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虛誠 >第四章 承受極限!
    這一夜的靳烽異常瘋狂,花樣倒是不多,但是兇悍的力度卻是顧予難以承受的。 .

    顧予一直咬着嘴脣,手指幾乎摳破牀單,一輪下來,嘴脣幾被咬紫。

    顧予這段時間連續不斷的拍戲,加在外省取景近一週,根本擠不出時間來陪靳烽,靳烽也跟了顧予的蠱一般,在沒有顧予陪伴的夜晚*焚身,寧願靠對顧予的想象來紓解慾望,也沒心思找其他發泄的對象。

    期間幾次應酬,倒是有安排不少投懷送抱的俊男美女,可靳烽每每看着懷裏嬌嫩可人的尤物,腦海裏總不住的閃過顧予的身影,再看懷裏的人時,總覺異常分膩歪,有時親兩口解解悶,也跟喝油解渴一般難以下嚥....

    好像現在只有對着顧予,他纔有耗不盡的激情想要宣泄。

    可是靳烽很不滿顧予每次的表現,經常他還正在盛頭,顧予已經是半死不活的虛脫樣了,雖然他也沒有因爲顧予的虛脫而此停手,依舊自顧自的直到宣泄痛快爲止。

    一連禁慾了很多天,靳烽是攢足了勁兒想要今晚好好折騰一番,本來是想稍微溫柔一點,想着讓顧予也舒服,但因爲一夜對“白延霖”這個不明身份的男人耿耿於懷,靳烽心裏又徒然升起一陣莫名的不安,想要在顧予身確定某種主權,動作起來又跟打了興奮劑一般。

    這種不安彷彿在他得到顧予之後一直存在,禁不起任何的試探和觸碰。

    而消除這種不安的方式,是對顧予進行一輪接一輪的,狠狠的侵佔!

    “早知道不讓你去拍什麼戲了,每次都這樣,沒一會兒累成這副德行,我養你是做什麼的!”

    看着身下精神恍惚的顧予,整個人虛脫的像從水裏剛撈起來一樣,溼嗒嗒的黏在牀無法動彈,靳烽劍眉怒凜,一臉的不耐煩。

    顧予微微扭頭,想將臉埋進被子裏,結果被靳烽一把將被子扯下扔在了地。

    “躲什麼?”靳烽沉聲道,“我不惜推掉應酬來陪你,又在這公寓等了你幾個小時,你這麼回報我的?”

    無形,彷彿他靳烽成了那個委屈求全,低聲下氣的來陪對方過夜的人。

    “已經.....很...很久了....”

    顧予艱難的沙啞道,他半睜着眼睛,天花板迎下的燈光,刺的他看不清靳烽臉的表情,只能隱約看見靳烽精壯的身,如座山的暗影一般籠罩在自己的身。

    今晚,因爲擔心靳烽會遷怒無辜的白延霖,他已經硬撐夠久了....

    他明早天不亮要趕去劇組化妝開工,靳烽再這麼折騰下去,他一定會倒在拍攝途。

    “我很...累...”顧予喫力道,“下....下次的吧....”

    靳烽將顧予翻過身趴在牀,一手壓着顧予的後頸令他無法半身無法掙動,這樣想要擺脫只能本能性的挪動雙.腿,如此便像扭.動腰.部配合一般。

    這是靳烽最喜歡的一個姿.勢....

    顧予絕望的啞聲道,“我真的不...不行了....明早我...我還要...早起....讓我睡....睡一會兒....”

    “不行?你什麼時候行過!”靳烽一邊調整着姿勢,一邊厲聲道,“動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他媽每次跟死人一樣一動不動,能累什麼。”

    顧予最後還是沒能躲過,他白天拍戲已耗費了大半體力,不像靳烽爲這天養精蓄銳,精力充沛。

    結束後靳烽也不肯放過顧予,他情難自禁的摟着顧予,不安份的雙手在被子底下索摸,臉在顧予的脖頸處一個勁兒的蹭着,說着些不着邊際的話,而且非要顧予發出聲音迴應。

    等靳烽終於消停睡着了,顧予看了眼靳烽手機的時間,發現離他的起牀時間還有不到一個小時.....

    而且現在,澡都還沒有洗。

    顧予艱難的下了牀,一路扶着牆來到浴室,洗完澡後便換衣服,在臥室牀邊的沙發椅坐了下來緩和疲憊不堪的身體。

    牀的人睡的正香,也沒蓋被子,一絲不掛的身體這樣大刺刺的裸.露着,窗外照進的月光,令他的全身一覽無遺....

    顧予在想,如果這個時候給靳烽一刀子的話,應該也能得手吧。

    “顧予...”牀的靳烽突然發出低沉夢喃,他翻了個身,嘴裏再次發出含糊的囈語,“笑...笑一..個.....”

