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完藥之後君月凝便沒有了下步動作,絲毫沒有要放了玉無雙的意思。玉無雙皺了皺眉有些搞不懂君月凝在想些什麼,按理說自己已經承諾了她,她該放了自己纔對。
君月凝自顧自的走到了一旁的椅子旁邊隨意的就窩了下去箕踞的坐姿覆上慵懶的神情,一副悠然閒適的樣子,她似是看穿了玉無雙的不解,開口帶着睏意濃濃的語腔道:“我能猜到的未必聖瀾學院的校方就猜不到,雖說不一定會懷疑到你身上但是你卻未必是安全的,身上的傷口總是實打實的存在怎麼說都是隱患,你在這裏我定當護你周全。”
頓了一下君月凝半眯着眼睛好似是不經意間的一問,語氣都是淡然和輕柔:“所以你到底是誰?”
被強制坐在牀上的玉無雙卻很明顯感受到了君月凝一瞬間的威壓,就好似她父親的威壓一般,那個組織的尊主玉珏。
說完這話君月凝竟然打起了細碎的呼嚕聲,清淺而悠揚,似根本沒有刨根問底的想法。
君月凝睡去不是裝的而是她真的累了若不是玉無雙的傷口還沒有處理她早就睡去了,至於想不想刨根問底這個事情,不是君月凝不想而是君月凝知道即使她真的逼迫玉無雙說她也未必會講,如若輕易的就出賣自己的組織,那麼玉無雙話未必有幾句是真的。
這個道理君月凝懂所以她也不着急逼着玉無雙回答她的所有問題,事情得一步一步的來。
等到君月凝醒來的時候天已經打量了,昨天姿勢睡的太過扭曲,導致現在覺得自己的脖子簡直要炸了,痠疼的就像是支撐了一個假腦袋。
君月凝用手覆上後頸,頭左右的活動了幾下才感覺自己活了過來,擡眼就看到了被自己強制性放在牀上坐了一晚的玉無雙,抱歉的打着哈哈,她昨日真的是光顧着自己休息了,都忘了玉無雙還坐着這麼一回事兒。
換了藥之後君月凝給玉無雙拔了那根銀針,然後被禁錮了一晚上的玉無雙終於可以活動自己已經被麻了的四肢。君月凝從納戒裏拿出了兩套玄色的衣服,一套遞給了玉無雙另一套自己就穿上了。
昨夜刺殺的事兒想必聖瀾學院一會兒就會派人來再次徹查一遍,畢竟聖瀾學院的人也不是傻子,經過一夜該想通的都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