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羽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木離蕭,木離蕭會意,立刻攔在了葉羽的身前,擋住了那婦人。
“你是要害死你父親麼?隨便找個人來給你父親喫個什麼東西,你是不是就盼着你父親死呢!你個不孝的人!”那婦人張牙舞爪的,伸着手就朝木離蕭的臉上抓去!
木離蕭一臉的冷意,但是卻還有所顧及,只能抵抗着,卻不能動手。
“二孃!”木離沅此刻進到房間之中,看到那婦人和木離蕭正在爭執,急忙到了兩人中間,將兩人拉開。
看着一旁的葉羽一臉看戲卻又面無表情的模樣,木離沅抱歉的對葉羽笑了一下,然後對着婦人安撫了幾句,便準備將其帶下去。
“我不走!我不能看着他們害死老爺!我不走!”那婦人本來跟着木離沅說了幾句話,心情已經平復了不少,但是一聽到木離沅要帶她出去,立刻又變得有些癲狂起來。
木離沅被那婦人突然劇烈的動作給劃破了手腕,手腕上正不停的流血。
葉羽看了木離沅一眼,身形一動,瞬間到了木離沅的身邊,一手抓住木離沅的手腕,封住了其身上穴位,木離沅手腕上的血,才慢慢止住,隨後葉羽看了一眼那婦人,眼中略帶深意。
那夫人掙脫了木離沅之後,直奔着木客嚴便過去了,但是被木離蕭急忙攔住,這一次沒有再有所顧及,直接一記手刀劈在了那婦人的脖子上,那婦人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前輩,真的讓您見笑了。”木離蕭一臉抱歉的看着葉羽。
這婦人乃是他的二孃,他父親的二夫人,平日裏都是一副溫柔賢淑的樣子,不知道今日怎麼會如此反常。
“這是什麼人?”葉羽看着昏迷過去的婦人,有那麼幾分姿色,看上去面容也屬於那種安靜女子,不過種種舉動,讓葉羽有一種人不可貌相的感覺。
“這是晚輩父親的二夫人,是晚輩和沅沅的二孃,平日裏都是一副溫柔賢淑的模樣,不知道今日怎麼會如此反常。”木離蕭搖了搖頭,“雖然我平日裏就不怎麼喜歡這個二孃,但她還算本分,今天這樣的事情,倒也是第一次。”
聞言,葉羽上前了一步,走到那婦人身邊,在其臉上仔細觀察了一下,伸出手,便是朝着那婦人的臉上摸過去。
“公子,萬萬不可!”木離沅捂着受傷的手腕,走到了葉羽面前阻止葉羽的舉動。
葉羽尷尬一笑,“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話落,葉羽的手靈巧的避過了木離沅,摸上了那婦人的耳後,手上一用力,一張人皮面具,便是被葉羽從那婦人的臉上扯了下來。
人皮面具之下,露出一張白淨但是卻有一絲醜陋的女子面容。
單單看那女子臉上的五官,都極爲精緻,但是放在一起,又給人一種醜陋的感覺,單單那一個下巴,摘掉人皮面具
後,就尖到能戳死人的感覺。
“這……毒女?”木離沅看着此刻昏迷的人,已經從自己的二孃,變成了邊緣城中有名的毒女,在看着葉羽手中握着的人皮面具,就已經很清楚了。
葉羽話音落下,目光似有若無的瞟了一眼昏迷的毒女。
木離蕭立刻命人取來一桶冰水,絲毫沒有客氣的,便是將那一桶水,朝着冰女從頭到腳淋了下去。
“啊!”冰女發出一聲痛苦的喊叫,隨即睜開眼,看到自己一身衣裙已經被冰涼的水浸透,還有木離蕭看着自己竟然一臉的兇狠惡煞,頓時怒氣衝衝,“木離蕭,你要幹什麼?就算你再不怎麼待見我,我也是你的二孃啊!”
“二孃?你看仔細了,你身上那是什麼東西!”木離蕭的目光落在毒女身上放着的人皮面具,冷喝一聲。
毒女的目光順着木離蕭的目光看去,頓時臉色大變,擡起頭,目光掃過房間周圍,猛然起身,朝着葉羽和木離沅只見的空隙,便是準備逃走!
葉羽看着毒女,絲毫沒有動手,意念一動,剛剛站起身的毒女,便是手捂着腦袋,痛苦的蹲坐在地上。
“你又在搞什麼花樣?”木離蕭不知道葉羽動了手腳,絲毫不客氣的上千抓起毒女一隻手腕,惡狠狠的問道。
毒女那邊卻毫不理會木離蕭,只顧着捂着自己的頭,滿臉的痛苦之色。
葉羽上前一步,打斷了木離蕭的話,蹲下身,將手放在了毒女的頭上,毒女臉上的痛苦之色減緩了幾分,一雙浸滿淚水的眼,盯着葉羽,有可憐也有憤怒,“你是什麼人,爲什麼非要參與進來?”
“沒時間跟你廢話,我只想問你,木老爺子體內的毒,除了哪幾種平常所見的毒物摻雜在一起,還有一種毒,十分烈,那是什麼?”葉羽之所以用丹藥暫時壓制住木客嚴的毒,正是因爲他的身體之中有一種葉羽並不認識的毒,毒性十分烈,葉羽並不敢貿然動手清除。
“看來你真的有兩下子,竟然被你發現了那毒的不正常。”毒女仰起頭,尖尖的下巴對着葉羽,讓葉羽有一種想將她的下巴掰斷的衝動。
“別廢話!”葉羽將手從毒女的頭上拿了下來,毒女的臉色立刻再度變得痛哭起來,識海中那一種靈魂撕裂的疼痛,此刻正在一點點加強。
“我說我說!”毒女急忙抓過葉羽的手,將葉羽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頭上,可是那種疼痛感依舊不減,頓時有些氣急敗壞,直接甩開葉羽的手,呼喊着站起來,“你想毀了我的靈魂?你毀了我,你也別想拿到解藥!”
葉羽在聽到毒女這句話之後,目光移向瘋癲的毒女,臉色徹底變得陰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