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紫氣和天地靈力融合後,可以在此地附近生出紫霧一般的強悍靈力。別說吸收了,哪怕就是聞聞,待個一年半載,普通人都能直接打通內腑,化爲先天。
“小姐!小姐!”
侍女舞悅,一陣急切的小跑,來到了紫霧院的頂樓涼亭。見到自家小姐,正端坐在那安逸地賞月,舞悅連忙說道:“小姐,張無法!張無法他回來了。而且他一回來就找你,怕很是惦記你這個未婚妻呢。”
“嗯。”
念姓女子淡淡嗯了一聲,接着閉上眼,如同享受寧靜一般地說道:“叫他上來吧。”
“是。”
不過一會,張無法就隨着舞悅,走到了這處頂樓涼亭。沒等念姓女子這個主人說話,到是張無法卻先自來熟地灑脫笑道:“念小姐,還真是好性質啊。這麼晚,還在賞月。”
將視線移到張無法身上,念姓女子先是一愣,接着隨即恢復淡然,對着舞悅道:“你先下去吧。”
“是。”
沒關心侍女地離開,此時的張無法已經徹底地愣住了,而且愣的時間還長的不得了。
這念姓女子,今夜穿着一身粉色紗裙,精緻典雅。頭上也沒有任何裝飾,任由一頭烏絲如瀑布般灑下,顯得氣質絕美悠然。
在瞧那傾國傾城的臉上,美目杏眼,配上悠長的睫毛,怕是隻要多眨兩下,任誰都願意答應她所提的任何要求。相比地球時代的網紅錐子臉,這女子的臉則更加飽滿無暇。哪怕就是用清純、美麗、氣質、溫柔、魅力這些詞彙加在一起,張無法都還覺得不夠用。
不自覺地吞了口口水,張無法又舔了舔了發乾的嘴脣。女人在他心裏只分兩種,一種是看了想上的,一種就是看了想愛的。顯然眼前的絕美女子,明顯是屬於後面一種。
穩住了心神,張無法靠前道:“小生聽聞念小姐來到我化仙閣後,就立馬單獨趕了回來。不知小姐何故一人來宗門找我?”
念姓女子聽着張無法的說辭,不禁咯咯一笑。這一笑簡直就是美煞動人,幾乎如攝人心魂一般,讓張無法再次看呆了。
“我叫什麼名字?”念姓女子含笑輕聲問道。
“……”
“張無法”怔住了半響,無奈嘆了口氣後,一個轉身,便收回了混沌面具,露出了韋鎖的本來面容來。
“這尼瑪還黃金級抽獎,真是我裏個大槽。纔剛用第一次,就被人家發現了。天生君!這還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在內心吐槽完,韋鎖趕緊救場說道:“呃…我只是久聞念小姐傾國傾城,所以冒昧壯着膽子,這纔來此一觀。”
念姓女子嫣然一笑道:“靈魂是騙不了人的,雖然你模仿的很像了。但是很明顯,你應該沒見過張無法本人吧?”
韋鎖到是沒去想她說的什麼,而是被對方這嫣然一笑,幾乎迷的神魂顛倒了,不禁喃喃自語道:“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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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小爺我什麼都會。啊呸…是小生我什麼都會。”
念姓美女微笑道:“我知道你,你叫韋鎖。”
“額…這名字我一直想改。”
“沒事,名字挺好的。”
本來是想過來,強行上了這妞的。結果現在的韋鎖,突然有種極爲自愧爲人的愧疚感。
又看了眼眼前的絕美女子,韋鎖就覺得,一開始怎麼能有那樣喪心病狂的想法呢?簡直就是該死啊!
“我叫念沁雪。”
“好名字!”
“好在哪?”
“呃……”
見韋鎖如同喫癟的神情,念沁雪微笑道:“你不是在羅掌門面前能說會辯嗎?怎麼此時一句話都說不好了?”
“尼瑪,你讓小爺我說啥?我TM現在腦袋就一片空白哎。地球的時候,小爺就是個處。泡妞的理論我都懂,但實際起來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好嗎?”
可惜念沁雪是聽不到韋鎖心裏的鬱悶,只是一臉含笑地看着他。韋鎖一臉鬱悶,只能嘆氣道:“小…生告辭了。”
見韋鎖轉身要走,念沁雪卻是喚道:“等等…”
聽到美女讓他等等,韋鎖是又一臉亢奮地轉回身來。在韋鎖那一臉期待的眼神下,念沁雪是緩緩道:“呃…你要去十七雲海嗎?”
“去去去,當然去,你也去?”
見韋鎖如此熱情,念沁雪反倒心裏紅了臉起來。緩了半天才繼續說道:“韋公子可能陪我一同前去?”
“哈哈哈,小爺我的魅力就是大啊!這麼漂亮的妹子,說看上我就看上我了。哈哈哈哈……”
正當韋鎖心裏炸開花的時候,念沁雪繼續說道:“請公子不要誤會,我…跟張無法有婚約,我想……借你跟他退婚。”
我擦!?借我退婚?這女人搞了半天是來退婚的?那感情好啊,這麼漂亮的妹子結伴同行,簡直就是燃爆了啊。
一臉興奮地韋鎖,完全不會忌諱什麼張無法、李無法,立馬點頭答應道:“不誤會,不誤會,這事小…生我答應了就是。”
看韋鎖一臉亢奮的樣子,念沁雪還真怕他誤會什麼了,趕緊繼續說道:“我和他的婚事,是我爺爺安排的。我不喜歡這樁婚事。”
韋鎖點了點頭,表示瞭解。但是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後,兩人都還是覺得哪裏不對。
“嗯哼。”韋鎖表示瞭解。
“嗯哼…”念沁雪也表示感謝。
初次見面,兩個人就能用兩個字來代替一大串句子,怕是他們兩自己都沒發現。
在皎潔的月光之下、在微薄細雨和紫霧瀰漫的環境裏。兩人忽然回過神來,相視一笑。很難想象平常殺人如麻,算計精明的兩個傢伙在一起,竟然是一副如此有趣的畫面……
第二天日上三竿,韋鎖趟在牀上,睜開眼來,他發現自己竟一夜未睡。直到四大法王來敲門,韋鎖這才緩緩起身,看着桌上銅鏡裏的自己喃喃自語道:“小爺我是不是戀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