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一幕,秦健等人也被其好客所動容,畢竟他們已然是窮困至此。連買些食物也只能從自己所給報酬中勻出來。豈能不令人感動。特別是在如此險地之中能遇上這等豪爽之人顯得特別難得。
秦健趕忙起身向邋遢拱手道:“邋遢大哥!你們千萬不要客氣,我們師兄妹身上全都帶有乾糧,隨意用些就行了,你們就不要去買食物了。”
“這!不行!不行!小兄弟,其實這也是我們這行規矩,凡是承接下來的生意,這第一頓飯就由我們請。不過接下來歷煉期間,那就由你們請我們嘍!哎呀,不瞞你們說,此刻算是我們血鯊幫最走黴運之時,要不然我們幫主見到你們這些青年俊顏非好好招待不可。呵呵呵!”說完就示意自己妻子去給衆人辦理喫食。秦健等人也是沒法,既然他這樣說了,只得接受。心裏也不禁對這血鯊幫大起好感。
很快邋遢妻子已從外面帶來大包喫食,並且還帶上好幾壺美酒。這四合院雖大,但其桌椅可沒幾張,大夥兒對這也沒多講究,於是就地坐在四合院地上吃了起來。酒過三巡,這話就開了起來。大夥兒也主動上前請那五虎兄弟,可能他們心中憂慮幫主,大夥兒再怎樣熱情,也只是客氣地向衆人敬上一杯後,就回到一旁隨意吃了些食物。臉上一片穆然。
好在邋遢兄弟還算熱情,於是大夥兒在他倆勸說下,都喝了好幾杯,食物也是極爲可口。酒足飯飽之後,秦健對邋遢道:“邋遢大哥!謝謝你們這番盛情,既然你們如此善待我等師兄妹,那小弟就代表他們去看望一下你們幫主。如何?”
“這!。。。。。。”邋遢有些遲疑不決。
“不不不!只是我們幫主大病在身,只怕無法起身與你們想見。”
“無妨!我們看上一眼,也算是自己一點心意。”
“那!好吧。”邋遢向秦健做了個請字。帶頭朝正屋內走去。秦健隨即跟了上來。一到屋內只見當中一張臥鋪上躺着一名鬚髮虯結,比之邋遢還更顯亂嘈嘈的老頭。看上去起碼有六十來歲。不過此時他血色全無,蒼白髮紫。呼吸極度輕微,大有隨時斷氣之虞。看病情似乎已達不可逆轉之勢。
邋遢見到幫主,眼淚不由自主噴涌而出,急忙擦了擦雙眼,上去用手扶起慢慢讓其靠在自己懷裏,輕聲呼喚道:“大哥!這位秦健小兄弟來看望你了!”
好半響,邋遢懷裏這位幫主才緩緩睜開了眼,隨即強烈咳嗽了起來。邋遢趕忙向其身上施放了一個源力罩後,懷中幫主這才緩了下來。有氣無力地道:“謝謝這位小哥,老夫無能,不能起來與你見禮了。”
秦健趕忙向其躬身道:“幫主快勿多講,小心身體爲要。小子剛來此地聽聞幫主身體有恙,特來看望一二。還望幫主悉心養病纔好,叨擾了。”
邋遢懷中這位幫主這才使勁睜開眼睛看了眼秦健,一雙老眼中突然精光一閃,向其點了點頭道:“好好!沒想到老夫行將就木之際還能見到如此年輕俊顏,實乃三生有幸。邋遢你可要好好招待他們。”
“你放心吧大哥。”邋遢聞聽老淚再度漱漱而下。
幫主說完把頭稍稍轉了轉對邋遢道:“我快不行了,今後我們血鯊幫就由你帶領,別讓我們兄弟幾人解散了。”
“大哥,你會好起來的,我們兄弟還要等着你來帶領呢!”
“哎!天下沒有不散之宴席,你我兄弟幾十載,今天可就要說再見了,好在我孑然一身無牽無掛,就此而去也算死得其所,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你們幾個兄弟姐妹,只怕沒了我,你們在毛松嶺無法再生存下來。爲今之計你們幾人做了這小兄弟這單生意之後,回老家去吧!。。。。。。”