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中有一個女人,乃是九門之中最爲可怕,最爲神祕的一個,她的名字叫做:水母妖姬。
傳說,她自創神水宮,宮裏,美女萬千,各個天姿絕色。
傳言,沒有人能抵擋住她神水宮美女們的誘惑,也沒有人能抵擋住,她的驚世絕學。
大家唯一知道的就是:水母妖姬憎恨男人……尤其是憎恨一個叫無崖子的男人。
現在,誰也沒有想到,這個九門之中最可怕的女人竟然會出現在這裏。
水母妖姬,神水宮主人!九門之中,神榜三人中唯一的女人!!她竟然出世了。
此刻的佝僂老者在腦海中想到這裏的時候,心裏咯噔了一下,眼珠子也顯現出恐懼的目光。
接着,他什麼話也沒有多說,轉身向相反的地方飛掠而去……好似,他不敢與“水母陰姬”走在一起似的。
……
漆黑的夜中,但見一個明朗悅耳的女孩聲音響起。
“師傅,天這麼黑了,還要找無崖子前輩麼?”隨着聲音望去,但見說話的正是跟着水母陰姬的少女阿蘭。
這阿蘭擁有着圓圓的臉蛋,白皙的皮膚,那雙烏溜溜的黑眼珠子給人一種極爲聰慧可愛的感覺,現在的她就眨巴着大眼睛望着面前的“水母陰姬”。
水母陰姬嘴裏冷哼一聲,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一股陰戾之氣讓人很遠都覺得冷冷的感覺。
“找!”
她嘴裏只是說出一個字。
阿蘭聽到師傅這麼講,無奈的吐了吐舌頭,接着沒有過多的話語,只能慢慢的跟着水母陰姬。
兩人就這樣繼續的在黑夜中行走着。
……
天,漸漸亮了。
這一晚,對於楊辰來講,除了修煉,剩餘下來的只有修煉。
隨着日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的時候,楊辰還蜷窩着一個醜陋古怪的姿勢,在房間裏邊墨練!
這姿勢給人一種說不出的難看感覺,因爲,他的雙掌向前推,屁股卻是向後倒,兩隻腳更是一隻向上,一隻向後,若是現在有人看到楊辰的姿勢,肯定會覺得這貨是個“二百五”。
練了也不知道多久,終於,楊辰深吸一口氣,然後身子一個倒翻,直立了起來。
“哈哈,終於把第四招練會了。”楊辰在翻身而起,拍着手笑着道。
原來,一夜的時間,他終於把《龍神八部》的第四招的後面幾招給全部的學會了!
現在的楊辰已經基本上把《龍神八部》的前四招招數已經牢牢記住,施展起來,也是順風順水。
在學會了這四招之後,楊辰隱隱覺得這《龍神八部》果真乃是一部絕世祕籍!因爲這上面的招數,楊辰越來越感覺博大精深……
“若是我有內力,配合上雄厚內力施展這《龍神八部》,想必,定能將這門武功給施展的更加厲害吧。”楊辰暗暗想。
但想起“內力”這詞,楊辰就覺得心痛!
他嘴角此刻泛起一陣苦澀笑容,在那無奈道:“可惜,可惜……我只是個廢人!”
失望的說出這些話,楊辰長嘆一聲,呆然在那。<b
就在楊辰心裏黯然痛苦的時候,突然房樑上面傳來一陣聲音。
“小子,別失望嘛!你現在練得就挺好的!對付一般的高手綽綽有餘了。”
楊辰在突然聽到房頂上面傳來一個聲音,當下大喫一驚。
“誰?”一邊驚喊,楊辰一邊趕緊擡頭去看。
只見,房樑上面不知何時,竟然坐着一個老乞丐!他眯着雙眼,手裏抱着一個碩大的酒葫蘆,一邊喝着小酒,一邊在房樑上坐着。
“啊?是你?老前輩?”楊辰在看到老乞丐的一瞬間,當下大驚道。
這老乞丐不是別人,正是楊辰在第一次在火車上遇見的邋遢老乞丐。
老乞丐嘿嘿一笑,身子一閃,從房樑上面一躍而下。
“嘿嘿,小子,還記得我啊!”老乞丐躍下後,在那眨巴着眼珠子瞅着楊辰道。
楊辰知道這個老乞丐乃是世外高人!上次,還多虧了這老乞丐的幫助,楊辰才得以從宮曉峯的鐵囚牢中逃出……所以他深知,這老乞丐乃是世外高人。
“當然記得!老前輩,你怎麼會在這裏啊?”楊辰好奇問。
老乞丐眯着眼道:“我閒來無事,就過來看看你。”
“是麼?”
“是的。”
“老前輩……你到底是何方神聖?怎麼神出鬼沒的?”楊辰好奇道。
老乞丐道:“我不是告訴過你了麼?”
“掌劍雙絕地,般若龍游功,九門風雲聚,一絕無崖子,難道,你的名字叫無崖子?”楊辰一遍念着話語,一邊望着老乞丐問。
老乞丐笑着點了點頭:“你這娃娃記性倒不錯,沒想到還能記得老夫的名諱。”
原來,這老乞丐竟然叫:無崖子!
聽到老乞丐這麼說,楊辰微笑了起來。
無崖子道:“小子,我看你已經學得了《龍神八部》的前四招招數,怎麼樣?想不想試驗試驗這《龍神八部》的威力,敢與我切磋切磋不?”
楊辰一聽,趕緊搖着頭道:“不,不,我可不敢。”
“膽小!”
“我不是膽小,我是因爲無法修煉內力……所以與人比拼,喫虧太大。”楊辰遺憾道。
無崖子一聽,道:“怕個鳥!誰說,沒有內力就打不過別人?”
“額?沒有內力也能打過別人??真的假的?”楊辰一聽震驚道。
“廢話,我老頭子一大把年紀了,至於騙你個小娃娃麼?功夫,雖然以內力雄厚爲基礎,但是,招數,卻是千變萬化!若是能以奇快招數制敵於先機,那還用得着再施展內力麼?笨蛋!”
聽到了這老乞丐的一番訓斥,楊辰頓時茅塞頓開!
此刻楊辰狠狠的一拍腦門在那道:“是啊,我可真笨!怎麼之前都沒有想到呢?”
“笨蛋小子,哎!”無崖子在那感慨道。
楊辰臊得滿臉通紅,尷尬在那。
“前輩,多謝提點!”楊辰感激道。
無崖子擺着手道:“不用感謝老夫,老夫只是混的時間比你長而已。”一邊說,他一邊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