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遂警惕地用耳朵聽着周邊的動作,只見在他不遠處,幾道身影在樹木之間閃來閃去地向着袁遂這方向趕來。緊接着是在其後的十幾個移動的土包和後方五六十名火遁、水遁黑衣人組成的大部隊。
袁遂感受自己的傷勢,不想跟他們死拼,轉身運起輕功就飛走。
但是木遁黑衣人的身法實在太快了,不一會兒就追上去看到前方的逃走的袁遂。木遁黑衣人當即發出信號,然後向着前方的袁遂快速追上去。
感覺到後方的黑衣人追上,袁遂直接停下來,眼裏閃過一絲魔性。
幾個呼吸木遁黑衣人就追上來了,但他們全部隱藏在術中,自知袁遂的厲害不敢輕舉望動,等待後面的大部隊追上來。
不一會兒,十幾個土包追上來,接着就是五六十名黑衣人的大部隊。
袁遂把掛在臉上的黑布重新圍起自己的臉,聚起手中的劍準備向着人多的地方殺去。
感受到袁遂的眼神,水遁黑衣人當即升起了水霧,把衆人的身形隱藏起來。
黑衣門同樣的老手段,對着袁遂發動火球;但似乎這次他們準備不充足,對着袁遂打來的火球很少。袁遂輕易地就閃過火球,對着不遠處的土包飛身一躍,一劍刺入地下,一股血液隨着劍離開地面而噴出。
在袁遂周邊的土包也隨着袁遂的這一舉動而快速遞移動起來,又幾個土包甚至直接向袁遂發起進攻。只見幾道身影在袁遂身後飛出,手裏持着劍向袁遂刺來。
最近自從袁遂領悟體內魔性以來,警覺性特別地的高,彷彿背後長了眼睛似的,就在幾名黑衣人要刺到他的時候,回身一橫切把所有的黑衣人一劍全部打飛。
說時遲說時快,在這三道身影飛出的時候,木遁的幾名黑衣人也抓住這一機會對袁遂發起攻擊,幾道快如閃電的影子就在袁遂一劍打飛幾名黑衣人的瞬間對着他略去。
二把劍眼見就要刺進袁遂的後背,而此時的袁遂手中的劍似乎還在打出的狀態,根本不可能來得及回身抵擋或側身躲開。而且從這二名黑衣人的眼中似乎也看到了袁遂,被他們二人一劍刺穿的樣子。但是,他們似乎是沒有參加白天對袁遂刺殺的那一夥人,沒見識過袁遂新版的翻身斬。
只見袁遂打出翻身斬,旋轉到空中去,不但把這兩名黑衣人打飛出去,更是把後續而來幾名木遁黑衣人同樣打飛出去。
這一幕讓黑衣門衆人看向袁遂的眼光都不一樣了,這樣的存在還是他們能夠殺得死的人嗎?地下的土包迅速遠去,躺在地上的人只要活着的,立即沉入地下撐起一個土包遠去或是閃入樹木一下子不見蹤影。
隨着土遁和木遁黑衣人的瞬間崩潰,死的死,傷的傷,都全部逃離戰場;躺在水霧裏面的五六十
看着水霧慢慢地移開,中了二次五經散的袁遂十分警惕地不敢衝過去,所以也只能看着水霧遠去,然後轉身離開。
“你們門主在哪?”金二紅對着眼前的二名黑衣人冰冷說道說道。
天一亮,這兩名黑衣人立即前來向金二紅匯告昨晚他們黑衣門昨晚的敗績。
“門主受了重傷,現在正在療傷。療傷完之後,門主會立即過來請紅姐謝罪的。”黑衣人害怕地答道。比較昨晚他們黑衣門可是死傷過半,單體戰鬥力包括門主在內近於幾乎全部喪失。雖然金二紅很多年沒有過問他們黑衣門,但是當年一個連自己心愛的人都敢殺的金二紅怪罪下來,當心他們小命立即不保。
“不用他前來,回去告訴你們門主,如果殺不了目標,他知道該怎麼做?”
“是,紅姐。”兩人應道。
“退下吧。”
“是。”
看着兩人離開,金二紅輕輕地說道:“袁遂這小子真的是越來越厲害,我旗下三個分部都不能給他帶來壓力了,看來該到老孃上場了。”
在柳州城定安縣的一座小山樹林裏面,浦文靜正在努力地練習劍法。
天一亮,浦文靜就出來練劍,她怕吵的主人家,所以就跑到後山樹林來練劍。而且這一練到現在就是三個多鍾了,她的額頭上都佈滿了汗水。
山下不遠處,梁天扶着柺杖走來。
梁天一爬上來,浦文靜就一眼看到了他,不由地停下練習。
“梁大哥,你幹嘛跑出來了,不在屋裏好好地休息?”浦文靜抱怨地說。
“可可,靜兒,你也知道梁大哥哪裏是閒得住的人。”梁天笑着說道。
“但是梁大哥也不能亂跑啊。”
“好了,靜兒,你繼續練習劍法,梁大哥再一邊看着你。”
“好,那梁大哥看好了,靜兒的劍法今天又進步了不少。”浦文靜對梁天睜着她的大眼睛,露出好久都沒有在裝的可愛的樣子說道。
“是嗎?那梁大哥快要好好地看,說不定靜兒的武功很快就能追上樑大哥了。”梁天笑着說道。
梁天看着浦文靜的這般可愛模樣,雖然他沒有袁遂那變態功法和恢復力,但也覺得體內的傷在這一瞬間好多了。同時他也覺得這傷,傷得好!相信傷好之後,自己的武功肯定又是大進。起碼都能用內力打出刀氣,而且還是於梁家其他人不一樣的刀氣,帶着內力和氣質結合的刀氣。從此以後,武林梁家刀法又多了一門刀路,武林裏面對刀法認知又多一門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