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月凝你不要欺人太甚。”南宮軒幾乎是吼出來的,看得出來他已經忍到極致了。

    “好侄兒我要給你說多少遍你纔會記得要叫我皇嬸。”

    南宮軒剛要說話就被出門迎接女兒回門的柳任煙搶先了:“怡兒你幹嘛行禮呀快起來。”說着就走過去便伸手去扶君夢怡。

    君月凝勾了勾嘴角,這還沒收拾完小的便來了老的:“我說過要讓她起來麼?”

    柳任煙手上的動作一僵,但轉眼又淡淡的笑了:“月凝都是一家人你就讓怡兒起來吧,你就不要鬧小性子了大家看着多不好。”

    因爲相府在繁華地段所以這會兒已經聚集了不少人,柳任煙不愧是老奸巨猾,這句話直接就給君月凝扣上了一頂不懂事的帽子。

    “哦?一家人麼,柳姨娘何時又把我當一家人了”君月凝平靜的反問。

    “凝兒說笑了,我們何時都是一家人。”

    “以前不是,現在更不是。”君月凝毫不留情的說。

    後來的君漠天看到這個場景差點氣到吐血,柳任煙趕快走到君漠天那裏去告狀:“老爺,月凝她不肯讓怡兒起來您給月凝說說吧。”

    這麼多人他這張老臉還是要要的,不能發火只好強裝一臉和顏悅色的說:“月凝啊,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讓怡兒起來吧。”

    君月凝笑了,她覺得這便宜爹爹還真是搞笑:“我說爹爹有什麼面子呀,不過就是老臉一張罷了。”

    旁邊的一個人忍不住噗嗤一聲就笑了,但大多數人畏於相府的權勢只得極力的忍着臉都憋成了紅色。

    君漠天被氣得氣結,指着君月凝說:“你——你——來人吶給我家法伺候。”

    “爹爹,月凝妹妹年紀還小不懂事,您就饒過她一次吧。”還保持行禮動作的君夢怡十分“懂事”的勸着君漠天。

    “唉——怡兒呀真是難爲你了還是你懂事。”

    “老爺你也別怪月凝,瑾王沒陪她回門心裏自然也是不好過的,再加上瑾王身體又不好,我們作爲月凝的孃家應該多包容的。”柳任煙也開口勸阻,君月凝又不傻怎會聽不出她口中的嘲諷之意:連你夫君都不願陪你回門你還囂張個什麼勁兒,你夫君病歪歪的指不定哪天就死了你便要成爲寡婦了。

    “娘子好了沒,我還等你回府呢。”一聲溫暖的男聲從瑾王的馬車上傳來。

    全場人的臉色都變了變,因爲瑾王的馬車奢華無比再加上專屬記號所以一看那馬車便是瑾王府的東西,而能坐上瑾王府馬車的除了瑾王妃就只有瑾王了,大家都知道這京城有兩個人不能惹一個是皇宮裏的皇上,一個是瑾王府的瑾王。因爲她剛纔說的話,柳任煙的臉上已經嚇的毫無血色了。

    “夫君,馬上就好,不知你讓不讓姐姐起來呢?”君月凝一臉無辜到。

    “嗯。”夙傾硯惜字如金。

    君月凝趕快跑過去扶君夢怡:“二姐先前夫君沒說我說了也不算數讓二姐受委屈了。”

    君夢怡也是個聰明人怎麼會不知這是君月凝故意的呢,只得強顏歡笑的說:“不委屈不委屈。”誰也沒看到一些白色的粉末落在君夢怡的肌膚上又快速的溶於肌理。

    “方纔聽柳姨娘的意思是做我的孃家太委屈了那便不做了吧。”君月凝壓根兒沒給他們留下喘息的時間直接割袍發誓:“君夫人從此我便於相府沒有任何關係了。”說着還笑得一臉陽光燦爛。

    “皇嬸,聽說你天資聰慧不如我們明日再皇家擂臺比試一回如何。”

    天資聰慧,你在逗我麼全京城都知道我是廢材,君月凝在心裏腹誹,但表面上還是一臉的樂呵呵:“好啊。”說完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便走了,南宮軒無非是想通過暴力手段給君夢怡討回一個公道罷了。

    君月凝把衆人雷的一愣一愣的,廢材答應挑戰京城中的天才,這是不要命的節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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