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虛誠 >小番外
    回中延市以後,顧予除了不厭其煩的向他的朋友解釋他這兩年消失的原因,努力讓他們相信自己這兩年不過是在外旅遊,其次便是跟靳烽過各種各樣的二人世界。

    靳烽大有種要自己這兩年失去的陪伴補回來的架勢。

    起初半月靳烽幾乎荒廢了工作上的事,無時無刻不陪着顧予,大腦神經也一直處於高度振奮的狀態,隔三差五的還能在注視着顧予的時候溼了眼睛,而內心的os一直都是謝天謝地謝老天爺....

    小心翼翼的捧着顧予疼了兩個月,靳烽的心裏依舊未能真正踏實起來,一直總有種做夢的不真實感,經常每日醒來時就下意識的慌忙確認身旁是否躺着顧予。

    剛回來的幾天,顧予多是陪着孩子,靳烽通常也是陪在一旁,雖然迫不及待的想和顧予獨處,但他也是真心喜歡這種美滿的“家”的氛圍。

    “爸爸不在家的時候,有沒有聽媽媽的話”晚上,顧予在兒子的臥室哄兒子睡覺時,開玩笑似的問了顧初一句。

    顧初一本正經的點頭,一副很有擔當的模樣,“爸爸不在的時候,媽媽經常晚上偷偷哭鼻子,都是初初哄的...”

    之前有很長一段時間,因爲小顧初總是做噩夢,靳烽便一直讓其和自己睡在一起,那段時間顧初經常會看到靳烽坐在牀邊流眼淚的畫面,每次都會伸手拉着靳烽的睡袍,軟糯糯的安慰靳烽,雖然只是稚嫩的重複一句不哭不哭,但也的確因爲這件事,顧初和靳烽的父子關係漸漸好轉起來,後來顧初便像是在安慰靳烽似的稱呼靳烽爲媽媽,因爲他大腦裏一直銘記着顧予對他說過的話,他顧初只有顧予一個爸爸.....

    任何人給再多的糖都不能叫。

    所以就叫媽媽...

    顧初的話令顧予一愣,心口像被什麼尖銳的東西刺了一下,疼的短暫,但卻鑽心。

    顧初睡着後,顧予起身放輕腳步的離開了房間,出門後並輕輕合上了房門,結果剛一轉身,顧予被一直伏擊在門外等待的靳烽一把攬腰抱起,身體陡然懸空。

    顧予嚇的差點叫出聲,緩過神後在靳烽腦門上pia了一掌,又氣又好笑道,“下次再這麼嚇我,我反手就是一拳。”

    靳烽穩穩的抱着顧予,十分膩歪的在顧予嘴上親了一口,然後轉身一邊抱着顧予朝臥室走去,一邊開口道,“孩子都那麼大了,早不用讓人哄着睡了。”

    顧予也沒要求靳烽放他下來,任由其這麼抱着自己,輕笑着回道,“時間長不見太想了,想好好寵一段時間再做回嚴父。”

    前腳一進臥室,靳烽後腳便將門勾住關起,然後放下顧予,並直接將其堵的背靠在門上。

    兩人的鼻尖夠彼此相碰,靳烽刻意壓低的聲音磁性曖昧,“那我叫你一聲爸爸,你也把我當兒子寵行不行....”

    顧予沒忍住笑了一聲,看着這張近在咫尺,英俊的人神共憤的臉,又覺臉紅心跳。

    “行了行了,別鬧了。”顧予推着靳烽,試圖躲避靳烽灼熱的視線。

    靳烽笑眯眯的看着顧予,臉頓時湊的更

    近,聲音也壓的更低,“爸爸,給點愛吧...”

    顧予氣笑了,“你還要不要臉。”

    靳烽很誠懇的搖了搖頭,“不要。”

    “.....”

    因爲把手機扔兒子臥室了,準備洗澡的顧予便離開房間去拿,回來的時候靳烽已經在浴室洗上了,那嘩嘩的水聲中還夾雜着靳烽嘴裏哼的歡快調調,雖然聽起來十分難聽。

    顧予忍不住想笑,轉而莫名的想起初初今晚對自己說的話.....他不在的這兩年裏,靳烽夜裏時常...

    想起從自己回中延市以後與靳烽度過的每一天,顧予總還能隱約的感覺到靳烽心裏的某種不安,以及他在自己跟前因擔心惹自己生氣而表現出的小心翼翼的寵愛。

    顧予很想告訴靳烽,他對他的愛,也和他對自己的愛一樣深刻,任何一方都不需要放低姿態,不需要過於小心翼翼,戰戰兢兢的維護感情,他們之間是相愛的,平等的...

    靳烽洗到一半,顧予推門走了進來。

    因爲顧予不習慣洗澡時有人在身邊,所以每次洗澡的時候,靳烽和顧予都是錯開時間洗,誰前後都不一定。

    所以,看着出現在自己面前,正慢條斯理的脫着衣服的顧予,正舉着雙手揉着滿頭泡沫的靳烽愣住了。

    “節省時間,我跟你一起洗。”顧予輕聲道。

    顧予的上衣已經褪去,此時正低頭解着腰帶,雖說顧予的身體靳烽已是再熟悉不過,但看着心愛之人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的畫面,靳烽還是瞪大了雙眼。

    顧予褪去全身的衣褲時,靳烽看直了眼睛,像被點穴似的怔怔的站在原地,配上那滿頭的泡沫,乍看上去十分傻氣。

    顧予已走到靳烽跟前,他擡手爲靳烽抹去前額上快要遮住靳烽眼睛的泡沫,然後輕笑道,“我有那麼好看嗎”

    靳烽用力點了點頭,“好看。”

    顧予輕笑,他擡起雙臂,很自然的摟住了靳烽的脖子,胸膛也與靳烽貼在了一起。

    靳烽呼吸頓時更加粗沉絮亂。

    顧予看着靳烽的眼睛,幾秒後笑着輕聲道,“我愛你....”

    這忽如其來的一句告白,令靳烽大腦瞬間一片空白,他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但眼睛卻漸漸溼透了。

    很早以前他就已經不敢奢望能從顧予嘴裏聽到一聲類似喜歡的話了,因爲不配,也因爲沒資格,得到顧予的原諒能重新和顧予在一起,他就已經足夠滿足了。

    “其實我以前的擇偶標準挺嚴格的,但是現在這標準只剩下一條....”顧予在靳烽的脣角落下一吻,輕聲說,“只要那個人叫靳烽就夠了。”

    靳烽已激動說不出話來,緊抿着嘴一個勁兒的點頭。

    “吻我...”顧予放下一手摟住了靳烽的腰,輕聲道,“我是你的...”

    兄:然後肥美的螃蟹爬滿了浴室,地毯,陽臺,大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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