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神撇撇嘴,“我可是神醫,怎麼可能會有我救不回來的人。”
“那你咦什麼!嚇我一跳。”白霜霜沒好氣的白了蕭神一眼。
“沒什麼。”蕭神笑嘻嘻的說道:“就是隨便叫一下。”
“死流氓,你欠揍是不是。”白霜霜氣得忍不住一腳踹向蕭神,“害我還以爲她死了呢。”
蕭神不以爲然的說道:“有我在,她死不了。”
“那她現在是怎麼還不醒?”白霜霜還是有些擔心的看着懷裏的女生,好在她臉上的死氣已經消退了,有點不再面無人色了。
“過一會兒就醒了。”蕭神打了個呵欠,懶洋洋的說道:“霜霜老婆,我有點困了,要不我們去開房睡個覺吧。”
“睡你個大頭鬼。”白霜霜有點氣惱,這混蛋又想着佔她便宜,“現在在辦正事,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霜霜老婆,對我來說這就是正事啊。”蕭神一本正經的說道:“你答應過找到那輛車就給我獎勵的。這樣吧,我們先去喫飯,然後逛街,到了晚上再去開房怎麼樣?”
“你想得美!”白霜霜羞惱的瞪着蕭神,說道:“最多隻能陪你喫頓飯。”
蕭神認真想了想,說道:“要不別喫飯了,反正我幾天不喫飯也沒事。我們直接去開房……”
“你給我閉嘴!我現在要查案,沒空跟你在這裏廢話。”白霜霜簡直要氣瘋了,這混蛋果然還是這麼下流,動不動就說這種讓人羞恥的話,偏偏每一次都說得那麼一本正經。
“霜霜老婆,這種案子有什麼好查的。”蕭神撇撇嘴,“一點意思都沒有,還不如去喫飯呢。”
“你懂什麼!到現在這個案子的受害者已經超過十個了,可是連兇手的影子都沒抓到。”白霜霜心裏也有些急了,“今天好容易摸到了點蹤跡,我一定要追查下去,把罪犯繩之以法。”
“也行。”蕭神笑嘻嘻的說道:“正好我也有點事情想問問那個白癡。”
這話從蕭神嘴裏說出來倒是很稀奇,白霜霜一臉古怪地看着蕭神:“你說的白癡指的是做下這個案子的罪犯?”
蕭神點點頭:“對啊。”
白霜霜有些狐疑不定地說道:“你難道知道他是誰?不然怎麼會有事情要問他?”
“我纔不認識這種白癡呢。”蕭神一臉嫌棄的臉色,“只不過那個白癡用的針法跟我師傅的點像。”
“你師傅?”白霜霜心裏一驚,蕭神都這麼厲害了,那他師傅豈不是嚇人,“你說兇手是你師傅?”
“霜霜老婆,你的耳朵沒有問題啊,怎麼總是會聽錯呢。”蕭神看着白霜霜說道:“我只是說那個白癡的針法跟我師傅有點像,不過水平太菜了。雖然我師傅沒我厲害,但也比那個白癡強了一兩百倍。”
白霜霜聽了這話,不禁低頭沉思起來,然後問道:“那會不會是你的師兄弟什麼的?”
“霜霜老婆,我發現你最近怎麼變笨了。”蕭神湊近了白霜霜,探手摸
了摸她的頭,“我們邪醫門從來都是一脈單傳,我師傅就我一個徒弟。”
蕭神搖搖頭,“霜霜老婆,你一點也不瞭解我師傅。他在收我做徒弟之前,可是不折不扣的大魔頭,沒通過他考察的人,多半早被他殺了,不太可能活下來的。”
“變態!你們師徒都是變態!”白霜霜感覺這對師徒都不是正常人,要麼腦子有病,要麼腦子有坑。
蕭神有些不爽的說道:“霜霜老婆,我可不是變態,再說老公壞話,我就打你屁股了。”
“你敢!”白霜霜俏臉一板,惱怒地瞪着蕭神。
蕭神一臉無辜的表情:“霜霜老婆,我沒有什麼不敢的。”
白霜霜沒轍了,她對付這種不要臉的混蛋還真的是沒什麼好辦法。
好在這時候,那個女大學生忽然發出了輕微的痛吟聲,接着醒了過來。
“這是哪兒?我怎麼會在這裏?”那個女大學生一睜眼睛,看到了陌生的環境,頓時有些本能的害怕起來。
白霜霜立即上前扶住了她,柔聲說道:“你別害怕,我叫白霜霜,是一位刑警,這是我的證件,你看看。”
那女大學生惶然地接過白霜霜的證件,仔細看了一遍之後,終於鬆了一口:,“你真的是白警官!太好了,你快救救我。”
“別怕別怕!你已經得救了。”白霜霜拍打着那女大學生的後背,輕聲撫慰着,“我有些事情想向你瞭解一下,你現在能接受詢問嗎?”
“可以,不過我只能單獨告訴你。”那個女大學生戒備地看着蕭神,畏縮在白霜霜的懷裏。
蕭神頓時心情很不愉快了,“你這女人是不是欠揍啊,本大神剛救了你,你……”
“閉嘴。”白霜霜發現這女大學生情緒已經快到崩潰的邊緣了,擔心蕭神的話會再刺激到她,“你別怕,沒事的。他不是什麼壞人。我這就帶你去安全的地方。”
白霜霜看着眼前的情形,感覺她一個人還真的處理不來,必須要請求局裏派人過來支援了,於是掏出手機給警局打了個電話。
剛打完電話,蕭神忽然拍了拍白霜相,笑嘻嘻的指了一個方向:“霜霜老婆,你看那邊是什麼。”
白霜霜順着蕭神指的方向,看到那邊牆上貼着一張畫報,上面有一對光着身子的男女正在捉對廝殺,頓時啐罵道:“下流。死流氓,你要是再看這種東西,我就戳了你的眼珠子。”
“哪兒下流了?”蕭神有些不解的說道:“霜霜老婆,我是讓你看那張畫報後面的東西。”
白霜霜一愣,將信將疑地看了蕭神一眼,然後走了過去,忍着噁心把那張畫報給揭了下來。
畫報後面居然露出了一個拳頭大洞口,白霜霜探手進去,左右一摸,就摸到了一個門把手,擰開一看,裏面居然是個密室。
緊接着便有兩聲淒厲地尖叫響了起來,把白霜霜都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