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虛誠 >第三十九章 扒下所鍍的金!
    顧予有些心慌,他不知道靳烽這個時候來做什麼,如果讓他發現自己把齊洪山打成這樣,他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齊洪山他能恐嚇的住,但這個靳烽.....

    靳烽突然又開始用手捶門,伴隨着沉怒的命令,“開門!給我把門打開!”

    顧予完全相信,如果他再不開門,靳烽應該會直接撞門。手機端 m..

    顧予思考再三,最後迅速解開衣靠領的兩粒鈕釦,然後低頭鬆開長褲的皮帶扣。

    “操!齊洪山你個老傢伙活膩了是吧!開門!”門外的靳烽已經處於狂躁的狀態,堅厚的鐵門被他用腳踹出巨大的響聲,在他準備撞門時,門內的顧予突然打開房門。

    顧予生怕靳烽會突然推門進來,一手撐着門框,一手抓着門邊緣,一隻腳甚至在地抵着門。

    顧予面無表情的看着外面這個滿身戾氣的男人,淡淡道,“袁總有什麼事嗎?”

    靳烽將顧予從頭髮打量到腳,下一秒整個人如從冰箱剛解凍一般,渾身散發着寒氣,但臉色依舊陰冷如常。

    “我是不是打擾二位好事了?”靳烽盯着顧予因爲鈕釦被解開而若隱若現的鎖骨,冷冰冰的開口道。

    顧予有些不明白靳烽的怒火從何而來,心裏只想着趕快打發了靳烽然後迅速從這家會所離開。

    “如果不是好事斷,也不會這麼晚纔給袁總開門。”顧予努力用尋常開玩笑的口吻淡笑着回答。

    顧予從靳烽彷彿雷打不變的臉看不透任何,但卻隱約聽到靳烽垂在身側的手掌發出的關節摩擦聲。

    見靳烽的視線開始往自己身後移動,顧予迅速偏頭擋住靳烽的目光,繼續微笑着道,“齊老闆這會兒不太方便,袁總懂的。”

    顧予刻意曖昧的言語,也是暗示靳烽齊洪山此時一絲不掛,不方便見他。

    “袁總若是有什麼事找齊老闆,不妨告訴我,我替袁總轉達。”

    “我來是爲找你。”靳烽盯着顧予,聲如冰錐,“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只是剛纔在包廂忘了問顧先生幾個問題。”

    “袁總請問。”

    靳烽微眯着眼睛,向前半步,胸膛與顧予幾乎只有一拳之隔,帶着菸草的氣息都噴薄在了顧予的面頰。

    顧予暗暗抓緊門框與門沿,提起十二分的戒備,生怕下一秒靳烽撞門而入。

    “顧先生似乎很享受**。”靳烽的聲音沙啞而危險,他微低着頭,鼻尖幾乎碰到顧予的鼻尖,“除了齊老闆,我那還有幾個朋友對顧先生十分愛慕,如果顧先生不介意,今晚也一併爲他們服務如何?”

    顧予看着靳烽,臉已無任何表情,抓着門沿的手指幾乎在門抓出指痕。

    這個男人來這裏擺明是爲羞辱自己。

    靳烽能看出顧予在強忍怒意,於是繼續眯笑着道,“顧先生身經百戰,想必牀技術一定爐火純青,說實話,如果不是擔心被染性.病,我也很想試試。”

    “如果袁總沒別的事,那不送了。”顧予皮笑肉不笑的回道,“我怕齊老闆等急了。”

    顧予說完便退身準備關門,結果靳烽先一步伸手摁在了門。

    “別急啊。”靳烽陰笑道,“如果不介意的話,我.....”

    “抱歉我介意!”

    顧予冷硬的打斷,他試圖用力關門,但力量顯然不如靳烽,房門這樣被靳烽一點一點的推開,最後靳烽猛一推手,門轟然打開,顧予被這股力推的向後踉蹌的好幾步才站穩。

    房間不大,門敞開後靳烽一眼便看到了躺在沙發的齊洪山,看不清齊洪山的臉,靳烽疑惑的皺着眉,擡腳走向不遠處的沙發。

    顧予心懸到了嗓子眼兒,他趁靳烽被齊洪山吸引時,移動雙腳默默向門口挪去。

    看清了齊洪山,此時滿臉是血,半死不活的躺在沙發哼哼,靳烽一愣,下一秒也立刻明白了顧予和齊洪山的獨處到底是在做什麼。

    這明顯是顧予故意將齊洪山騙到這間房,然後爲他妹妹顧尋艾討公道....

