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起頭是它本人,再推翻就是個渣!

    弓靈只能暗暗吃了一個啞吧虧。

    當然,如果它有表情的話,夫妻二人便會看見,它的嘴角抽動,似在鄙視,又似在感嘆如今的年輕一輩,真的讓它……啞口無言了呢!

    弓靈是輸了籌,還是言出必行地行動起來。

    在行動前,弓靈又想起來某件事情,慢悠悠地說,“法子雖然簡單,但是,施展起來,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閒雜人等……嗯,你們要不要先讓他迴避一下?”

    屋子裏總共四人,除了少年,和夫妻二人,就剩一個秦嶺。

    閒雜人等,不就是秦嶺?

    於是,墨連城詢問了下秦嶺的意見。

    秦嶺秉承着跟在夫妻二人身邊有肉喫的理念,堅決不走。

    夫妻二人素來民主,便也隨他了。

    甚至,曲檀兒開玩笑地說了句,“可別到了最後撐不住,爬着走啊!”

    秦嶺笑笑,不語。

    弓靈見他們溝通好,又開口道:“待會驅動祕術,不管我說什麼,做什麼,你們切莫打斷我!”

    曲檀兒連忙回答,“嗯嗯。”

    墨連城點頭。

    得到夫妻二人應承,很快,弓靈低低地喝了一聲,鸞月彎弓震了兩震,發出一聲利劍出鞘的哀呼。

    那一個剎那,屋子仿若被拉入了殘酷的戰場,鼻尖聞到的是血腥味,耳朵聽聞的是金戈鐵馬,萬馬奔騰的迴響。

    然而,回神一看,周圍不過是個普通的屋子,除了他們幾個人,什麼都沒有。

    剛纔的那一幕……是幻覺?夫妻二人狐疑對望。

    就在這時,一束火紅光束從彎弓身上發出,筆直無誤地射入了少年的背部。

    少年像是被猛力往前一推,身體不可抑制地往前一弓,旋即,被緊接而來的透明絲線給纏住了身體,絲線肉眼可見的速度融入他的血脈中。

    外部的變化,使得他背後的刺青圖案更加地深刻,一條又一條的光線飛掠,整幅圖案都在顫動,隨時要脫離少年的背部一樣。

    對於身體某些變化,少年似有所察,墨綠色的眼瞳閃爍兩下,可是,根本沒有掙扎的勁,他眼皮子一點一點闔上,同時,頭深深埋近胸前。

    就這樣,少年陷入了昏睡。

    弓靈先是疑惑了句,“咦?真是奇了個怪哉!我還以爲他實力深厚,不過是隱藏得深,居然,一點修爲都沒有?”

    夫妻二人謹記弓靈交待,沒有迴應。

    事實上,他們是對的,弓靈不過是自言自語,很快,就集中精神,快速地念起着什麼,他們聽不懂,但能感覺是類似一種咒語。

    隨着咒語一句句念出,少年的背部在發生着不可思議的變化!

    只見遊走的金線逐漸從少年的皮膚上脫離,飛竄到空中,上上下下地沉浮排列着,組成一組又一組的古老文字。

    那些文字,夫妻二人雖覺得眼熟,但卻一個也看不懂。

    只有弓靈,不知道讀出什麼,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從變化不斷的威壓中,夫妻二人感覺到它情緒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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