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不是說很忙嗎?怎麼還有空陪我來連山鎮。”一個騎着馬的女孩對着另外一個同樣騎馬的“爹”問道。
女孩十五左右,精緻的臉蛋加上一雙大大的眼睛,看上去給人一種好可愛的漂亮女孩啊;而且身體也發育得差不多了,陪上一身藍色的衣服,可以秒殺不少宅男啦。
再看女孩口中所謂的“爹”就是一臉豪放之氣的浦金同。而女孩就是這本書的女一號浦文靜,浦金同的女兒。
“當然是有特別重要的事,纔會過來。”浦金同說道。
“哦,那……爹,是什麼重要的事。”女孩追着問道。
“不告訴你,到了你自然知道。”浦金同笑着答到。
“爹,你總是喜歡賣關子。”浦文靜接着說:“好久沒見過藥爺爺,這次一定要他給我挑幾樣好東西,回去給孃親補補身子。”
“最近你娘身子是比較虛弱,是應該補補。爹又比較忙,沒時間顧得上他;難得你有這份孝心”浦金同溫柔看着女兒地說。
只見女孩跟他做了個鬼臉,大大眼睛特別可愛迷人。
過了一會兒,女孩對着落在後面的浦金同說道:“爹,本來是叫陸叔陪我來,你那麼忙,現在你還親自陪我過來,肯定是有什麼事。””
“什麼事都瞞不過你這丫頭。”浦金同笑着說道。
“我猜,一定是跟我有關!要不然爹就不會陪我過來。”女孩肯定說道。
女孩回過頭看着正在笑着浦金同問道:“爹,是什麼事讓你尊勞大駕賠女兒過來。”
“爹不說。”浦金同答道。
“爹,你快說嘛。”女孩撒嬌的問道。
“就是不說,讓你急。”浦金同笑了笑說道。
“說嘛……”女孩繼續撒嬌。
“好了好了,到了,你自然知道。”浦金同真有點受不了自己這個女兒。
聽完自己父親的回答,女孩不滿地憋了憋嘴,用力拍打着馬的屁股,快速向前跑去。
早上九點多鐘,父女二人已經到了連山鎮,把馬放在浦店外面綁好,女孩率先向店裏跑去,浦金同尾隨後面跟進去。
店門雖然開着,但女孩跑進去卻沒有看到任何人,於是女孩開口叫道:“藥爺爺,藥爺爺……”
正在院子練劍的袁遂,聽到女孩的叫聲,於是停了下來,把手中的劍(這是浦金同送給袁遂一把好劍,原來用的木劍早已被藥老拿去當材燒掉。)收回刀削。他順着叫聲望去,只見一個少女跑了進來。
袁遂冷眼看着突然闖進來的女孩,第一反應是女孩有一雙大大的眼睛,長得特別可愛加上漂亮的面容,讓他一時站在那裏不動了。
浦文靜看到院子裏的袁遂,先是一驚;然後很認真打量袁遂,過於早熟的女孩心裏不由犯點花癡,好帥氣的男孩哦。而站在後面看着女兒愣住的浦金同,只是嘴裏笑着,並不出聲。
“喂,你是誰?”女孩率先開口問道。
袁遂沒有理會女孩,直接說道:“藥老出去買菜了。”
“你什麼態度啊,我問的是,你是誰!”女孩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作爲浦家的大小姐,從小到現在,大家都是哄着她。對於袁遂冷漠的語氣和無視,她不由自主地生起氣來。
袁遂沒有理會女孩,從女孩一聲“藥爺爺”中他知道,這女孩一定是藥老比較親密的人。於是他拿着劍直接走回自己的房間。
“你……”袁遂這一動作當然會讓女孩更加生氣了,她立馬指着袁遂叫道。
眼看袁遂快要走進屋去,突然女孩驚奇地喊道:“咦,這裏怎麼多了二間房。”接着女孩轉過身來,對着還躲在店裏面的浦金同喊道:“爹,你快來,躲在後面幹什麼,這是怎麼回事?還有他是誰。“說完用手指向已經走進屋裏的袁遂。
“好了,靜兒不要鬧了,我來介紹一下。”浦金同從後面店裏走出來說道。
已經走進屋裏的袁遂,聽到浦金同的聲音又重新走出來,對着浦金同行禮道:“浦叔。”
“遂兒,這是我女兒浦文靜。”浦金同對着袁遂解釋。接着回過頭來對女兒說:“這就是爹給你提起過的,從你出生時就已經定下婚事的對象,袁家袁遂。”
“爹,他?不會吧?”浦文靜有點不敢相信的把嘴張成o型,繼續說道:“我的未婚夫真是你?”說着跑到袁遂面前,伸手就想捏袁遂的臉,確認是不是真的。
對袁遂這一舉動加上前面氣的,浦家大小姐自然惱火,於是繼續伸手向袁遂抓去。袁遂繼續側身閃過她,誰知女孩又接着向他抓來;連續閃過幾次後,袁遂一把抓住她的手,冷眼看着她,任由女孩怎麼用力,都掙脫不了。
連續掙扎幾次都掙脫不了,浦文靜憤怒的說道:“放手!”
