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魂魔錄 >第三十七章重慶城
    看着金二紅離開,袁遂沒有急着上路,而是回想起昨天他救浦文靜的那一瞬間;雖然他沒有使用內功第二重,但經脈裂開的瞬間帶來痛苦也同時爆發出更加強大的內力。

    這也是在內功方面一直喫虧的袁遂,能夠在哪一瞬間爆發首次打退首領。

    想到這裏,袁遂強行運起內功,忍着剛恢復的經脈再次裂開的痛苦,連續打出了袁家劍法前三式“快”“狠”“準”。果然如他所料一樣,經脈裂開了,反而讓經脈變得更加寬闊,凝聚更強大的內功。只是這痛苦讓袁遂滿臉冒着汗,不得不半蹲在地上呻吟起來。

    不過說真的,這一發現讓袁遂痛並快樂着,他甚至阻止體內的自愈能力以及對裂經散毒性的驅除。這可是跟他原本中的“血毒攻心”一樣快速提升內力的好方法,而且前者比後者更具有可靠性和穩定性以及可控性。相信自己在裂經散消散之後,一定會讓內功快速提升。

    再想着自己一個多月以來,武功能夠進步如此之快,就是靠着生死之間的爆發和忍着每一次戰鬥帶來的傷痛,何必又在乎再忍着這三天的痛苦。

    於是忍着痛苦的袁遂手握着插在地上的劍抱頭大笑起來:“只要能變強這點痛算什麼,父親!袁家的仇,遂兒相信不會等太久就可以包了。

    說完袁遂對着眼前不遠的樹木,一招“仇殺”一劍劈過去。

    收回劍,袁遂頭也不回地向着西部而去。只見樹木還是立在那裏,但卻分成了二半以及地下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跡。

    來賓城梁家的駐點分部其中一間院子裏面,浦文靜不斷揮舞着劍,即使她她臉上開始留下汗水,她也不會去擦還是認真打着梁天交給她的一套劍法。

    梁天剛起牀,在屋內就聽到外面的劍劃破空氣的響聲,他很好奇地是誰在外面連劍。但這間院子是他三叔特意安排的,除了他就只有浦文靜。

    難道是靜兒?梁天心裏想到。

    他打開門一看,果然是浦文靜在練劍。

    他心裏想道:靜兒一大早就起來練劍,我梁天更應該要努力!而且再次見到袁兄,跟他相比武功似乎我們的差距更大了。雖然我不能學袁兄那樣去提升自己,但我就要更加努力以及尋找方法去提升自己。所以繼續調查魔教這件事,我一定要說服三叔讓我去查。

    想通後梁天走回屋入的桌子旁邊,拿起自己的寶刀出門。

    對着認真練劍都沒有發覺梁天出來的浦文靜喊道:“靜兒,梁大哥陪你過幾招。”

    “好,梁大哥。看劍!”浦文靜應道。

    說完一劍刺向梁天,梁天哈哈大笑,用刀輕易就把浦文靜的劍隔開。一擊不成,浦文靜再反手一劍。梁天用刀格擋,劍尖剛好刺在刀面上擦起火花。浦文靜收劍再對着梁天橫掃一劍,梁天笑着後退躲開、、、、、

    三天後,袁遂達到

    了西部重慶。重慶城作爲西南二部的交接城市,在武林裏面也是跟來賓城一樣具有重要地理位置;不過西部人口稀少,環境惡劣,特別是過重慶之後都是屬於高原地帶。所以導致重慶城的規模也只是與望山城的規模差不多一樣,只有五萬人左右的城市。

    袁遂在一座山頂上眺望前面的重慶城,咳了幾聲就做下來在石頭上休息。從來賓成到這裏的三天時間內,他每時每刻都在忍受經脈裂開的痛苦。每當自己的經脈好癒合的時候,袁遂都會運氣內功讓裂經散的藥效把自己的經脈裂開。不過事實證明他的選擇是對的,裂開的經脈癒合後會變得更加寬闊甚至堅韌,而他的內功也明顯地感到提升。

    閉上眼感受體內丹田不時流出一點輕微的暖流溫潤着經脈,這幾天知道沒有殺手的追殺,袁遂顯得特別安靜。同時也讓他更加了解《魂魔錄》到底是怎麼樣的一部內功心法。《魂魔錄》來自少林的《大浮咒》,而《大浮咒》衆武林人皆知,是一部武林最厲害療傷的功法;但卻被魔祖改成一部魔功《魂魔錄》,是因爲功法到了第二重之後,會隨着修煉者的心態而會有所改變。心生殺念內心功法會變得有股魔性,甚至會牽動自己的“血毒攻心”;心情平靜這功法讓會人變得默然,甚至有一種要成佛的感覺。當然這只是袁遂對《魂魔錄》的瞭解,其實他並不知道《大浮咒》第二重根本不會出現這種情況,是一部實實在在的佛家功法。只能說當年的魔祖是一位天才,叛出少林創出這樣的魔功,不虧是繼五百年前的少林開山之祖之後的唯一一位武林至尊。

    一直到感覺自己的經脈好了差不多了,袁遂才睜開眼睛。這一次袁遂沒有在讓自己的經脈裂開,而是直接把最後一絲留在體內的裂經散逼出。因爲進了城新的考驗就會等着他,而且每一次的考驗幾乎都會是他的極限,他必須做好最佳狀態,要不然等待他就是死亡。

    看着太陽就快要落下山去,袁遂才站起身來走下山去,向着幾裏外的城市走去。

    一進城,袁遂就看到了好幾處魔教的祕密聯繫標記。他順着標記找到一點布料鋪,上面寫着重慶第一鋪。

    此時是晚飯時間,街上的行人並不多,第一鋪裏面只有一個夥計。

    袁遂走了過去,店裏的夥計立即熱情問道:“買什麼布?”

    袁遂拿出金二紅給的信物,夥計一看更加熱情地從櫃檯跑出來,把袁遂請到屋內並說着:“原來是外甥啊,快快到屋裏你外公他們正在裏面喫飯,幾年沒見怎麼張這麼高了,搞得舅舅都認不出來了。”

    袁遂聽着夥計的話,不由想起了藥老。看來經商的沒有一個是不會裝的,但這一聲外甥稱呼以及外公舅舅,讓他心情一沉,自己全族都被滅了,這稱呼有點讓他有點心痛。

    看着袁遂臉色不對,夥計乾咳了二聲,率先再前面走到屋裏去。

    袁遂回過神了,跟着夥計走進屋裏去。

    屋裏有一個後門,外面是一個大院子。夥計帶着袁遂穿過院子,走到對面的客廳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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