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不……”
古家主一聽到傳訊,立馬吐出了一口心頭血。
剛纔他還不相信,那面具男說的話。
誰知道靈材庫和金庫,真的如他所說,不光燒了,還把裏面的東西都搶了!
那可是他們古家幾百年的根基所在啊!怎麼可以沒了!
一個個老頭,睚眥欲裂的瞪向半空的慕容紫。
她身邊還有隻小火鳥,不停的在古家到處放火。
該死該死!
那面具男說的,兩個寶庫裏的東西,都被他送給了這少女。
這少女纔是關鍵所在啊!
老祖捂着氣疼的胸口,嘴角淌着一絲鮮血,眸底駭然盡顯。
那是剛纔和隱邪交手,受到的內傷。
古家立足聖都幾百年,都靠着這位紫玄巔峯的老祖,他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多少年沒受過傷了!
而傷他的,明顯是個氣息強盛的年輕男子!
可見這面具男的實力,有多麼的強悍。
雖說紫玄就能御空飛行,但是老祖還算精明,沒有傻的追到半空。
那男人的實力,神祕莫測,但明顯高於他。
“你們究竟是誰?爲何要擅闖古家,與我古家爲敵?若是有什麼恩怨,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不需要做的那麼絕,只要你們能把寶庫裏的東西還來,一切都好說。”
老祖心痛的滴血,他強忍着羞辱憤怒,看向半空的兩人。
慕容紫淡淡的開口,“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歇息了。”
“好,我們這就走。”
隱邪言語寵溺。
兩人華麗麗的無視了下邊,聲嘶力竭的古家老祖。
火宸血眸微微一眯,吐出一顆最爲碩大的火球。
精粹的火紅燃燒着,霎時間照亮了半片天際。
它猛地一吐,火球朝着下面的古家衆人砸去。
古家人驚呼,急忙向四處逃竄,那炙熱的溫度,像是一下到了熔岩漿水。
碩大的火球,頃刻間將古嫣然的小院毀了個乾淨。
完成最後一擊,火宸才滿意的拍了拍火翼,飛回了慕容紫的肩頭。
它冷傲的斜睨向隱邪,那眼神彷彿在說,看,本尊也不比你弱!
隱邪輕蔑的掃過它。
成年的烈焰火鳳的確強悍,但這只不過是剛誕生的小傢伙。
就這樣,也想跟他爭紫兒的寵?
隱邪牽過慕容紫的小手,“走。”
於是,在一道道羞憤欲殺人的視線下,兩人一鳳就這麼逍遙的離開了。
一個長老,猛地想起了什麼,灰暗的眸子霎時一亮。
“老祖,家主,前陣子神醫閣百年靈田,也被大膽賊人所盜!傳言說,正是一對雌雄大盜,破解防禦陣法很是嫺熟,看來剛纔兩人,很有可能是那雌雄大盜!”
“可惡啊!都偷到我們古家的頭上來了!老祖,憑您的身手,剛纔爲何不追上去?”
其他的長老紛紛附和,他們都知道,老祖的實力,究竟有多強悍。
“一羣蠢蛋,閉嘴!”老祖抹掉嘴角的鮮血,“那面具男,恐怕實力還在我之上,若是老夫隨意追上去,很可能老命不保,到時候古家就徹底毀了!”
這一席話,怔住了八大長老。
“我想起來了!那面具男是隱樓君上!”
隱樓君上行蹤詭祕,實力神祕非凡,傳言他可能來自其他地域,並不是大陸上一般的強者。
長老更是駭然,“隱樓君上!家主你確定嗎?”
隱樓,目前是大陸上,衆人認爲的,能匹敵聖都皇朝的強大勢力。
如此看來,隱樓君上就有多強大。
古家主想了想,沉重的點頭。
“很有可能,黑色麒麟長袍,常年帶着面具,身手非凡,正是傳言中的隱樓君上。”
“那……隱樓君上身份勢力強大,怎麼要來偷盜我們古家之物?又怎麼會做出,洗劫神醫閣靈田這種齷齪之事?”
長老們不解。
這麼強大霸氣的男人,怎麼會做這些令人不恥的小事?
古家主瞪了他們一眼,氣的心肝脾肺腎都疼了。
“老子怎麼知道!先不管這些了,趕緊去把古家收拾安排好!切記不能讓人傳訊出去,否則我們古家的顏面何存!”
長老們聞言,急急忙忙的離開了。
古家主和老祖,卻是望着慕容紫和隱邪,兩人離開的方向看去。
“這事先不要追究,若真是隱樓君上,古家並不能跟隱樓對抗上,更何況現在兩大寶庫洗劫一空,更是陷入困境。”
老祖重重的嘆了口氣,乾癟如枯骨的身體,佝僂了下來,像是一下蒼老了幾十歲。
古家主應了聲。
微風吹拂,本奢華的古家徹底淪陷,無數火苗靈性的燃燒着。
而隱邪和慕容紫,已經向聖帝學院歸去。
火宸被收進了空間中。
兩人像是神仙眷侶般,在夜空愜意遨遊。
“你很喜歡乾洗劫這種事?”
慕容紫狐疑的看向隱邪。
他已經帶着她,接連洗劫了兩個大勢力了。
這是要徹底成爲,職業的雌雄大盜嗎?
隱邪雅痞一笑,“認識了你纔開始做的。”
他要讓她一個人成長,所以不能正面幫她,只能做些這種打擊人的小事,來幫她了。
“雖然洗劫起來很爽,容易發橫財,不過以後還是少做吧。”
慕容紫勾了勾脣,她真擔心洗劫這種事,會上癮。
洗劫古家,明顯比洗劫神醫閣,做的更加嫺熟,和他配合起來也越來越默契。
“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要是想,隨時可以叫我,樂意奉陪。”
隱邪挑起眉梢,語氣那叫一個坦蕩蕩,彷彿洗劫這種事,有多麼光榮似的。
他閃身到了慕容紫身後,兩條長臂勾住她的纖腰。
兩人就這麼在半空,貼在了一起。
慕容紫脊背一僵,“你想幹什麼?”
隱邪輕輕環着她,嘴角挑起曖昧的邪笑,嗓音低喃了下來。
“丫頭,你是沒穿褻褲嗎?”
說着,他緊了緊手臂,兩人貼的更爲緊密。
“隱邪。”慕容紫笑容泛冷,“你是找死嗎?”
“我沒有,只是好奇問問嘛,畢竟剛纔我沒有看到,也不知道你穿沒穿。”
隱邪玩味的笑着。
他就記得丫頭在水裏穿了肚兜,起來後套了衣裙,褻褲這就不明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