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神懶洋洋把腳從車前蓋上收了回來,沒有去看被他一腳踹出來的大坑,而是轉身看向那個從車窗裏摔出來的那個年輕人。
那個年輕人自然就是白霜霜的表弟李瀚哲了,他這一摔可摔得不輕,好半天才從地上爬了起來。
“就是你這白癡把我弄到這裏來的?”蕭神隨口問道。
李瀚哲強忍着痛楚站直了身體,擡眼看了蕭神一眼,張嘴想要罵人的時候,結果看到了幾乎被踹蹋了的車子,頓時哀嚎了起來:“我的車啊——”
“你個王八蛋居然敢砸壞我的車!”李瀚哲眼睛裏滿含着憤怒,戳手指着蕭神:“我、我……”
啪!
“我什麼我,本大神問你話呢。”蕭神甩手一巴掌過去,把李瀚哲的臉都扇腫了。
“你還敢打我!”李瀚哲捂着自己的臉,衝蕭神吼道:“你他媽的知不知道老子是誰?”
蕭神一臉滿不在乎的說道:“我管你是誰,再不回答的話,我就揍你了。”
“果然是野蠻人!”李瀚哲神情厭惡的說道:“安哥說得一點也沒錯,要是讓你這種人娶了表姐,那絕對是白家的災難。”
“你這白癡誰啊?”蕭神奇怪的問道:“我認識你嗎?”
李瀚哲有些不爽的指着蕭神,罵道:“老子叫李瀚哲,你最好記住了。我鄭重的警告你最好離我表姐遠一點,不然的話,老子弄死你。”
蕭神又問道:“你表姐是誰啊?”
“白霜霜就是我表姐!”李瀚哲神情陰戾地說道:“識相的話,從現在開始就跟我表姐斷絕關係。”
蕭神一臉不屑地看了李瀚哲一眼,直接不予理會。
“草,你他媽的聽到沒有!”李瀚哲指着蕭神喝罵道:“老子不跟你開玩笑,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一天不離開我表姐,我就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白癡。”蕭神翻個白眼,然後回到蘇雅婷的身邊,“空姐老婆,我們走吧。”
蘇雅婷有些遲疑地看了看倉庫裏的情況,不無擔心的說道:“這……不會有什麼事情吧?”
“能有什麼事情。”蕭神不解的說道:“這些白癡是自己找打。”
蘇雅婷指着白霜霜的警車,說道:“那白警官的車怎麼辦?”
蕭神飛快的問道:“空姐老婆,你會開車吧?”
“啊?”蘇雅婷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可是這是警車,我能開嗎?”
“這有什麼不能的。”蕭神不以爲然的說道:“霜霜老婆肯定不會介意的。”
李瀚哲發現蕭神竟然真的無視了他,頓時怒火中燒,指着蕭神罵道:“事情他媽的還沒完呢,你別想跑。”
蕭神回頭看了李瀚哲一眼,懶洋洋的說道:“你個白癡沒被揍夠?”
“別以爲你能打就了不起!”李瀚哲眼神憤懣,臉上寫滿了不服氣,“有種你他媽的別用武功啊,我一隻手都能揍翻你。”
“武功什麼玩藝?”蕭神有些奇怪的說道:“本大神從來不用武功。”
李瀚哲“嘁”了一聲,衝蕭神
說道:“所以說,你除了有些蠻力,簡直一無是處。”
“你、你想幹什麼?”李瀚哲連退兩步,指着蕭神說道:“你除了暴力就沒別的本事了嗎?”
蕭神嘻嘻一笑,衝李瀚哲說道:“誰說我要使用暴力了,本大神最討厭使用暴力了。”
這話說出來,蘇雅婷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蕭神取出銀針,給那些倒在地上的混混們各紮了一針,然後說道:“你個白癡就慢慢享受吧。”
說完,蕭神便摟着蘇雅婷回了白霜霜的警車上。
李瀚哲看着蕭神的一系列動作,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正想叫住蕭神的時候,躺在上的混混們忽然都撲了起來,然後抄起拳頭朝他衝了過來。
“你、你們要幹什麼!”李瀚哲神情慌亂的說道:“滾開啊,老子叫你們來是打他……哎呀,誰他媽的打我……啊!”
不一會兒,李瀚哲就被他自己叫來的混混們給淹沒了,只有慘叫聲不停的傳出來。
這時候,蘇雅婷已經啓動警車,載着蕭神出了倉庫,返回機場的地下車庫。
車子剛開出倉庫沒多久,蕭神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霜霜老婆,你這麼快就想我了?”蕭神笑嘻嘻的接通了電話。
白霜霜的聲音從手機裏傳了出來,語氣那是相當的【開心】:“死流氓,你不說這句話會死啊!”
“霜霜老婆,你不用害羞的。”蕭神一本正經的說道:“像你這麼愛我,隨時隨地想我也是很正常的。”
“我沒空跟你在這裏打嘴仗。”白霜霜懶得跟蕭神廢話,直接說道:“剛纔抓走你們的人是我一個表弟,他雖然很討人厭,但畢竟是我表弟,你下手可別太重。”
蕭神回答道:“霜霜老婆,你放心好了,我根本沒有動手。”
蘇雅婷聽到蕭神這麼回答,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哼。
白霜霜立即明白過來了,衝蕭神喝道:“死流氓,給我說實話,你把他怎麼了?”
“沒把他怎麼啊。”蕭神一臉漫不經心的說道:“那白癡自己要找揍,我只好滿足他了,不過我真的沒動手,他是被他自己叫來的人給揍了。”
白霜霜還不瞭解蕭神,這肯定是他做了什麼手腳,不過她也不怪蕭神,只是問道:“你們現在在哪兒?”
“不知道。”蕭神不知道這邊是什麼地方,衝蘇雅婷問道:“空姐老婆你知道嗎?”
蘇雅婷答道:“我們在機場9號倉庫這邊。”
不一會兒,白霜霜就趕了過來,只不蘇雅婷因爲工作原因已經提前走了,只有蕭神還在車上等着她。
白霜霜先是驅散了那些混混,把被揍得不成人形的李瀚哲救了出來,接着把蕭神一腳踹下了車。
蕭神有些不滿的說道:“霜霜老婆,你救這白癡幹什麼?”
“他是我表弟!”白霜霜瞪了蕭神一眼,說道:“瀚哲雖然看起來有些可惡,其實心地很單純,只是被別人帶壞了而已。”
蕭神撇了撇嘴,一臉的不以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