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是咱們加起來也沒見過幾次面,你就要我跟你訂婚了,還要強迫人家”墨允嬌真的很難過,越說越覺得委屈。她一個女孩子,突然來到陌生的地方,內心極爲不安,就像是一葉浮萍,飄在大海里,找不到岸,也找不到歸屬感。

    原本在這裏就只認識羽靳北,何況羽靳北還救過她。

    墨允嬌心裏也意識到,她對他是有好感的。

    可以說,若羽靳北不逼得太緊,假以時日,不用他所說,她也不會離開他,也不會想要逃走。

    要怪,就怪羽靳北操之過急,連一個過渡時間,都沒有留給墨允嬌。

    沒有歸屬感的人,心裏有多害怕,反抗就有多激烈。

    墨允嬌哭着哭着,漸漸就睡了過去。

    羽靳北收起精神力,趁着她睡過去,將一支藥劑餵給她喝了。然後他親自動手,給她擦拭掉身上的血跡,換了一件乾淨的睡衣。等忙碌完了,又看到染了鮮血的牀單,他又皺起了眉頭,輕柔的抱起她,轉到他的臥室。

    “衛斯,換掉牀單。”羽靳北吩咐了一句,已經抱着人走到一面牆。

    那面牆竟然自動打開了一道門。

    穿過門,另一邊,就是羽靳北的臥室

    兩個臥室,是連通的

    關於這一點,墨允嬌到現在還被矇在鼓裏。

    羽靳北將她安置到自己的牀上,然後,他坐在牀沿,靜靜的看着牀上的人兒。她的淚水早就乾涸了,蒼白的臉頰,還掛着兩道明顯的淚痕。

    羽靳北盯着那刺眼的淚痕,伸手想替她抹掉。

    他承認,他確實不懂女孩的心思,可是,見她痛得小臉都煞白煞白的,還哭得那麼委屈,他不得不首次正視她的要求。

    羽靳北眉頭皺得更深。

    因爲,她的要求,是不要訂婚

    他坐在牀前,就這樣一直盯着她,直到半夜了,還是理解不了她的想法。最終,羽靳北走到露臺,打開光腦,撥通了李琛牧的通訊。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李琛牧,一見是上司的電話,立馬打起了精神,“少將,有何吩咐”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少將請說。”

    “對於女孩子你懂得多少”

    “呃”李琛牧錯愕,下一秒,他就來神了,“少將,這女孩子嘛,我不能說是全懂,但心思還是能猜得七七八八。”

    “”沒下文了

    李琛牧小心地試探問:“您是不是因爲墨小姐的事在煩惱”

    “嗯。”

    “”李琛牧的內心是抓狂的。

    他想替羽靳北出點主意,可是也得羽靳北說出什麼。三更半夜一個通訊,卻啥也不說,不來一點提示,這讓他怎麼給建議

    半晌,羽靳北道:“她寧願將自己刺傷,都不願我去碰她。”

    “啊”

    這個消息勁爆了,不,是將李大祕書嚇到了

    難道是少將想霸王硬上弓,墨小姐拼命反抗不得不說,李大祕書的猜測接近了真相。於是,李大祕書說道:“少將,女孩子需要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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