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因爲是身上這些傷勢的代價,才讓梁東嶺不但能在陳自光的自爆當中活了下來,更是藉此機會一拼,成功地突破了絕世高手的武功境界。然而梁東嶺實在是傷得太重了,在打完這一波攻擊之後,不由地一大口血吐了出來;身體更是在半空之中不斷地搖晃降落下來,直到最後直接地一頭砸落下去。好在下邊揹着梁天的浦文靜及時地飛起,把梁東嶺給接到一邊屋頂上去。
“前……前輩,你傷得好重!”
如此近距離地看着梁東嶺,他那臉上血肉腐爛的傷口,更是讓浦文靜渾身顫抖得更加厲害起來,就連口中的語言都說不清楚了。但然而讓浦文靜不知道的尷尬畫面是,背上一個大男人,懷裏又一個老男人,這畫面對於一個黃花大閨女來說,成何體統!
“我沒事,天兒怎麼樣了?”
不過對於浦文靜的關心與擔憂,梁東嶺更加在乎是浦文靜背後的梁天,要不然他孤身一人殺進晉中城,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費了。但是在剛纔六大勢力人馬接連不斷的攻擊當中,神經蹦得厲害的浦文靜哪裏還有心思去關注背上的梁天。
“前輩,我……我……”
只見浦文靜緊張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要是梁天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比殺死她浦文靜還要難受,一輩子都不會得以安寧。當然梁東嶺也是一個明白事理的人,倒是沒有選擇去責怪浦文靜。
“把天兒放下來給我看看。”
“是,前輩。”
只見一臉滿是愧疚之意的浦文靜,三兩下便鬆開梁天交到梁東嶺的手裏,讓梁東嶺開始查看梁天的身體狀況。同時一邊與管仲三人交戰的梁東山,也是使出一波拼命的一連串攻擊,終於逼退管仲三人之後降落到梁東嶺的身邊。
“二弟,天兒怎麼樣了?”
然而待到梁東山看清自己二弟梁東嶺身上的傷勢時,跟浦文靜一樣的反應,渾身又不由地一陣顫抖起來開口問道:“二弟,你身上的傷……?”
雖然梁東山曾經與自己二弟梁東嶺的關係,並不比他自己與梁天的關係惡化差得哪裏去,但還是那一句話,血濃於水。再怎麼樣的恩怨,到了一定的時候,就是生死相爭,那個情分在內心深處,始終還在!倒是梁東嶺對於自己大哥的擔憂,像是沒有聽到一樣,擡頭看着浦文靜開口說道:“浦姑娘,放心吧,天兒放心。就如同你信中提到的一樣,有着
隨着梁東嶺的這一番話落下,讓浦文靜和梁東山都不由地鬆了一大口氣。但是經過這麼一段時間的休整,周圍被梁東嶺嚇退出去的六大勢力人馬,已經恢復了心態又開始圍攻了上來。與此同時管仲三人也在年輕男子六人的陪同之下,緩緩地降落在四周的屋頂之上。當然他們這麼多人都不敢,第一時間對浦文靜他們發起進攻,主要原因還是梁東嶺這個意外出現的絕世高手。不過好在梁東嶺傷得確實厲害,才讓管仲他們敢靠得如此之近距離地打量梁東嶺。
只見管仲率先提升自己的大嗓門,對着梁東嶺直接地開口質問起來:“梁東嶺,老夫問你,我們總舵主是不是死在你的手上了!”
“哈哈哈……!”
然而沒等梁東嶺回話,遠處便傳來一陣狂笑聲,接着替梁東嶺回答了管仲,心中想要去確認的答案。
“管仲,你老東西,這還用問嗎!陳自光那個老不死,當然是死在梁兄的大刀之下!難不成,是死在本大人的大刀之下!”
“什麼!是木頭,是魔將大人他們!哈哈哈……!”
沒錯!這道聲音的主人,就是剛剛躲藏起來,去穩固才突破半步絕世高手境界的千刀。同時也因爲武功境界的突破,讓千刀一個多月以來都好不了的傷勢,短短的這麼一段時間裏面,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了。倒是千刀化作的流光後面跟着的木頭,居然輕功的速度一點都不比千刀慢。
只見降落在梁東嶺兄弟旁邊的千刀,原本臉上的蒼白已經看不到了,除了嘴脣有點乾柴發白之外。同時隨着千刀的降落,也瞬間讓管仲他們不由地附上了一股凝重之色。畢竟在高手的對比當中,已經多出了一個絕世高手的梁東嶺。
“梁兄,這一身的傷,讓我千刀除了我們總護法之外,第一個佩服的人!”
然而對於千刀的佩服,卻是讓梁東山聽着十分的不爽,不由地冷哼一聲起來,怒道:“哼!千刀,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還是閒我二弟,傷得不夠輕嗎!”
“我有嗎?”被梁東山突然的這麼一怒,千刀也算是徹底地無語了。
不過這裏已經是死傷不少人的戰場,可不是給千刀他們來敘舊聊天的,一邊的袁大長老當即就看不下去了,同樣一聲冷哼起來,怒道:“你們的廢話講完了沒有,當老夫幾個不存在了嗎!”
然而對於袁大長老的憤怒,梁東山的脾氣比他更爆,直接地一刀一揮,怒吼起來:“袁家老不死的東西,這下看你往哪裏跑!”
只見梁東山怒吼完之後,當即起身一躍,對着袁大長老的腦袋,狠狠地一刀劈落下去。於此同時一股龐大的火紅色真氣,也在梁東山的體內瞬間爆發出去,讓梁東山劈落下去的大刀,看上去顯得更加威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