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鞭落空。

    秦嶺疾掠開來,避開了這一擊,冷笑道:“難道你們赤水宗覺得天下無人了麼?想償償被脫|光丟出去的滋味?”

    “混——蛋!”少年再一鞭剛想揮,卻讓那始終坐着的中年人阻止。

    中年人喝道:“天兒,休得無禮!”

    “商伯伯,他們欺人太甚——”

    “住嘴!”中年人生氣的一甩,給了少年人一個耳光,訓斥道:“往日就是太過縱容你了。纔會像今天這樣任性妄爲,不知分寸。”

    秦嶺冷笑在一旁。

    懶得再理他們一樣,照樣離開。

    踏出門檻時,秦嶺下逐客令,“我們祈安堂打開門是做生意,可不是伺候人的,更不是給人當奴才的。幾位,請便吧。”

    秦嶺離開。

    少年不憤,正欲發飆,卻讓中年人的眼神制住。

    剛剛秦嶺的話是提醒中年人了,脫|衣被扔出去?當時紫雲宗的事,現在都有人拿來當笑話來說。據說當時,還有人識出,其中有一個年輕人是御鳳楚,還有一個是容二長老。

    和這兩個人相比,他們這一行人的確有點不夠看。

    他聽說過,不過以爲是假的。

    是謠傳一樣,紫雲宗何等驕傲,怎麼可能會讓人扔出去?

    今天一聽,不料竟是真的。

    中年人往外走。

    其餘的護衛趕緊中上,少年也一樣,但俊臉上是憤憤然的,“商伯伯,我們就這樣離開?”

    “難道你想一會像紫雲宗那樣,讓人脫|光扔出祈安堂?”中年人眼中閃過陰狠。今天他也大丟了一個面子,但不代表他是沒腦子的。

    “小小的祈安堂,也敢?!”

    “……”中年人冷哼,狠色隱藏掉。

    赤水宗就這樣,灰溜溜的離開了。

    剛踏出祈安堂的大門,外面的跑堂的一見,趕緊笑呵呵的送他們。

    末了,還在他們身後嚷嚷,“朋友,歡迎下次再來。”

    這話……

    “噗!……”在祈安堂對面的茶樓上,聽到這一聲和某白衫青年,忍俊不禁噴了一把。讓紫袍的少年一臉厭惡,因爲水濺到他的衣服上了。

    御鳳楚一臉無辜,淺笑着賠禮,“曉安弟弟,楚哥哥不是故意的。”

    “……”紫袍少年狠瞪了他一眼。

    御鳳楚還是笑嘻嘻的,沒放在心上,“我就覺得祈安堂挺有趣。一個跑堂的,都敢說出那話,讓人家下次再來……這不是咒人家下次再生病?哈哈!真的挺有趣。”

    裏面的人更有趣。

    他笑,可那笑沒達眼底。

    望着祈安堂的方向,從剛剛赤水宗人出來的臉色,就知道肯定碰壁了。商無回那一個小人,再加上一個沒腦子的大少爺。比起眼前曉安這一個蠢貨更加囂張沒用。進去不得罪人才奇怪。

    祈安堂到底依仗着什麼?

    竟然沒有人敢招惹?!

    御鳳楚陷入沉思當中,回憶中當時見到那一男一女,那風姿絕世,真是舉世罕見的人物。年紀很輕,真的不大,可是,卻給他很強烈的危機感,天生直覺……不,全身的血液遇上他們都在叫囂着——讓自己快點遠離那兩個人!

    從沒有過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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