    顧予沉着臉撇過頭,不再看牀的人。

    顧予這樣閉目假寐了近半小時,起身離開了公寓,而後打了輛出租車前往劇組拍攝的場地。

    途,顧予感覺頭異常昏沉,坐在後座有種隨時都快昏迷過去的錯覺,開車的司機發覺了不對勁,他看到顧予泛紅的臉部皮膚,擔心的問顧予是否發燒了。

    “要不這會兒我送你去醫院吧。”司機道,“你這樣不去醫院明顯不行啊。”

    “謝謝,不過不用了。”顧予虛弱道,“到地方我去藥房買些退燒藥行了。”

    “那好吧。”

    顧予抵達了劇組了,因實在不舒服,便託劇組一工作人員幫自己去買幾片退燒藥。

    顧予撐了午半天,沒什麼動作戲也硬抗了下來,午喫午飯的時候,顧予也沒什麼胃口,什麼也沒喫便躺在一邊的道具小憩,並拜託一小演員在開始拍攝的時候叫他起來。

    午飯後不到半小時開工了,那名被顧予囑託的小演員去叫顧予,但連叫了幾聲顧予都沒有反應,最後又蹲下身晃了晃顧予的肩膀,可顧予依舊不省人事。

    小演員這才意識到不對勁,摸了摸顧予的額頭才發覺滾燙,立馬轉頭大喊,“不好了!顧予昏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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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烽睡到早九點多才神清氣爽的起牀。

    雖然每次睡醒顧予都已不在身邊,且也知道顧予是趕去拍戲了,可看着空落落的牀邊,靳烽心裏還是有些不是滋味。

    等顧予這部戲殺青,他得讓顧予至少空出一個月時間專程來陪他,至少每天早起牀的時候,懷裏還能抱着熱乎乎的一個人....

    想到這,靳烽心情更好,想着反正顧予也有點廚藝,要不以後讓他把自己的早飯也負責下來。

    也算是賞他一個自我表現的機會。

    一切這麼循循漸進的發展下來,應該會....很不錯。

    準備離開時,靳烽看到了客廳茶几桌,昨晚他剪掉了那件衣服的碎布料,不禁又想起了昨夜送顧予回來的那個叫“白延霖”的男人。

    靳烽總覺得這個名字十分耳熟,可一時是想不起來以前在什麼地方聽過。

    白延霖...

    靳烽絞盡腦汁也想不出,最後開着車離開了公寓。

    在前往公司的路,靳烽接到了司居的電話。

    司居告訴靳烽,白洪盛的二兒子白淬過幾天要來延市了,據說是旅遊。

    “延市又不是什麼旅遊城市,他一個身價*億的少爺來延市旅遊?”靳烽冷笑道,“白洪盛這是對我真放心啊,把親兒子放我地盤溜達,是想拿親兒子的命試探我嗎?”

    “我看不是,不過也的確不會是旅遊那麼簡單。”司居想了想,認真道,“不管怎樣,你還是要盡一盡這地主之誼,白淬是白洪盛的繼承人,如果你能說服白淬跟你一心,這對你日後繼承袁老的位置百利而無一害,再說了,你之前不是跟我說這個白淬喜歡你嗎?那這一切更簡單了。”

    “地主之誼會盡,但說服白淬跟我一心這種事沒有必要,以袁晟江的身體狀態,再活十年也不是問題,我目前不會爲繼承他的位置而對任何人強顏歡笑,如果這個白淬仗着白家的勢力在我跟前有一絲不敬,我也不會對他客氣半分。”

    “沒必要這樣,那個白淬不過二十出頭,是你喜歡的類型也說不定。”

    “我喜歡的類型?”

    靳烽大腦裏突然閃過顧予的身影....

    但其實嚴格意義來說,顧予並不是他喜歡的類型,相反顧予的深沉,心機,狡猾,以及對他令人捉摸不透的內心,都是他靳烽以往最沒耐心應付的一類。

    他真正喜歡的,是顧予三年前僞裝的那個單純,善良,毫無心機城府,簡單透澈的如張白紙一般的小顧予。

    連現在如果要他靳烽清醒的去回答自己想要的未來伴偶是什麼模樣,他也會保持着和三年前一樣的回答。

    可是......

    其實,靳烽自己也解釋不了這怪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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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的**城,暮色漸晚,川流不息的路面,閃爍着令人眼花繚亂的霓燈,但浩瀚的夜空卻只有寥寥幾粒星辰,寂清不已。

    顧晉淵最終還是放下了幾次未能撥通的電話,站在窗邊,面無表情的看着遠處的各種光影。

    他應該是.....

    換了號碼?

    他知道自己還活着,卻似乎當自己死了一般。

    顧晉淵低頭看着手心的戒指。

    那是一枚血還要鮮紅的玉扳指,它代表着權利,地位,當然,還有獲得兩者之後,輕而易舉能滿足的,欲.望。

    那是包含一切的欲.望.....

    顧晉淵又回撥了剛纔的號碼,可依舊是關機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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