷嘔心瀝血一生,落得身敗名裂的下場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伸手摸着雪白的鬍鬚,沉聲道:“老夫近十多年來,一直揹負着不忠不義的罵名,今日聽你一番話,那壓在心頭的一塊巨石,終於落地了。”

    說着,站起身子,朝着夜芳菲深深鞠躬,抱拳道:“今日,老夫便因日前將你當成夜氏遺孤之錯,真誠道歉。”說着,站正身子,扶冠正衣,連鞠三躬。

    夜芳菲的臉,揚起一絲輕蔑的冷笑,起身道:“那夜氏遺孤何德何能,竟能讓人懷疑我便是她。”

    不顧冷陌正冠之禮,朝着冷流世厲聲道:“冷流世,這麼多年以來,你親自見過本姑娘遣兵行將之能,難道你也以爲我便是那夜氏小女,纔會對我另眼相待麼?”明亮的雙目之,忽地血絲密佈,帶着鋒利的寒光,冷冷地逼視着冷流世。

    雙目之,帶着無的鋒利,咬牙道:“冷流世啊,冷流世,不曾想到,在你的心,我竟不及那夜氏遺孤,你對我的所有,也便是因那你對夜氏小女的愧疚麼?”

    緊緊地咬着牙齒,連冷陌都能清楚地聽到夜芳菲的齒間傳出陣陣碎響。

    淚水,順着夜芳菲白皙的臉色滑過,沾染着的紫蔻在臉留下兩道狼藉的溝痕,擡手指着面色愕然的冷流世,厲聲道:“從今天開始,我與你之情,恩斷義絕。”

    長袖猛然一甩,轉過身子,沉聲道:“回宮。”

    那繡着赤鳳的長袖,帶着一股刺骨的寒風,掃過冷陌的臉,幾乎將冷陌卷倒在地。

    冷陌喫驚地看着夜芳菲,急道:“屬芳,留步。”眼見夜芳菲聽到夜氏之女時,面帶輕蔑不屑之色。冷陌才猛然明白過來,冷流世之所以不敢帶她回府。便是擔心一旦自己懷疑,必然會惹得她盛怒。

    如此剛烈之女,得知自己深愛之人,竟是因爲別的女子而對自己一往情深,斷然不會心安理得。夜芳菲如此盛怒,憑她的行世之能,若是對冷流世心有芥蒂之事毫不在乎,纔是真正值得懷疑。

    門外,兩名侍衛應聲而進,朝着夜芳菲抱拳,道:“元帥,此回宮麼?”

    夜芳菲咬着牙齒,朝着門外走去,出了房門,回頭朝着冷陌躬身道:“冷國丈,小女子不是任何人的替身,也不想成爲任何的替身。後會有期。”說罷,倒背雙手,託着長長的鳳袍,大步地朝着府門外面走去。

    冷陌的臉,帶着無的驚色,焦急地看着面色漠然的冷流世,急道:“你,你還不去追?”

    冷流世放下手的杯子,騰地站起身子,怒道:“適才我與你說過,休要往那夜氏身扯,你是不聽。”眉頭緊皺,厲聲道:“那屬芳早已經聽過傳聞,民間傳聞她與夜氏有關,早已經恨之入骨,你還處處提起,不是讓她更加憤怒了麼?”

    冷陌緊握的拳頭,彎曲高突的青筋如同交錯的樹根一般,帶着無的滄桑之感。重重地捶道茶几,道:“在夜氏小女身世未明之前,萬萬不可大意。那可是關乎我冷府生死存亡,你可知道?”

    冷流世咬着牙齒,點了點頭,臉帶着無的輕蔑,道:“那麼,此時你認爲屬芳與那夜氏小女有關麼?”

    冷陌仰頭長嘆一聲,臉帶着淒涼的無奈,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不過依我看來,正如屬芳適才所說,皆不重要了。”

    牙齒一咬,怒道:“你今日若是不把屬元帥給老夫追回來,從今往後,我的生死皆與你無關。”

    冷流世疑惑地看了看冷陌,道:“你想如何?”

    冷陌大步地走到太師椅坐下,厲聲道:“若是你不把屬元帥追回來,她一日不回來,老夫便一日不喫飯。從現在開始,直至餓死。”

    冷流世咬着牙齒,沉聲道:“你果然老糊塗了,憑藉屬芳之性,若是誤會了我對她之情,以爲我是因爲對夜氏小女心存愧疚之心,纔會處處對她忍讓幫助,恐怕也不會再存有一絲好感了。”

    臉,揚起一抹無奈的苦笑,道:“你果然會生事,如此一來,恐怕在宮,屬芳也不會再與姐姐深交了。原本他們兄妹,爲了姐姐之事,窮盡所能的施以幫助。我看日後如何與娘娘交代。”

    猛然一抖長袍,坐到椅子,怒道:“我此時無臉去追屬芳,若是要追,你便自己去追罷。”

    “孽畜,你去是不去?”褐色斑駁的手,經脈高高突起,擡手指着冷流世的鼻子,發出竭嘶底裏的怒吼:“你若不去,老夫今日便死在你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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