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權皇女帝 >第二百八十八章 心中佈局
    第二百八十八章  心中佈局

    南宮燕知道,憑南宮秋對這屬芳的救命之恩,恐怕她也不會有害自己之心。此時自己孤立無援,若是能有司馬恩姐妹聯手幫助,縱是成不了貴身,也能少了個敵人。

    夜芳菲點頭道:“若是皇上不追問此事,也就罷了。若是追問,你承認便是。”嘴邊揚起一抹輕笑,道:“我還知道,你煽動娘娘,廢除司馬姐姐的武功,除了有泄私怨之外,還真的是想救她一命。”

    南宮燕眼光一閃,疑惑地道:“你真的知道麼?”咬了咬嘴脣,不悅地道:“你既是知道,爲何當日還要出手如此之狠?”那沉重的花瓶,砸得她眩暈數日。如此舉動,無疑是心帶殺意,纔會如此兇殘。

    夜芳菲低聲道:“你以爲,在這皇宮之中,我們的言行舉止,能逃過皇后的耳目麼?”嘴邊揚起一抹冷笑,正色道:“縱是我與皇上熟識,那娘娘也怕早已知曉了。”

    南宮燕喫驚地看着夜芳菲,道:“你小小年紀,竟有如此深的城府。我也不知道爲何那冷流世在你的身邊也是言聽計從。難道,你有什麼把柄讓他害怕麼?”

    夜芳菲呵呵笑道:“若是要說把柄,那便是冷府對夜氏和天下人的愧疚之心罷。”臉上帶着幾分得意的輕笑,道:“他對夜氏小女捨身救命之恩,心存愧疚。正好我有與那夜氏遺孤年紀相仿罷,所以他纔會生出憐憫之心。這樣也好,至少他不會如同欺負別人一般的欺負我。”

    南宮燕疑惑地看着夜芳菲,道:“爲何你在他的面前,總是那麼蠻橫任性,也不講絲毫的道理呢?你不怕他殺了你麼?”那冷流世孤傲成性,縱是在皇上的面前,也帶着一種高傲的冷漠。

    夜芳菲冷冷一笑,道:“我若是如同其他人一般,懼怕於冷氏的權威,恐怕早就被他欺負了。像冷流世那樣的人,你越是怕他,他便越是要欺負你。若是你不把他當回事情,他反倒對你心生怯意了。”

    說着,雙目定定地看着南宮燕,道:“你喜歡冷流世,對麼?”

    南宮燕冷冷一笑,搖頭道:“日前年紀尚小,與他在一起的時間也多,心生感情也是正常。只不過,他對我的是那兄妹之情,我與他之間,就連朋友都長久不了,談何喜歡呢?”心中,忽地帶着幾分刺痛。腦海中浮現出梁七少那張乾淨清秀的臉,雙頰之上情不自禁地浮現出一層紅暈。

    夜芳菲冷冷地看着南宮燕緋紅的面頰,呵呵笑道:“恐怕,你是心有所屬罷。”壓低聲音,朝着南宮燕道:“你應該是母儀天下的貴身,縱是有人中意於你,又怎及皇上萬中其一呢?”

    南宮燕的雙目之中帶着幾分慌亂,搖頭急道:“芳兒休要胡說,那事也還不一定呢。若是娘娘聽到此言,恐怕你我都不會有好果子喫。”

    心中帶着幾分欣喜若狂的慌亂,看着夜芳菲臉上平靜的微笑,道:“你在此休息,爲了不驚動皇上,你還是在此受苦兩日。只等我尋那李尚司求情,讓她撤回罪狀,再放你回去罷。”

    夜芳菲點了點頭,道:“你回去之後,便告訴我姐姐,讓她休要擔心我便是。”說着,朝着南宮燕揮了揮手,道:“你過來,我告訴你個事情。”

    南宮燕走到牢房門口,低聲道:“何事?”

    夜芳菲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湊到南宮燕的耳邊,輕輕地耳語。

    南宮燕的臉上,慢慢地變得驚恐而慌亂,顫聲道:“此事可真?”

