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調笑道:“娘子這般的話,我會以爲你是在故意的誘惑我的。”夙傾硯說的時候露骨的眼神就在君月凝的鎖骨處掃動絲毫一點都不避諱。

    君月凝看到她的眼神手忙腳亂的將肩部滑下去的衣服扯了上去,微怒道:“色.狼!”說罷又將頭側了回去。

    夙傾硯似是沒有聽到她的話語一遍歪頭笑看着君月凝,新婚那日的表現他還以這個姑娘真的是絲毫一點都不在乎這些呢,現在看來倒也不是那樣的。

    二人都沉默不語一時間房間的氣氛有些詭異,夙傾硯就這樣笑眯眯的望向這君月凝,而君月凝卻側着頭望着窗外,室內的氣氛有些詭異的升溫,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君月凝的臉頰竟有些微微的泛紅,明明是該涼爽的室內卻如同春日一般溫暖。

    “咳咳。”不知道僵持了多久,君月凝微微的咳嗽了兩聲結束了這段詭異的氣氛,此時夙傾硯注意到君月凝的身上只着了入睡時所用的一層單衣。

    他眉頭微微一皺似是有些微怒,輕輕的做了起來將被子挑入手中然後蓋在了君月凝的身上,但是夙傾硯並沒有就此住手,而是將被子在君月凝的身上裹了一層又一層裹成了個糉子才肯罷休。

    做完這些夙傾硯似是滿意了,那微皺的眉頭才逐漸的消散開。然後伸出手臂將裹成了糉子的君月凝輕輕的抱起摟入了懷中,下巴抵着君月凝的頭。

    他道:“秋涼了,就不要再穿單衣了,感冒了爲夫可沒有時間照顧你。”

    “嗯。”聲音悶悶的像極了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兒,君月凝也不知怎麼了竟然頭一次沒有和夙傾硯爭吵而是乖巧的應了一聲。

    雖然乖巧的答應了可是君月凝的身體確實不安分的在夙傾硯的懷裏掙扎了起來。

    她的掙扎不僅沒有換來夙傾硯的鬆手反而讓夙傾硯抱的更緊了,他道:“娘子乖,別鬧,讓我好好抱一會兒你,就一會兒。”

    聽着夙傾硯有些軟下來的語氣,君月凝竟然放棄了掙扎乖巧的窩在夙傾硯的懷裏,任由他就這麼抱着。

    時間就像是這麼靜止了似的,就這個姿勢過了良久。

    “夙傾硯,你把我放開。”君月凝微微的掙扎,想要擺脫夙傾硯的舒服。

    聽到君月凝對自己的稱呼夙傾硯的眉頭緊鎖,懶散的哼哼了一聲似是非常不滿意君月凝對她的稱呼。

    語氣中的不滿君月凝怎麼會聽不出來,君月凝語氣放柔和道:“傾硯,你把我鬆開。”

    這次夙傾硯稍微走點心的哼哼了兩聲,但是語氣中還是不滿意。

    君月凝有些怒了她都退不了,這個貨還一副我是大爺的樣子,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就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

    他動手將君月凝箍的更緊了,將紅脣伏在君月凝的耳畔:“我一個王爺不遠萬里,冒着被發現的危險潛入聖瀾學院裏,可不是想聽你這樣叫我的,娘子。”

    溫熱的氣息灑在君月凝的頸窩,撩撥着君月凝的心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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