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墨連城淡淡看了他一眼,“哦。手機端 m..”
然後……
沒然後了!
總統大人又將這個情況,說給了羽靳北聽。
羽靳北眉頭又皺得死緊。
墨連城這個是什麼意思?
是答應了,還是不答應?
想不通的羽靳北,見到李大祕書剛好進來房間,便商量了一下。
李大祕書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當然,是他猜出了什麼,卻不敢說出來。人家岳父大人,擺明了是懶得理會大boss。
羽靳北道,“深牧,你說,他這是什麼意思?”
“少將,會不會是他故意這樣做?”
“什麼意思?”
“你看這些天,你竄下跳……呃。”李大祕書像是咬斷自己舌頭似的,說了什麼話?果然,見到羽靳北的臉黑了,他趕緊改口,“我是說,這幾天少將太過急切了,在談判的時候,反而不知不覺地落了下風。”
“……”好有道理!
似乎,還真這麼一回事!
李大祕書又道:“你想一想,是不是你的條件,一步一步的降。現在都要降到沒條件了。因爲你要去治那個人,要過去的。壓根算不是條件。我看這個……您是不是計了?”
羽靳北幽暗地看着他,“是你讓我降條件的——”
“……”李大祕書汗顏了。
好像,是他建議的……
李大祕書討饒,“少將,我、我是一時沒想到。”
“算了。”
羽靳北也不會沒品到怪罪他。
連他自己都沒有看出來,也不怪李深牧看不出。
正所謂,關心側亂。
現在的情況,看要誰熬得過熬。
於是,一連十幾天,羽靳北都沒聯繫墨連城。
墨連城樂得清淨。
總統大人是鬆了口氣,那天殺的,總算是不折騰了。
倒是李大祕書,心裏惴惴的,總覺得自家的大boss,安靜得有點可怕。會不會又是在醞釀着什麼大招?
可是,不管什麼招……
李大祕書都覺得,大boss的勝算不大。
他端了一杯水,去了羽靳北的辦公室。
事實,最近羽靳北是在辦公室,但從來不辦公。
他是在發呆的,不知想着什麼。
羽靳北見他放下水,要退出去,忽然道:“琛牧,你坐下,我們聊一聊。”
李大祕書背脊一僵,“好,聊什麼?”
他在對面的沙發坐了下來。
羽靳北端着水,喝了一口又放下,那端坐的姿勢,異常紳士,“你說……我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解決這個難題?”
“少將,你……到底做了什麼招惹他們生氣的事?”
李大祕書小心翼翼地問着。他實在太好了。因爲這絕壁是個大祕密!以前他想,會不會是少將,強行娶了人家的女兒。
可又不對!
結親,不會結仇,還是生死大仇。
羽靳北道:“也沒有什麼大事。”
“……”誰信你沒什麼!
李祕書問,“哦,那是什麼小事?”
羽靳北又道,“我想……應該是我帶走了嬌嬌吧。”
砰!
李祕書猛地站起,差點摔了。
/42/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