    夜芳菲呵呵一笑,道:“我對那聖醫藥王醫術和世間萬藥,從頭到尾琢磨了個透。此事,千真萬確。”伸手拍了拍了拍南宮燕的肩膀,笑道:“你知道該怎麼做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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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南宮燕狠狠地一咬牙,雙眼中露出一絲陰冷的寒光,笑道:“天無絕人之路,若是我不爭取,恐怕他日橫屍荒野,也無人得知。”

    臉上帶着幾分興奮的紅暈,笑道:“我南宮燕對天發誓,若是他日在宮中立足得勢,定會以身護得你和司馬恩的周全。”

    夜芳菲搖了搖頭,道:“在皇后的眼中,我們應該一直都是對頭纔是。”

    南宮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點頭道:“如此,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牙齒一咬,朝着夜芳菲道:“拿來罷。”

    夜芳菲喫驚地看着南宮燕,道:“你要什麼?”

    南宮燕的嘴邊揚起一絲冷笑,道:“那貂皮披風,你還給我罷。”

    夜芳菲目光一動,輕嘆一聲,解下裘皮披風,扔到南宮燕的面前,笑道:“如此看來,他日你一朝得道,我們姐妹也怕永遠都是犬馬之身了。”無奈地發出一聲長嘆,轉身朝着簡牀邊走去。

    南宮燕的臉上,揚起得意冷笑,將披風裹到身上,轉身大步地朝着外面走去。

    未出牢門,便見身着官服的李尚在正廳之前與一名宮女厲聲責問。

    那宮女的手上,抱着衣物被褥,似乎是給那屬芳送過來的。

    南宮燕心頭一緊,急步地朝着兩人走了過去。

    李尚司見南宮燕從牢中出來,眉頭一皺,不悅地道:“南宮昭儀,這深牢之中帶着陰晦之氣,你如何能在此逗留?”雙目中帶着幾分冷漠的鋒利,逼視着南宮燕。

    南宮燕輕笑一聲,道:“尚司言重了,我只是過來看看屬芳此時的狼狽之相罷了。”扭頭看着宮女,嘴邊揚起一絲冷笑,道:“你當這是串門呢,還送衣服被褥過來?”

    李尚司冷哼一聲,朝着宮女道:“如此,你便將衣物被子送過罷。記住,放下東西便走,不得有半點嘴角之言。”

    宮女連忙點頭拜謝,急急地朝着牢中走去。

    南宮燕冷冷地看着李尚司,沉聲道:“尚司大人,你是何意思?”那李尚司的樣子,似乎原本不讓難宮女送東西進去,只是聽到南宮燕的話,才故意放行。

    李尚司擡手指着桌邊的方凳,沉聲道:“昭儀身爲貴身,坐下說話罷。”

    南宮燕冷冷一笑,大步地走到方凳上坐下,雙目中帶着幾分深沉的平靜,朝着李尚司道:“尚司大人,有何指教?”

    李尚司輕嘆一聲,正色道:“昭儀可知道,那污衊之罪,該當何爲?”

    南宮燕搖頭道:“我不明白尚司是何意思,又何來污衊之說?”

    李尚司逼視着南宮燕的臉,沉聲道:“你說那司馬恩偷盜你的隨身玉佩,此事縱是皇上得知,你認爲皇上會相信麼?”那司馬恩爲朝官之府的大家閨秀,若是喜歡那玉佩,根本就用不着行那偷盜之事。更何況,偷盜之物,竟還是那帶着府邸字樣的隨身玉佩。

    南宮燕眉頭一揚,冷笑道:“司馬恩既已認罪,有何不信?”雙目中帶着幾分挑釁,朝着李尚司道:“那污衊之罪,又該當何爲?”

    李尚司厲聲道:“污衊之罪,與那偷盜之罰並無差異。同爲宮中貴身的禁忌之罰,若是司馬恩與皇上翻供,一旦真相查明,恐怕對昭儀極大的不利。”

    南宮燕眉頭一揚,怒道:“我就是污衊那司馬恩,我就是要讓她失去那在宮中立身成貴的資格。”雙目之中忽地帶着幾分血紅,冷冷地看着李尚司,道:“縱是將我凌遲處死,我南宮燕也要與她鬥爭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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