可惜對於她的憤怒,袁遂並不理會。看着自己被抓的手腕都紅了,浦大小姐這次真的是怒了,對着袁遂哄道:“我叫你放手!”
袁遂看着女孩真的生氣了,於是稍微用力一推,讓浦文靜連續後退七八步,直退到浦金同身邊才停下來。
“你……”此刻浦文靜真的已經憤怒的說不出話來。
可是對於浦文靜的憤怒,袁遂只選擇了無視,稍微低着頭一句話也不說。
不過,看在浦文靜眼裏,她卻有一種想哭的感覺,她立即向旁邊的父親委屈的說道:“爹,他欺負女兒。”
“誰欺負我們的丫頭了?”
背後一聲響起,出去買菜的藥老回來了,手裏提着二把白菜和一串豬肉。
看到藥老,浦文靜趕緊跑上去搖着他的手臂,焦急地說道:“藥爺爺,快!他欺負我。給我打他!”
從小看着浦文靜長大的藥老是十分疼愛眼前的丫頭,於是聽了浦文靜的話,馬上提着東西走到袁遂面前,立馬開始數落袁遂:
“你這小子,平時惹我就行了,現在連我我最疼愛的丫頭都欺負。”
“是不是老頭我不**你不行,非要我**你。”
“人家丫頭那麼長時間纔來看一次老頭,容易嗎。結果呢,一來就被你欺負了。”
……
不愧是浦家商會的前總管長老,這一連串的臺詞,一般人受不了。不過對於藥老嘴巴功夫,這幾個月以來,冷漠的袁遂早已習慣,站在哪裏,一聲不吭,任由藥老發揮。
看着袁遂被藥老罵得一聲不吭,一動不動,浦文靜搖着浦金同的手,開心的笑着,之前的委屈全一掃而過。
浦金同咳了一聲,他實在看不下,說道:“好了,不要鬧了。”
藥老笑了笑,說道:“少爺,丫頭,先到屋裏做。”
藥老拿着東西走到廚房,而浦文靜挽着浦金同的手走進客廳,路過袁遂身邊時,做了個鬼臉。
不久,在浦文靜叫喊聲中一餐簡單午飯開始了,袁遂跟以往一樣,整個過程沒有說過一句話,除了浦文靜的故意針對。很快在浦文靜和藥老的嘻哈中喫完飯,正當袁遂要走時,浦金同把他叫住。
“遂兒,等一下,浦叔有話要說。”
“靜兒,藥老,你們也要聽。”浦金同嚴肅說道。
“爹,什麼事搞得那麼嚴肅。”浦文靜好奇問道。
“遂兒,你跟靜兒的婚事,是我們雙方父母從靜兒出生那一天就定下了,從明天開始,我會安排你們一起跟藥老一起學習草藥。”
袁遂哦了一聲,但浦文靜卻不悅:“爹,女孩纔不願跟一個木呆子呆在一起,沒有情趣,喫個飯一句話都不會說。”
“胡鬧!”
“爹,女兒的婚姻之事女兒要自己做主。”
“丫頭,你的婚姻之事我管不了,但你跟我學習草藥的事我十分贊同。”一邊藥老插口說道
“好了,你的婚事可以不談,明天開始你就跟隨藥老學習,先這麼定!”浦金同在藥老幫助下,絲毫不給浦文靜開口機會。
於是從這天開始,浦文靜每隔個三兩天就往連山鎮跑。甚至袁遂隔壁的房子成了她浦大小姐的閨房。除了跟藥老學點東西外,更多的是在瞭解她這個與衆不同的未婚夫。每天早上一個人坐在門口看着袁遂練劍,而且在袁遂刻苦的影響下,不怎麼愛練功的浦家大小姐,也學會一套劍法和不錯輕功。隨着時間的漂移,浦文靜發現真的喜歡上袁遂。或許是日久生情,也可能是早熟女孩的無知,畢竟袁遂也是一等一的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