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我承認開始留意你們，是在你們救了我之後。”
“嗯。”墨連城笑而不語。
“我也承認……我接近你們是有點想法。”段烙都攤開來說了。有些時候，有些事情，越是想隱藏，越是會和自己想象的相反。說開了，反而少了那麼一層顧忌，多了幾分坦蕩和真誠。
見兩個人沒說什麼，段烙繼續道：“我身上有麻煩，你們也知道。身邊的保鏢除了顧林，其餘的水準，……不太盡人意。爲了自己的安全，也爲了那麼一點利益。所以呢，我想留住二位幫我一把。偏偏，你們越看越不像是普通的人——”
他糾結，的確不像一般人。
來歷，像謎一樣。
兩個人含蓄笑了笑。
安靜了一下，曲檀兒問：“段烙，曲如畫好像和你家老爺子很熟諗。”
“是的，我爺爺很喜歡她，是她忠實的粉絲。”
“這麼老了還追星？”
“算是忘年之交吧。那是一個挺有才的女人，不但彈得一手好琴……是古琴，不是鋼琴。書畫也不錯。最重要是棋藝上的造詣很高，對哦，現在的棋很多，她只懂得圍棋。我爺爺也喜歡下圍棋，兩個人遇上都會下上幾盤的。”
段烙說了不少事。
兩個人平靜聽着，等段烙停了下來，曲檀兒再問：“我想見見她。最好是……單獨的。”
“不用。她什麼時候轉去後臺準備？”
“她不用準備了吧，就帶着一把古琴來。上去就能彈了。”段烙再指了指站在曲如畫身後幾步的女助理，背上正好有一個長包，應該是琴。
這麼說，倒是斷了曲檀兒的念頭。
墨連城淡淡道：“檀兒，等她表演完吧。”
“嗯？”爲什麼？現在離她上臺，至少還有一個小時。
“彈琴，需要靜心。若是她見到我們還能彈得出琴嗎？”墨連城不緊不慢地說着。
曲檀兒想了想，“那好吧。”
段烙聽到他們的對話，是迷迷糊糊。
然而，意外的事情，總會發現。
段瑩上去和曲如畫搭話，似是無意中帶着她往這一邊過來，再非常意外的，曲如畫的目光和曲檀兒對上了！
視線相碰的一刻，曲檀兒是淺淺的笑，眨眼。
而曲如畫是呆滯！手中的酒杯都掉落，灑了一身的酒水，還有慌亂之間，好像又碰到了旁邊的食桌，弄倒了什麼，各種雜亂的響聲……頓時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發生了什麼事啦？”在不遠處的段老爺子發現了，也過來。
段烙這一下覺得有點麻煩。
那裏出麻煩不好，幹嘛非要到這裏呢？
段瑩的目光掃向段烙，再漠然地看向曲檀兒和一直平靜坐在沙發上風雲不驚的墨連城。在場的，唯一無動於衷的，就是這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