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眼睛,某爺填的是什麼擂彩?!這一位爺比起秦嶺來更爲狗血雷人無下限。因爲,墨連城寫擂彩時,居然寫了一株最低級的靈草,等級普通,品階普通,普通到什麼程度?是大路貨色,隨便出去買,花個一塊下品玄石都能買到十株。

    何況這貨,還填了一株?!

    擂場至今,還沒有人用這種低等的靈草來當擂彩,實在太丟人了!

    沒錢就不要來參加丹擂!

    靠!這公告發了,有人會接嗎?

    如果說,秦嶺是暴發戶,墨連城是吝嗇到家了。

    瞧瞧,拿靈草來當擂彩還不止,某爺還一臉認真嚴肅地跟負責的工作人員交流,詢問:“一張公告,只能下一場擂貼嗎?”

    幸好登記的少年滿好脾氣,笑道:“不是,最多可以下三場,一天一場。我們最多是可以事先安排三天的比賽。”一張公告可以下三場?於是乎……某爺就真的一個公告下三場,節約得不得了。

    賈福貴暈了。

    若非他早知道墨連城就是那一個要替自己煉破禁丹的人,估計,打死他都不能相信。這種傢伙實在是太小氣了!

    等一行人離開登記室。

    墨連城依然是慢悠悠,無視身邊等人的古怪目光。他來到擂臺上看比賽。

    看了一陣,墨連城等人覺得無趣。

    這種級別的對壘,實在挑不起他們的興致。倒是到第四擂區,去看四品煉丹師的比賽,讓秦嶺有一點感悟。

    因爲比賽的安排,不會這麼快出來,他們再看一會也離開了。

    賈福貴再跟着他們離開。

    一路,順便買了些日常用品就回到了小院。

    秦嶺開始下廚做喫的,倒是賈福貴,一直沒想着離開。

    墨連城古怪地看向他,“你……怎麼跟着我們回來了?”

    “嗬嗬,是呀,我就怎麼跟着你們回來了?我還差兩株藥沒找到啊!”賈福貴這貨也一個恍然大悟,讓人很想拍死他。再順便的,賈福貴居然就賴在這裏喫飯。嘴裏卻嚷嚷,“中午那一頓本老闆已經被你們喫窮了,只能落到蹭飯喫的下場。”

    “……”無語了。

    等飯喫得差不多,賈福貴才起身告辭。

    瞧這樣子,倒真像是蹭飯來着……

    確定賈福貴真走了,三個人才算是無拘無束。

    有一個外人在,三個人總是感覺不太自然,也不舒服,擔心會露出馬腳什麼。曲檀兒忽而笑問:“秦嶺,你是怎麼答應給他煉丹?”

    “這……”秦嶺剛想進房,腳步都僵了僵,“房子……不好找。其實,真如他說的那樣,租金一開始要百塊中品玄石。後來……我答應幫他煉一顆丹藥,租金就減到一成。答應過後,才知道他要六品的破禁丹。”

    既然答應了,也就不好反悔。

    墨連城有點了解,像賈福貴這種八面玲瓏的人,想套點秦嶺的話並不難,何況想知道秦嶺是不是煉丹師也不難,像曲檀兒之前說的,煉丹師身上多少有一股靈藥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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