    靳烽嘴角揚起一抹邪笑....

    這個男人,還真暴力啊!

    “顧先生是這麼招待我的朋友的嗎?”靳烽陰笑着轉身,“你有什麼好解.....”

    靳烽的聲音嘎然而止,空蕩蕩的房間內,哪還有顧予的影子。

    人早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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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予啓動車離去才稍稍鬆了口氣。

    把齊洪山打成那樣,靳烽肯定不會放過他,與其留在那裏與他正面交手,還不如窩囊一點偷偷逃走,也避免了自己忍不住對他揮拳相向。

    只要靳烽還沒有對他出手,那還不到他和靳烽撕破臉,正面交鋒的時候。

    回到公寓,顧予的心還是久久無法平靜。

    齊洪山不足畏懼,他忌憚的,是靳烽在撞見他打了自己朋友後不可能坐視不管。

    一夜風平浪靜,直到第二天早,顧予也沒有等到靳烽所謂的回擊,但卻得到了顧尋艾住院的消息。

    顧予匆匆趕到醫院,才知道自己妹妹爲拒絕再和靳烽約會,竟選擇在顧成梁面前自殘,在手臂劃出了很長一道血口。

    顧成梁爲掩家醜,只對熟人宣稱是顧尋艾不小心從樓梯摔下來劃傷的。

    顧予到的時候,發現靳烽居然也在,他在顧尋艾的病房門口和顧成梁交流着什麼。

    靳烽目光淡然,全然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對跟前點頭哈腰的顧成梁也是一副高高在的姿態。

    顧成梁不停擦着額頭的汗,一臉的驚慌和不安,似乎在妄圖和靳烽商量什麼,不過靳烽那一臉冷絕,顯然是完全拒絕了他。

    顧予總覺得以顧成梁的性格,即便地位不如靳烽,也不該對靳烽如此低聲下氣,他也是習慣了被人追崇和奉承的男人,如果不是靳烽手裏捏着他的什麼把柄,算讓他現在和靳烽正面交火,他應該也能拿出背水一戰的決心....

    此時的顧成梁,很明顯是被人抓住了什麼致命點。

    這時,靳烽看到了從不遠處走來的顧予,眉梢輕挑。

    顧予未去理會顧成梁和靳烽,直接進了顧尋艾的病房。

    顧尋艾靠在牀頭,眼圈依舊發紅,一旁坐着同樣惆悵的母親。

    顧尋艾見顧予來了,忽然忍不住又哭了起來,對一旁的母親道,“媽,我想跟哥單獨聊一會兒....”

    林藝看了看女兒,又看了眼顧予,嘆了口氣,起身離開了病房。

    顧予坐在牀頭,顧尋艾立刻抓住顧予的手,也不說話,只一個勁兒的掉眼淚。

    “尋艾你....”

    顧予剛開口,病房門突然又被推開,靳烽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

    顧尋艾連忙抓緊顧予的手臂,半個身子躲到了顧予身後,驚恐道,“哥不要讓他過來,別讓他過來。”

    “放心,我站這說兩句。”靳烽冷冷的看到顧尋艾,“除非你真的自殺死了,否則下月的訂婚無論如何都照常舉行,還有,我不喜歡即將和我牀的女人身留有自殘的疤痕,所以如果你下次再敢以自殘的方式才抵抗和我的訂婚,我會.....”

    “你給我閉嘴!”顧予突然厲聲打斷,他起身走到靳烽的跟前,目光清冷鋒利,“我現在可以告訴你,算拼了我這條命,我也不會讓我妹妹嫁給你這樣的混蛋。”

    “誰說我要娶你妹妹了。”靳烽輕笑,聲音沙啞而詭異,“我不過是想,逼死她罷了。”

    顧予難以置信的看着靳烽。

    靳烽眼底笑意更濃,低冷道,“我要用你妹妹的死,來祭奠我三年前死去的兄弟。”

    顧予瞬間想起了死於三年前的任義,急聲道,“可尋艾她是無....”

    “只要和你沾關係的...沒有人是無辜的。”靳烽獰笑着打斷,他擡手捏着顧予的下頷,看着顧予眼底那逐漸蓄積的驚恐,緩緩道,“別怕,我會一個一個來,輪到你,早呢。”

    顧予突然意識到,靳烽從出現在延市到現在,可能已經在暗將自己調查的一清二楚。

    “你真迷人....”靳烽撫摸着顧予的嘴脣,聲音沙啞的陰笑着,“顧晉淵花了三年時間在你身鍍的金,我又會花多久才能將它全部扒下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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