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流蘇俊美的臉上閃過異色,在夫妻倆詢問的目光中,徐徐道出來,“是見過一頭。當時,我還給嚇了一跳。那時手顫抖了一把,一個不留意將半袋的迷|藥……都丟進祠堂了。”

    木流蘇這貨,還說得很感慨。

    夫妻倆的小心臟都顫了顫,又哭笑不得。

    那可憐的神明,秦嶺這升級版的迷茫,連流千水一聞,就倒了啊。半袋,得多強的藥效!得睡多久?!

    那一晚,他們滿載而歸。

    唯有,被迫留在雲之部落的流千水,悠悠轉醒時,發現衆人丟下他一個,痛心疾首,嗷嗷直叫。

    整晚的事情,是瞞着大多數的族人去做的。

    得到老族長授意的雲大衆漢子,不會主動提起。

    至於秦嶺幾個,那可是,做件好事,恨不得唱遍天下,做了壞事,絕口不提的壞心眼的主,更是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唯有悲催錯過的流千水,咬牙切齒地瞪着秦嶺,引起族人好奇連連,又把秦嶺瞪得毛骨悚然。

    但秦嶺也是個硬骨頭,脖子一伸,立馬瞪回去。

    瞪什麼瞪,又不是他按着他的腦袋叫他去聞那些迷藥的!

    再瞪,他就——無視他!反正被瞪兩下不會少塊肉!

    直到曲檀兒頭疼地,丟了流千水幾樣搜刮回來的寶貝,而善良的墨允煜也送了他幾樣東西,他才滿意地露出笑臉。

    不勞而獲,坐享其成。不錯,不錯。

    難得一個熱鬧的夜晚。

    睡不着的這些傢伙,又堆起了篝火,端來了肉乾,果子等物,喫喫喝喝,嬉笑玩耍,開心不已。

    墨連城和曲檀兒,倒是將那頭火鳥弄醒,收服了。

    一頭小小的獸類,真心難不倒他們夫妻倆。

    隨後,墨連城到了衆人堆裏喝酒了,曲檀兒倒是難得地清靜了下來,便跟聖壇大人聊了起來。兩個人聊起了靈光珠,自然,她就私下將祠堂裏,藏了條不願露面的斬天神龍,以及一個雲之部落先祖神魂的事實,告訴聖壇老大。

    順便,將祠堂的神祕都告訴了聖壇老大。

    曲檀兒笑道:“那靈光珠,裏面很多紫氣嗎?”

    “沒有它,恐怕我也不會這麼快醒來。”聖壇大人如實講着。

    “那可是從別人嘴裏搶來的……”

    聖壇老大聽聞以後,沉默了很久,忽然下了一個奇怪的決定:“丫頭,將聖壇放進祠堂去。”

    “爲什麼?”曲檀兒對他這個要求很迷惑。

    “假以時日,我說不定能找到突破這片天地限制的法子。”就算突破不了整個乾坤神域的限制,至少,就小範圍內,該是可以的。

    聽聞這話,曲檀兒眼前一亮,笑得好不負責任,“嘿嘿,能者多勞,老大,以後就辛苦你啦!”

    回答她的,是某老大鄙視的一瞥。

    曲檀兒滿意又期待地一笑,是從來不會將聖壇老大的鄙視當一回事。反正,她從來不會拿自己跟他來比,純粹是找虐的。當然,她也沒有繼續追問。如何突破這片天地的禁制,講了,估計自己不一定能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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