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俠士的正義之言,其他人也紛紛站了起來,共同譴責這種虐狗的行爲。

    川穹不爲所動,有恃無恐的繼續給杜若夾菜。

    杜若卻受不了這樣高調的秀恩愛,畢竟曾經她也是一條厭惡秀恩愛的單身狗,同樣都是狗,老狗何必爲難新狗。

    “我們打包走吧,別惹事……”杜若一邊喫着東西,一邊說。

    “本座不和凡人計較。”川穹淡淡的說了句,手一揮桌上的盤子食物就全不見了,川穹抱着杜若搖身一轉就消失在了原地。

    客棧中的俠士們驚駭不已,猜測下來只有一種可能,那兩人一定是魔教的惡人!正派人士怎麼可能如此不要臉不知羞恥,怎麼可能會這種瞬移的功法,一定是魔教的!一定的!

    川穹帶着杜若回到了冰泉山莊的房間內,將菜又都變了出來。

    吃了東西,杜若感覺整個人好多了,雖然還不能下地走路……

    一下子喫得東西有點多,杜若打了個飽嗝,拍了拍肚皮說:“好久沒喫得這麼爽了。”

    川穹微微挑眉,問:“本座喂得你不爽嗎?”

    “……”杜若瞪了他一眼,以前他可不是這樣的。

    見她不答,川穹輕輕捏了一把她的腰,說:“嗯?怎麼不回答?”

    “……”杜若臉噌的紅了,低聲說,“爽……”

    川穹見她如此嬌羞,心中更是歡喜,嘴角微揚,眼中也是含笑,說:“等你情劫的事情解決了,隨我回魔界吧,別去天界了,去了也是無端受氣。”他想起她曾經的身份,以前是不屑和鄙夷,如今卻是微微心疼。

    感情這種事情,說明白和藏着掖着,必然是兩種完全不同的發展。

    下藥之前他已經做好了被記恨的準備,反正就是奔着報復來的,聽她吐露心聲後,他便覺得這藥下得是對的,否則以她那性格必定要等着他先示弱。就如之前伙房那次,她竟心狠得要再無瓜葛。

    而如淡竹所言那般,不懂情的他的確也做了不少錯事,現在明白了,也就不會再錯了。

    杜若靠在他身上,有些猶豫。

    “我不想成爲你的附屬。”杜若低聲的說。如果她迴天界,再小的仙職至少都還是她自己,但如果去了魔界,她絕不會是自己,而是人們口中“魔尊的女人”。

    一句很委婉的拒絕,讓他皺起了眉,說:“本座沒有讓你成爲附屬。”

    杜若深吸一口氣,仰起頭看着他,說:“你知道爲什麼之前我總是不願意說出心裏話嗎,因爲我知道自己和你的高度不一樣,我們之間的懸殊太大了。”

    “本座已經不在意了。”

    “你能這麼說真好,可是我在意。”杜若伸手摟住他的腰,說,“能不能給我一些時間,破劫之後我至少能有個比之前高的仙職,等我修煉有成,就去找你。”

    “不能。”川穹斬釘截鐵的拒絕了。

    杜若神色一暗,不知如何再說。

    川穹卻道:“本座與你一同修煉便是,爲何要我等。”

    “……”杜若雖不習慣但還是很喜歡這樣時刻表白的魔尊,抓着他領子就往上湊去親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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