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三師兄,你怎能如此罵人,我們也是見你如此痛苦才留下來幫你呀”
聞聽,維摩那更加生氣了,此刻如不是自己腦袋還在隱隱作痛,只怕起身就要對這幾位傻不啦嘰的師弟狂揍一頓了。
當年就是那個被其罵作傻馬的師弟馬鈺,將自己所遞宗門至寶金鋼鐲給岑寂夫婦奪了去,以至連累自己身爲宗門三師兄之尊還直接被降爲了罪子。沒想多年過去他們直到如今還如以前那般吊兒郎當,遇事沒有一絲果斷,眼睜睜見着欲拿之人消失,就是呆愣那兒看風景。想想自己竟與這等傻缺之人捆成了一條線,真有些叫天天不應啊“蒼天,你何苦如此對我”呵呵
“孃的,你們昨還不趕緊去追呀,真是想讓宗內給我們下刑不成嗎”維摩那全力喊出這話時,整個人差些要噴血了
“呃哦好好。。。。。。”
這邊秦健剛沒逃遁多遠,突然感覺有股強大軟牆阻擋在了前方。這邊只聞一聲女子冷哼聲響起,“季長老,梨兒早就勸告於你,罪子維摩那一夥就是羣廢物,你看這不是讓人又給逃了嗎”
“哎老夫本也不想摻和你們師兄妹之間的恩怨,不過今天老夫不得不說,這維摩那確實不像話,就這麼點小事他也幹不好。如此答應你了,等回去,老夫支持你所提建議,處理了這幾個廢物。”
“那梨兒就多謝季長老了”
。。。。。。
這邊秦健感覺自己無論如何也是逃遁不出,終於知曉這邊又遇上了更強大對手,再聽那女子聲音,頓時想起眼前是何人。不過他沒有更多害怕,立馬與自己識海中的糖豆傳起了聲。
“哥哥但請放心,我保管讓對方找不到你。”糖豆說着已然全面包裹起了秦健整身。秦健也利用這一空隙,再次往後而退,一下消失在了軒轅宗衆人面前,再無聲息。
“咦。。。。。。”
發出這句咦的不單單是軒轅宗前來圍剿之人,就算遠處隱蔽拐角處,好幾位黑衣人也俱被秦健這一消失震愣了一下。
“大家莫慌,對方肯定跑不遠。”季姓長老是如今軒轅宗於此最高頭腦,這下自己太過大意,竟在眼皮底下被人逃遁而去,如沒有快速將其抓回,一旦事情無法挽回,那他自身回宗門也非要受處罰不可。
眼前他內心雖然着急,但畢竟是遨遊期近八段高手。隨意一想也能知曉,此刻秦健身上肯定帶有絕世隱匿至寶。可依着對方纔洪荒期六段修爲,想這麼容易脫出自己神識搜索,也沒那麼簡單。於此一面提醒手下衆人,讓他們快速擴展開搜尋,自己則強力運轉神識力,窺察起每一街道角落。
可如今他也有難言之隱,根本不敢對整個徊元城用神識掃視。實因現今所在徊元城可不被他們軒轅宗控制,再則用神識掃視可是會極度引人誤會,一旦與其它幾大勢力於此高手產生摩擦,那勢力間全面衝突就有可能被其突然點燃,那時對他是福是禍可不好講了。
此刻季姓長老心知肚明,再不敢再擴大對徊元城進行神識窺探。於此其手下就像無頭之魚一般,找尋了大半個時辰也不知秦健身在何方,不得已之下季姓長老只好將隊伍收籠,快速消失而去。因爲他現今不得不如此做,實在已有好多股強大氣息朝他們快速而來,如若雙方衝突起來,那他軒轅宗可沒有任何勝算。
而觀此刻秦健在糖豆掩飾下,正在離着所發之地四五條街道外的一處陰暗角落處,蟄伏不動。眼見對方一直沒有找來,心裏這才放下了心。想想如今處境,頓時也大感無奈,如乘此刻逃出這徊元城,該是最佳時機,然而他內心牽掛葉瑋,知其肯定出事了。
然而偌大一座徊元城,你讓他去何處找人再者以軒轅宗如此明目張膽來此城捉拿他們來看,只怕事情不是自己所想那般簡單。
思來想去,他準備再如何也先到他們浩靈宗在此城總部打探下消息再說。
。。。。。。
“季長老,我們就這般放過那小子”自稱梨兒的黑衣女子這下在一間房間內朝季姓長老詢問道。
“你覺着現今我們還有更多好辦法嗎”眼前除了這守株待兔笨辦法之外你倒給老夫再找條更好出路來季姓長老本來已然是滿肚火氣,沒想此刻還被宗內後輩質問,其聲可算冰冷之極。
“梨兒不敢。”黑衣女子還算識趣,見其聲息不對,趕忙拱手退後。示意起了衆門內高手,趕緊看管好被自己等人制住的浩靈宗一行人。而那裴誠父子此刻也在裏面,這下唯唯諾諾,生怕這黑衣女子來找他們出氣,實在這一路他們父子早給其整怕了。
這下只見她來到那位解老面前哼聲道:“你們現在要想活命,只有趕緊祈禱那禁宗餘孽能看在你們曾想助其逃生面子上而來搭救你們,不然只怕對不住各位了。”
“你們敢”
“哼敢你說呢,我們敢不敢”說着黑衣女子來到一名浩靈宗長老面前,拿出一柄幽黑色鐵劍,寒光一閃即已刺身而入。那名浩靈宗長老只哼了一聲,即刻含上了雙眼。
解老這下被其看得勃然大怒,可也無可奈何。對方既然已經開始下手,那再對其言語刺激,自己浩靈宗衆人會死的更多。
“呵呵呵怎麼,不說我們軒轅敢不敢啦”
“你們究竟想如何”這下解老也已然將話語軟化了下來。
“說說你們與那禁宗餘孽有關的”
“老夫不知詳情,只知道那怡然堂秦東家與我少主有些交際,這才大家一起在這徊元城開店賺錢而已,至於他是什麼禁宗餘孽之說,我們浩靈宗可不知其詳。”
“不知其詳好,很好。”明顯解老他們所答信息早在軒轅宗從裴誠父子口中所掌握,於此還有何話多講,黑衣女子冷笑聲中已然再度出手,頓時又是一名浩靈宗長老隕落。這幕直看得一旁裴誠父子好似被驚嚇到的猴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