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莊園內,兩位管家之中,雖說雲青的職位比雲嵐的高,但是,雲嵐脾氣比雲青糟糕許多,因此,很多人不敢惹雲嵐。

    像墨連城這樣當衆給雲嵐不好看的,他是頭一個。

    其實,某位爺也不想。但現在“莫名”被撞上來,沒點脾氣的話,反而更可疑。

    雲嵐身後,衆多護衛,不禁對這個如月皎潔的優雅男子另眼相看了。

    雲嵐心中雖惱,但也知道,今日這事是自己有錯在先。

    同一個問題,問誰,都不會有錯,但是,因爲,這房間裏拄着一對夫妻,加上這個時間點,難免引起歧義。

    他乾咳一聲,“是我唐突了,方纔有人通報,懷疑有歹徒進了你們房間,所以來詢問一聲。”

    如此,墨連城的臉色才緩了緩,不過,他的態度依舊不虞,“若真有歹徒,二管家你如此行事,只怕,我夫妻二人早沒命了!”

    雲嵐身後,一干護衛個個瞠目結舌。

    難得二管家禮遇忍讓,但這男人得理不饒人,真是敬酒不喝喝罰酒!

    墨連城無視衆人古怪表情,當衆指責以後,便俊臉一板,“夜已深,倘若無事,二管家請到別處繼續追查歹徒吧!”

    語畢,不等雲嵐發話,他啪的一聲關上門。

    門外,護衛們看着脊背發僵的雲嵐,大氣不敢呼一口。

    雲嵐冒火的眸光狠狠盯着緊閉的房門,半晌,他才鬆開指關節咯咯作響的拳頭,咬牙沉聲道:“我們回去!”

    房間內,某女正倒在牀上,沒心沒肺地捧腹大笑,“哈哈,城城,你嘴巴太毒了!那二管家出了名的壞脾氣,照樣被你質問得顏面全無的走人。”

    墨連城走近,一眼就看見牀上因爲開懷打滾而髮絲散開,衣裳凌亂的某女,眸子深了深,須臾,他微微一笑,“檀兒,可聽見剛纔我怎麼打發他的?”

    曲檀兒點頭,“都聽見的!”

    他家爺真是機智之餘,臉皮厚得令人髮指啊哈哈!

    墨連城又問道:“檀兒覺得爲夫說得對嗎?”

    對嗎?

    這個……城城意思,是在問,他這樣對待雲嵐,對不對嗎?

    曲檀兒想通過來以後,重重點頭,“城城說什麼都對!”

    墨連城眸色一閃,“那爲夫不能讓檀兒失望了。”

    “城城從沒讓我失望過——噯?”曲檀兒才興沖沖地坐起來表示,驀地,眼前一閃,她的身子被壓下去。

    “剛纔,那些話是情不得已說來騙雲嵐的,但是,爲夫做人光明磊落,從不對檀兒食言,說了要做夫妻間愛做的事情,爲了不讓檀兒失望,爲夫只好委屈一下,將謊言變成事實。”某爺一臉淡然,卻妙口生花。

    某女還雲裏霧裏,搞不清所以然,當回過神來,想明白是什麼意思了,某爺的身體已經將她完全覆蓋住,一時不察,還驚呼出聲:“啊……”

    訝異地擡眸,近距離地,對上某爺得逞且愉悅的黑眸,她還有什麼不懂的?

    某爺好狡猾,她一時不備要被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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