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後,必有許多大臣要求皇帝賜婚的,過年前,可謂是成親旺季。

    劇情中,朝陽公主並不知探花郎有婚約,一心栽進去,等到皇帝賜婚後便唯有鬱鬱寡歡而已,現在麼… …

    拿下捂着的帕子,朝陽公主的脣上還染着些許蜜露的誘人色澤,脣角的淺笑未收,“阿喆還小,且不用着急,隨我回宮去吧,我近日新做了種點心,極好喫的,阿喆可要嚐嚐?”

    “我是不急,可姐姐的年齡可要相看了,我還等着要考察一下未來姐夫是何等樣人,何必這麼着急回去。”李喆好容易脫離了太后和公主孃的視線,一直跟着朝陽公主,就怕劇情太強大,讓她跟那個探花郎對上眼了,最終又是個抑鬱成疾的悲劇結局。

    “用得着你看麼,太后和母后自會定好人選的,你就不用操心了。”朝陽公主個性爽直不造作,說得婚嫁事情上也沒有那些故作的嬌羞避而不談,但說話間還是紅了紅臉,顯然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李喆見她像是羞惱了執意要走,也不再拒絕,早些離開也好,只要確定她不會喜歡上那位探花郎,似乎也沒什麼可操心的了。

    至於原劇情中的那位紈絝駙馬,恐怕還入不得太后和長公主的眼,實在不行,實在不行… …說真的,李喆還真的想不到什麼更好的辦法破壞賜婚,也唯有希望在沒有原主鬧出的那等事情損了公主面子之後,朝陽能夠活得更好了。

    實際上,以朝陽的性格,李喆很難想象她因爲情愛而抑鬱成疾,作爲公主,享受榮華富貴的同時也早就接受了各種束縛,朝陽是個很能自得其樂的,心胸也足夠寬大,又怎麼會因爲丈夫並非所愛,丈夫不給自己顏面而抑鬱成疾早早離世呢?

    這樣的念頭一轉,看到朝陽已經走得遠了些,李喆忙追上去:“姐姐可是羞惱了,走得這般快。”

    “別胡說… …”

    次日,李喆早早就來到了宮中,等着皇帝一下早朝就過來拜見,惹得皇帝一聲驚奇:“今兒是怎麼了,有什麼急事,這麼早就過來了?”

    “這不是操心朝陽姐姐的婚事麼?昨兒那許多青年才俊,舅舅可要給姐姐挑一個好的。”李喆言語試探,賜婚一旦頒佈就不能更改,倒不如在這之前讓舅舅打消主意。

    皇帝笑着說:“你小子還沒長大就開始操心這個了。——且不用你管,舅舅這裏也管不着,自有太后和皇后在吶,可沒咱們倆什麼事兒。”

    皇帝話中意思並不是要做主,那麼,難道是劇情錯了?劇情中分明就是有老臣請旨賜婚,皇帝直接就允了啊,難道說是自己的蝴蝶翅膀讓劇情產生了變化?

    李喆只能這樣想,或許是太后把這件事提前透過氣,皇帝這纔不管的。一般來說,女兒家的事的確也都是嫡母管的。

    作者有話要說:  感冒了,痛苦,眼淚鼻涕一起流,真是的,一天就三包紙巾,鼻子都擦疼了,頭也有點兒暈,早點兒睡,明兒努力,若是狀況好點兒就攢存稿!

    突然發現沒有存稿不行啊,想要休病假都怕大家嫌我無故斷更啊!

    我喫點兒藥去睡啊,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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