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虛誠 >第九十七章 給我生孩子!
    靳烽起身將桌的件一把掃落在地,筆記本電腦隨手扔在椅,然後迫不及待的將顧予抱起坐在了桌子的邊緣。 .

    顧予微低着頭,什麼也看不見的他,聽覺與觸覺這一瞬間被無限最大。

    耳邊是靳烽透着慾望的深沉喘息,面頰鋪撒着靳烽灼熱的呼吸,想到自己即將面臨的一切,即便心有準備,顧予身體的每一處依舊因害怕而緊繃着。

    靳烽站在顧予的兩腿之間,一隻手撫摸着顧予的臉頰,他雖從顧予的臉看不到顧予的恐懼,但潛藏在皮膚下的微顫,他的掌心卻感受的一清二楚。

    靳烽輕笑着道,“我給你買了一處公寓,你這周內搬進去,我以後會經常去找你,或者帶你去應酬,嗯?有沒有什麼意見?”

    顧予張着嘴,“沒有。”

    靳烽笑了起來,隔着光滑的領帶親吻了顧予的眼簾,溫柔道,“真乖。”

    說完,開始解着顧予的衣服,外套,襯衫.....然後是長褲的腰帶....

    顧予一動不動,只覺得寒意漸漸侵體,每一寸皮膚的汗毛都漸漸豎了起來,然後顧予肩膀被靳烽用牙齒惡意的咬了一口,力度不算重,但也留下了明顯的印記。

    靳烽將顧予推倒在了冰涼的桌面,顧予雙手抓着桌沿,脣齒緊閉。

    *的身,光潔如玉,與暗紅色的桌面形成強烈的視覺差,每一寸皮膚都散發着誘人的溫熱,每一塊肌肉都以恰到好處的例鑲嵌在精悍削薄的腰身,線條優美,性感但不顯陰柔。

    靳烽早在心裏幻想過無數次這樣的畫面,但真正呈現在他眼前,還讓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他只覺得心底的某一處,正爲這漂亮的一幕緩緩打開,然後被狠狠的充實填滿,眼裏心裏,除了眼前的景與人,再也容不下任何....

    “你要是女人多好。”靳烽突然陰笑道,“這樣我可以讓你給生孩子,讓你這一輩子,除了給我生孩子什麼都做不了.....這樣,你裏裏外外都是我的。”

    顧予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他此刻像一道擺桌的菜餚,靜等着靳烽的品嚐。

    靳烽褪下了顧予全身的遮蔽物,在顧予下意識的想將雙腿蜷合時,靳烽抓住顧予的腳踝強行拉開。

    “顧予,回答我一個問題...”靳烽看着顧予一臉的壓抑,低笑着道,“從今以後,誰是你男人?”

    顧予沒有說話,靳烽俯下身,在顧予的小腹間舔舐,當移至顧予的腰側時,又開始用牙齒惡劣的碾磨。

    顧予身體的顫慄更加明顯,他艱難的張嘴,沙啞道,“你....是你..”

    “再說一遍.....”靳烽道,“把話說全了,從今以後誰是你的男人,快說,不然現在*進去,疼死你。”

    “從今以後,你...你是...”顧予的大腦如被放在油鍋裏煎,“我....我男人...”

    靳烽異常滿意,將顧予的雙腿盤在腰間,俯身親吻着顧予的嘴脣,再次低聲道,“告訴我,你以後會一直跟着我,永遠都不會跑。”

    隔着兩層布料,灼熱的滾燙肆無忌憚的蹭在顧予的**處,不是直接的侵犯,而是剝皮抽筋般的消磨着顧予的心理防線。

    “我會一直...跟着你,永遠不...不會跑....”

    這不過是他敗陣後的第一夜,顧予知道,從今以後還會有很多個同樣的夜晚,靳烽以羞辱自己爲樂,從他出現在延市開始,他便樂此不疲...

    解放的方式,那麼靳烽死,那麼他或死或逃....

    惡劣的玩弄着顧予的身體,最後在進入前,靳烽摘掉了顧予眼睛所繫的領帶。

    習慣着刺眼的燈光後,顧予看了眼靳烽,見靳烽身依舊穿戴齊整,臉是征服者勝利的嘲弄,他看着自己,如看着異常戰役後的俘虜和戰利品。

    顧予閉眼睛...

    他該對這種羞辱麻木的,像當初面對顧晉淵一般。

    現如今還有什麼是他承受不了的...

    看着毫無生氣的顧予,靳烽火熱的心裏如被注入一縷滾燙的毒液,慾望與一種莫名的挫敗感交疊,更交織出無數殘暴的施虐欲....

    靳烽將那條領帶強塞進了顧予的嘴,兩根帶着厚厚槍繭的指節猛的全部沒入,顧予睜開眼睛,觸電般的弓起腰,靳烽則惡劣的將指節彎曲...

    顧予瞪着靳烽,雙手鬆開桌沿試圖撐着桌面退移身體來躲避這種羞辱,但被靳烽單手摁住嘴,身無法擡起,無法移動....

    顧予的眼底氤氳出屈辱的淚光,如被敲碎外殼的河蚌,露出不堪一擊的肉身,他最終還是沒能做自我麻痹,脆弱的**被惡意玩弄,雙手失力的撕打着靳烽的胸膛.

    靳烽亢奮的神經被點燃,肆虐的快意在四肢百骸間流竄,他退出手指,抓住顧予的兩隻手摁着頭頂。

    “你應該高興。”靳烽的笑容興奮的猙獰,“我肯用你發泄是肯定你的價值,只要我一天不玩膩你,你能永遠當個大明星。”

    雖然*焚身,但靳烽還是將**的慾望一點點的拓入狹澀柔軟的**內,看着顧予的身體在**刺入下疼痛下的掙動,嘴裏發出極爲壓抑的聲音。

    最終全*沒入時,顧予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發黑,滿額冷汗,未能緩和一刻,靳烽已開始了他狂風暴雨般的**。

    五臟六腑痙攣的抽搐了起來,只覺得體內的硬*還在不斷的深入蓬勃,他想說話,但嘴裏堵着那團領帶,只能從喉嚨裏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音。

    顧予的腳趾緊緊蜷屈,幾乎被壓至胸口的雙膝令顧予的身體更方便靳烽猛烈的攻勢,漸漸的,顧予的全身幾乎在這陣不間歇的抽.插溼透,皮膚泛出水一般的柔弱光亮,虛弱的眼眸只剩下粼粼波光。

    靳烽幾乎溺斃在這陣痛快的掠奪,不僅是生理的快感,更多是心裏的暢快,他感覺自己快要瘋了,恨不得將身下的人完全揉進自己的血肉。

    當想到自己從此以後可以肆無忌憚的欺辱身下的人,無論他做什麼這個男人都不會離開或消失時,靳烽粗暴的動作更爲失控。

    顧予恨不得立刻死去,如在油煎火烤,劇烈的疼痛與心頭的屈辱讓他連昏迷都難以做到,*的力度一下一下兇狠,彷彿要將他整個人劈開兩半!

    發泄完,靳烽退了出來也鬆開了顧予,顧予顫慄的身體幾乎自我保護似的蜷屈,像一隻白色的蝶蛹蜷縮在桌,透着一絲病態的脆弱。

    顧予進閉着眼睛,臉幾乎埋到胸口。

    靳烽理了理身凌亂的襯衫,襯衫長褲繼續齊整額穿在身,只拉下金屬製的拉鍊,露出形狀猙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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